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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惴惴不安,自己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清晰可聞。然而,聞笛此時內功大進,這一吼驚天動地,聲勢著實駭人。陳鷹心頭一震,招式硬是停了下來。
聞笛高舉起秘笈,朗聲道:“你若再進一招,我拚了這條性命,也要毀了這秘笈!”說話間,手上暗運內力,秘笈之上悄然升起了幾縷輕煙。
這便是“黃鐘大功”之中內力燃物的絕學。其實,以聞笛此刻的功力,並不足以將秘笈點燃,卻足以矇蔽陳鷹,令其投鼠忌器。陳鷹果然被聞笛這一手唬住,一時間不敢妄動。
聞笛眼睛死死盯住陳鷹的一舉一動,與此同時,倏地出手解開了何琦的穴道,隨即單手將她扶起,讓她站在自己身後。
何琦此刻驚魂甫定,不由得恨聲罵道:“沒想到堂堂的毒龍教總管,居然是個卑鄙小人!”
陳鷹本已奸計得逞,勝券在握,卻被聞笛計高一籌逆轉了形勢,心中的憤恨可想而知。當下他也顧不得何琦的辱罵,憤然道:“聞笛!只要你交出秘笈,本座可以饒你們不死!”
聞笛尚未答話,何琦便冷嘲道:“你這話只能騙騙三尺孩童。我看你趕快離開才是正理,否則等我義父到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只聽聞笛道:“不如你我各讓一步,我把百日斷魂丹和金龍令交給你,你速速離開,如何?”
正在陳鷹躊躇之際,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吼:“休要傷我小兄弟!”只見費老怪從天而降,猶如天神下凡一般,剎那間鐵掌已拍向陳鷹。隨後琴兒也飛躍到了聞笛身前站定。
琴兒衝上去一把握住聞笛的手,滿懷關切地問道:“笛哥哥你沒事吧!”
聞笛微笑著道:“沒事!謝謝你!”嘴上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而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感激與憐愛,令琴兒原本就不太平靜的心潮,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琴兒嬌羞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徹夜未歸,人家也徹夜未眠地擔心你。今天一大清早,就拉著爹爹出來找你”話說到此處,雙腮已然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聞笛柔聲答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不好,又害你擔心了。”一時間,聞笛只覺自己心中居然充滿了歉疚。
琴兒垂下了頭,她終於不敢再直視聞笛的眼神了。聞笛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裡,彷彿充滿了攝人心魄的魔力,她害怕一時間管不住自己,說出不該說的話,做出不該做的事。
此時此刻,聞笛心中更是別有一番滋味。何琦的出現已然令他迷惘不已了,琴兒又使這種迷惘變本加厲,令他身陷其中無法自拔。聞笛不由自主地扭頭瞥了何琦一眼,只見她正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神色間充滿了怨懟和嘲諷,不由得一陣心慌。
另一邊,陳鷹接了費老怪十餘招,心中忖道:“這老怪物武功著實了得,如若與聞笛聯手,勝我絕非難事。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一念及此,當即向後躍開幾丈,對費老怪一拱手道:“後會有期!”言罷展開輕功,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正午。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史家“客棧”,除了小蝶之外。
此刻何琦腿上的斷箭已被拔除,身上的傷口也都經過了包紮。雖然費老怪得知她是蒙面客的義女之後,一直對她白眼相加,然而有了聞笛的庇護,費老怪也不得不容她和大家在一起。
林羽清整治了一桌豐盛的酒菜。費老怪一家三口,史家祖孫加上聞笛與何琦,眾人圍坐在餐桌前,享受著這難得的歡聚時光。這還是聞笛上天山以來首次同眾人一起吃飯。
費老怪和史吉平大口大口地喝著酒,林羽清也小酌幾杯,以助興致。琴兒和何琦卻都是心不在焉,時不時地便把目光著落在聞笛身上。而聞笛卻因為小蝶的缺席而顯得有些怏怏。史寒生則面色嚴峻,彷彿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目光片刻未離琴兒。
聞笛無心飲酒,只是隨便夾幾口菜。突然,只見林羽清“砰”地一聲倒在了桌上。史吉平哈哈一笑道:“弟妹怎麼如此不勝酒力,沒喝幾杯居然就醉了!”
費老怪則奇道:“平時清兒的酒量不錯,為何今日如此易醉?”
史吉平滿嘴酒意地道:“想是最近過於勞累了。不去管她,咱們兄弟今天要喝個痛快!”言罷舉起一碗酒,將其一飲而盡。費老怪也無暇多想,跟著大喝了起來。
聞笛看著不省人事的林羽清,心中不禁暗自納罕。他清楚地記得林羽清只喝了三杯酒,無論酒量如何不濟,也不至於三杯酒下肚便一醉不起。
未等聞笛細想,只見史吉平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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