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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吉平哈哈大笑道:“陳鷹!你是不是在說夢話?做人不能太貪心,否則到頭來雞飛蛋打,什麼都撈不到!”
陳鷹冷笑一聲,隨即不疾不徐地拍了三下手掌,只見門外驟然躥進來兩個人,在陳鷹身畔站定。他們正是聞笛的老相識——牛頭和馬面。
陳鷹把目光移到了何琦身上,傲然道:“何姑娘,你我相交時日不短,本座這兩個隨從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依你看,憑藉我們三人聯手,能不能勝你義父一招半式?”
何琦心中暗道“不好”,面上卻強作鎮定,道:“陳總管!你方雖然有三人,我們卻也有三人,誰勝誰負,尚未可知!”
陳鷹不屑地道:“你的斤兩本座早就稱量過,還算有那麼一丁點兒本事,怎奈你此刻傷勢未愈,連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實在不足為慮”說著瞥了史寒生一眼,接著道:“至於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本座自也不會放在眼裡。”
誰知史吉平卻笑道:“陳鷹,你還少算了一人。”言罷把目光落在了聞笛身上。
陳鷹哼了一聲,道:“本座剛才還見你們鬥得你死我活,怎麼片刻的工夫卻又走到了一起?”
只見史吉平笑容可掬地對聞笛道:“聞賢侄,老夫知道你和琦兒兩情相悅,你若助老夫趕走這些人,老夫即刻為你們操持大婚。倘若你還放不下小蝶姑娘和琴兒,索性把她們一道娶過來。有了這三個如花似玉的美人相伴終生,只怕天上的玉皇大帝也要羨慕你!”說著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聞笛也禁不住笑了笑,心中暗道:“她們三個皆與我情意非淺,若能同時娶了,當真是豔福齊天,就算折十年陽壽,也不枉了!”
這時,卻見史吉平笑容驟然一斂,厲聲道:“倘若你執迷不悟相信你知道‘醉花陰’的厲害,你這些朋友的性命,可都攥在老夫手上!”
在這看似已別無選擇的情形下,聞笛卻道:“史前輩太看得起在下了,以在下這點兒微末本領,就算我們四人聯手,也必定鬥不過陳總管他們三人。不過前輩你只要先救醒小蝶,在下自有辦法趕他們離開。”
此言一出,陳鷹頓時心中一凜,當即展動身形攻向了史吉平。牛頭馬面唯陳鷹馬首是瞻,也跟著一躍而上。史吉平就此被三人圍在了垓心。
史寒生見狀大急,正要上前相助,卻聽史吉平突然大喝一聲:“寒生退下!”史寒生頓時頗覺左右為難。
只見陳鷹將一根通天棍揮舞得呼呼有聲,專攻史吉平的腦袋和胸腹;而牛頭馬面則施展開地趟腿法,攻其下三路。三人聯手有如心有靈犀一般,儼然結成了一個極具威力的陣勢。牛頭馬面雖然武功稍遜一籌,但每次遇到險招時,陳鷹的五尺長棍總能攻到史吉平的必救之處,從而化解二人之厄。而史吉平每每想要攻到陳鷹近身,牛頭馬面必會上前糾纏。史吉平雖非等閒之輩,一時間卻對眼前的局勢無計可施,漸漸地已落入下風。
一旁的何琦腿傷未愈,知道上前相助無異於送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心中乾著急。而史寒生此刻已然被陳鷹等人的絕頂武功所震懾,心中怯意陡生,雙腿不敢向前邁出半步。
聞笛心中暗喜,急忙來到何琦身邊,低聲道:“快把‘醉花陰’的解藥給我。”
何琦面上頓時現出了為難之色,訥訥地道:“我我沒解藥。”
聞笛急道:“胡說,我喝那‘百草神漿’時,也曾身中‘醉花陰’,你若沒有解藥,當時是如何將我救醒的!”
何琦躊躇了片刻,終於還是堅決地道:“沒有義父的吩咐,我決不能給你解藥!”話雖如此說,面上卻頻頻向聞笛使眼色。
以聞笛之明,立刻懂得了何琦的意思。只見他倏地出手去點何琦的穴道,何琦勉強拆了幾招,便被聞笛輕易點住。
聞笛輕輕地道:“謝謝你!得罪了。”言罷也顧不得男女大防,伸手便在何琦懷中摸索開來。何琦面上頓時一片緋紅,一直紅到了耳根,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疾速跳著,一種莫名的快感剎那間襲遍了全身。
片刻,聞笛摸出了一個瓷瓶和一包藥粉。
何琦低聲道:“那瓷瓶裡便是解藥。”
聞笛感激地點了點頭,隨即大步來到了小蝶身邊。
史寒生突然一躍而至,凜然道:“你要幹什麼!”
聞笛二話不說,出手便攻向史寒生,誰知史寒生居然也和何琦一樣,出手綿軟無力,幾招就被聞笛制住了穴道。
史寒生用滿懷期許的目光注視著聞笛,口中鄭重地道:“一切都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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