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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面前這個風采不凡的年輕人!這把生於天池火洞,天地孕化的無上寶劍傳說中可斬萬物,堅韌無比,握劍者周身冰火二氣環繞,劍勢一起毀天滅地!
就算尚濤還無法完全發揮出此劍的奧妙,但手執此神器,虎烈的處境頓時更加岌岌可危了沒錯,猿族早已經佈置好了一切,到目前為止,一步步的發展,都是為了將尚濤推上那名為小天主的位置。
“烈兄,請了。”
說一聲請,劍勢立時舞起,鋒銳之氣盡走八方,開山裂石,無物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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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流影卻是無暇顧及兩人勝負成敗。
受傷沉重倒還在其次,如今的他卻是被困在了自己的意識空間之中,只不過這一次,他並不是以參與者的身份在此習劍,而是化為了一雙沒有實體的眼睛,靜靜凝視著站在月下孤峰上的那個背影
黑衣。
從流影的角度,無法看清現在的他究竟是什麼表情,但他可以肯定,此刻的對方連半分之前的輕浮也無。他抬起頭,彷彿是正欣賞著漫天的星雲月光皎皎,卻並沒能掩蓋群星的璀璨,彷彿玉帶一般的銀河橫空而過,如此美景,卻不應是人間該有。
莫名的,只是在一旁觀看的流影感受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那簡直如同某種酷刑的折磨讓他驚駭莫名,片刻,始終無法抑制疼痛的他想大聲呼嚎,卻沒有可以用來咆哮的喉嚨,也沒有可以用來嘶吼的口腔但,悲慘的呼嘯仍然傳遍了整個孤峰。
一直站在那裡的黑衣竟也突然慘呼了起來,手中之間頹然駐地。談不上英雄末路,卻也牽動無盡悲涼他彷彿是被奪走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又好像只是放縱瘋狂,如此看著,流影竟然漸漸無法感知到那份疼痛了,而眼前的黑衣卻是痛的愈加真實,越加慘烈。
是這樣嗎?
他忽然有了某種本不該存在的罪惡感,就好像自己才是罪無可赦的魔頭一樣,他想開口詢問,可他沒有可以用來質疑的喉嚨,也沒有可以用來解釋的口腔
然而就在同時,這一方天地卻又起了新的變化。
呼聲不停,但天地卻突然凝滯!
風不吹,草不動,甚至連那皎潔月光也被憑空凝滯,顯出一條長長的銀色光帶,叫人神往這一切,簡直就和他之前遇到的生死關頭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黑衣沒有像自己一樣被同樣牽絆在原地,他仍在不斷的嘶吼著,控訴著世界的不公。
然後,他拔出了駐地的長劍,那一縷墨色劃過天空,整個世界,都被突來的一擊切成了兩半
“唔”
流影終於從意念中醒來,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玉嬌,慕白,其他族人們,當然,還有已經湊到自己面前的小白。(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七章、棋差一招(3)
第二百二十七章、棋差一招(3)
“我這是”
“嚯,影兄弟福大命大”剛剛停止度送元功,慕白的臉色也有幾分蒼白,不過眼瞼流影轉醒,眉目之間終於有了幾分喜意。
“剛才靈弭那老匹夫想取你性命,萬幸狐主關鍵時刻挺身相護,但你終究是受了些傷。”
“影少爺,你沒事吧?”
眾人七嘴八舌的關心詢問著,只有玉嬌仍舊緊緊握住流影的手掌久久不語。
“勞各位擔心了咳咳,流影無礙,還請各位退開幾步,好讓在下調息內傷。”
轉醒之後,之前種種也終於串成一條完整的線索,流影稍一回憶就聯絡起了大概脈絡。在感應了一下體內傷勢之後,他才主動讓大家退開,方便自己調息。只是話說完後,雖然其他人都一一走開,但玉嬌和小白卻還是固執的留在他身邊。
“玉嬌,你放心,為兄的傷勢自己清楚。”
他對伊人笑了笑,然後又指了指小白。
“還要麻煩你把小白帶走,要不然一會兒運功出了差錯可就不好了。”
萬般不捨,最終卻化無言,也許是流影沒能從那雙秋水般的眸子中分辨出絲絲情意,又或者,對於如今的他而言,是在刻意迴避那份情誼吧。
玉嬌最終還是放開了手,她聽從了流影的建議,將小白抱起,然後退開了幾步。流影也不再看他,反而閉上了雙眼,世象種種,原本就難以說清,此時此刻往昔回憶又紛至沓來。流影只好定心棄念,將所有不必要的情感都暫時摒棄對於他而言,現在最應該做得就是好好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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