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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實在是個傻子,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何琦道:“所以,你一定要在我們三個之間作出取捨。”
聞笛喃喃地道:“取捨?難道不能只取不捨嗎?”
何琦哼了一聲,冷冷地道:“看來你還在做夢。”
聞笛就此默然。他本指望著何琦能夠幫他解開心結,怎奈心結卻愈發凌亂。
兩匹駿馬緩慢地踱著步子。不知不覺,兩人已經來到了毒龍教的勢力範圍,距黃鶴山莊也不過一日的路程。
突然,迎面走來一個十來歲的小要飯花子,對聞笛恭恭敬敬地行禮道:“來的可是聞公子?”
聞笛應道:“是我。”
那小要飯花子將一張字條塞給了聞笛,隨即轉身就走。聞笛展開字條,只見上面寫道:“前方懷德居,友人擺酒相侯。”
聞笛沉吟道:“友人?莫非是陸先生?”想到自己在江湖上無甚交遊,可稱為“友人”的,也只有陸文麒而已。
何琦卻道:“管他是誰,先去看看再說。”
兩人在懷德居門前勒住馬。聞笛故地重遊,登時想到了小蝶。當時他就是在這裡對小蝶立下誓言,此刻言猶在耳,卻已物是人非。想著想著,禁不住黯然神傷。
兩人緩步邁進懷德居,迎面“君子懷德”的大匾依然醒目。
只見店小二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問道:“來的可是聞公子與何姑娘?”
聞笛答道:“正是。”
店小二伸手朝樓上一指,道:“二位樓上請,那邊二位的朋友已等候多時了。”
兩人邁步來在了二樓。聞笛一眼便看到了陸文麒,只見他正手握一個酒壺,自斟自酌,轉眼間便幹了三杯。兩人緩步走到陸文麒身前,陸文麒見了,立刻放下酒壺,站起身微笑著施禮道:“聞公子來了!貿然邀公子至此,著實唐突,還望公子恕罪!”
聞笛見了陸文麒,心中頗為歡喜,連忙還禮道:“先生客氣了。自從上次一別,小弟對先生無日不思,今日有緣在此重逢,幸何如哉。”
三人各自坐定。陸文麒吩咐店小二準備酒菜。不多時,一桌豐盛的酒席已然備妥。
陸文麒為三人都斟滿酒,道:“在下身為東道,理應先敬二位一杯,請。”
三人一同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聞笛放下酒杯,道:“先生在此等候小弟,恐怕不只是想與小弟敘舊,不知先生還有何指教?”
陸文麒道:“指教不敢當。不過在下確有要緊事想與公子商議。”言罷便從懷中取出了那封書信,道:“這是少林寺延惜和尚向我家教主下的挑戰書,請公子過目。”說著便將書信遞了過去。
聞笛驟然聽到了小蝶的訊息,不由得心中一喜,連忙問道:“小蝶回毒龍教了?”口中說著話,手中已接過了書信。
陸文麒道:“是啊。教主對公子甚為思念,公子如能隨在下回去,見上教主一面,那就再好不過了!”
聞笛大喜道:“好!咱們用過飯之後,馬上啟程!”
言罷,聞笛便將書信從信封中抽出,閱過之後,卻不由得面色一變,道:“延惜大師武功著實了得。小蝶此戰,恕小弟直言,實在堪虞。不知先生對此有何善策?”說話間,焦慮之情已溢於言表。
未等陸文麒答話,卻聽何琦道:“這有何難,不去應戰不就好了?”
陸文麒道:“何姑娘此言差矣。避戰實在不是上策,倘若如此,不僅毒龍教聲譽受損,教主今後在教中也難以服眾。況且,俗話說得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該來的總是會來。”
聞笛道:“如此說來,小蝶已經應戰了?”
陸文麒點了點頭道:“教主確已應戰,不過,在下已然想到了一個法子,或許可以將這場禍事消弭於無形。只是此事需要公子鼎力相助。”
聞笛慨然道:“先生如此說話,豈非太見外了!小蝶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能助小蝶渡過難關,聞某任憑先生驅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聽了聞笛此言,何琦頓覺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
陸文麒笑道:“如此甚好!來,咱們再乾一杯!”言罷又斟滿了三杯酒。
於是三人又各自仰首幹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聞笛忙問道:“不知先生究竟有何妙計?不妨說出來聽聽。”
聞笛一言甫畢,卻見何琦突然暈倒在了桌上,惹得杯盤“咣啷咣啷”地一陣響動。聞笛大驚之下,連忙站起身,一面搖晃著何琦的嬌軀,一面焦急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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