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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涕為笑,隨即把臉貼在聞笛胸口,柔聲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對於你來說,我本是個陌生的女子。”
聞笛的回答很誠懇:“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我會盡我所能保護你,永遠!”
聽了此言,小蝶剛剛止歇的淚水禁不住再度湧出。她眼望著天上的明月,深情地道:“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就這樣,兩人在大樹下互相依偎著,過了一夜
翌日,當聞笛和小蝶結伴回到黃鶴山莊時,他們突然發現所有人的神色都異常鄭重。嚴箴更是以嚴峻的目光注視著小蝶,令小蝶不禁心生怯意,下意識地向聞笛處挪了半步。
聞笛當即問道:“師父,出了什麼事?”
黃賀聲遞給聞笛一封書信,道:“這是剛剛送來的,你先看看吧。”
聞笛接過信。信的內容十分簡短:“玄翼吾弟,老衲獲悉毒龍教已派遣宵小之輩潛入黃鶴山莊,意欲有所圖謀,望賢弟察之。令徒凌箏現囚於毒龍教,身陷水火,望賢弟斟酌良策,以圖解救。”落款是“永悟”。
原來,這封信是少林寺方丈永悟大師寫給黃賀聲的,玄翼便是黃賀聲的表字。永悟大師乃是黃賀聲的多年至交,在武林上德高望重,說出的話自然不會是虛言。
小蝶在聞笛身邊,也讀了信,讀罷不禁身子一顫,面色已如白紙一般。
聞笛問道:“師父,您是否可以確定這信上是永悟大師的手跡?”
黃賀聲點點頭道:“確是永悟大師的手跡。”
聞笛奇道:“這就怪了,永悟大師平日在少林寺裡修身養性,極少過問江湖事,怎會無端獲悉毒龍教的動向與二哥的音信。況且信的末尾所署的時日是昨天,而少林寺距山莊路途遙遠,一天之間怎能把信送到?”
楊笈即刻附和道:“四弟之言有理。”
只聽嚴箴卻道:“四弟之言固然有理,不過這信上所述之事關乎山莊和二弟的安危,我們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楊笈道:“依大哥之見,該當如何?”
嚴箴道:“四弟也曾囚於毒龍教,除了失去自由外,卻未曾受什麼苦。我想二弟倒也不至‘陷於水火’,或許是永悟大師多慮了。日後待我拜訪陳總管,自可問個明白。當務之急,是要把信中所說的宵小之輩找出來,蕭牆之內,決不可生出禍端!”
聽了這番話,楊笈不禁點頭表示贊同。聞笛卻默然不語。
嚴箴接著道:“四弟你還不知道,昨夜有一蒙面女子行刺師父。”
聞笛驚道:“有這等事?”心中頗覺蹊蹺,沉吟了半晌,問道:“可知那女子是何來歷?”聞笛知道以他師父的武功,小小刺客不足為慮,況且看到他老人家面色如常,說話時中氣十足,知道無恙,是以並未問及他師父的安危,而是先問刺客。
嚴箴道:“此事師父剛剛說出,我等還未細問。”
此時黃賀聲道:“那刺客所使的武功路數正是毒龍教老教主於夢煙傳下來的幻煙十三式。”
聽到此言,小蝶身子又是一顫。
黃賀聲接著道:“據我所知,幻煙十三式乃毒龍教鎮教神功。現今毒龍教中會使此功的應寥寥無幾,而能夠使全十三式的,唯有現任教主於清溪一人;其餘的人,都是因為曾立下功勞,才得於夢煙傳授了一鱗半爪。”
嚴箴目光冷峻地盯著小蝶道:“小蝶姑娘,這黃鶴山莊除了我們師徒五人,只有家人老汪、幾個廚子和幾個打雜的下人,他們都在山莊幹了幾十年,一直沒出過什麼差錯。眼下山莊裡只有你一人,既出自毒龍教,又是女子,不知你作何解釋!”
小蝶一直神色緊張,此刻在嚴箴逼人的氣勢下,更顯得十分窘迫。她訥訥地道:“既然刺客蒙面,又怎知是女子?”
嚴箴輕哼一聲,道:“以師父他老人家的江湖閱歷,難道連刺客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
小蝶頓時訥口難言。卻見嚴箴身形驀地暴起,一招“飛鶴沖天”向小蝶疾攻而來。聞笛早就預感到不妙,此刻想也不想,張開雙臂向斜前方一步跨出,就像一座巋然屹立的大山,擋在了小蝶身前。
這招“飛鶴沖天”乃是攻敵咽喉的奪命殺招。眼看著聞笛的咽喉即將被嚴箴的鐵爪鎖住,小蝶不由得失聲驚叫道:“不要!”而聞笛卻依舊面不改色。就在這一剎那,嚴箴驟然收住招式,面色卻已十分難看。
聞笛斬釘截鐵地道:“小弟敢以性命擔保,小蝶絕不是奸險之人,也絕不是昨夜行刺師父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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