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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某些不可抗的強力,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向卡爾斯敘述這其中的緣由。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先將他們所在教堂後面的馬廄裡那裡很乾淨。”
馬廄?
且不去追究偌大的歐洲分部竟然連地牢也只有裁判所的一處,難道現在的局勢真的已經窘迫到連個像樣的封閉空間都找不出來了嗎?
“冒昧的問一句”
強打精神,卡爾斯繼續開口
“不知道現在分部目前一共還有多少人員駐留?”
“還有,還有三位修士”
梅蘭德愈發不安了,連帶著他本來就斷斷續續的對答也變得更加顫抖。
“裁判所的魯西德騎士上個月也已經戰死了”
“戰死?”
卡爾斯很快捕捉到了對方話裡的關鍵,然後皺起了眉頭。
“是的上個月,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曾經曾經有食屍鬼進攻過這裡,魯西德騎士從教堂裡衝了出去”
“原來如此。”
看上去很不幸的故事,但卡爾斯卻從中嗅出了陰謀的氣味。雖然表面上認同了梅蘭德的說法,但實際上,卡爾斯對於此事卻有了另一番見解不過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那麼,我就先把犯人帶過去了返程的飛機可能很久才會來,所以恐怕要在這裡打擾一段時間,希望見諒。”
“啊,你太客氣了。”
梅蘭德手忙腳亂地指明瞭馬廄的方向,接著便快步從側門離開,彷彿他才是意外來訪的不速之客。而對於局勢已經有了判斷的卡爾斯自然也沒有因此而表露出任何的好奇,只是自顧自的把這群罪犯向馬廄的方向牽去。
然而,不動聲色卻不等於毫無準備。
——紅色的夾克早就在希奧利艾的任務中損毀,現在的神父只是在黑色的祭衣之外,披上了一件灰色的斗篷那寬大的衣袖將少年的雙手完全藏在其中,所以誰都沒有注意到,除了鎖鏈之外,咒劍也早已被反壓在掌心。
自己的命只有自己能保護,雖然很懷念在安德森神父身邊的那段日子,也樂於相信所謂的“主的榮光”。但束手就縛白白丟掉性命這種事情,還是交給狂信徒去做吧!
繞過被戰火延燒過的長廊,陰鬱的陽光鬱結到了幾乎凝固的程度,穿著灰色斗篷的人看不見面目,而從他袖口中延伸出的鎖鏈則在地面上拖行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摩擦聲——那些鎖鏈的另一端分別牽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影,比起前者,他們像屍體多過像人,空洞而麻木的表情比猙獰的惡鬼更讓人心慌,而虛弱的步伐更壓抑著理智崩潰後的瘋狂。
在午後的教堂裡,不知為何竟然上演著讓人如此心慌的一幕
“幽魂的巡遊隊”飄過庭院,領頭的“死神”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他好像是嗅到了什麼誘人的氣味似的,掩在斗篷下的腦袋微微偏過一個微妙的角度,望向被枯木和教堂本身的陰影遮蔽的角落,好像是在沉思著什麼
突然!亮銀色的咒劍出手,那灰袍的傢伙整個人如同蒼鷹般掠向了教堂的轉角!
“吭啷啷!”
鎖鏈與地面摩擦的聲音突然急促了起來,原本被牽引在身後的那些“活屍”隨即跟著一陣東倒西歪。
與他們的笨拙相比,灰袍人顯出讓人訝異的急速,藏在袖口裡的咒劍銳不可當的斬落,與空氣之間的急促摩擦聲,甚至讓人懷疑他會不會連同對方的骨頭都一起斬斷
但,那柄兇器卻在觸及到對方的面板之前猛然停下——以一種比啟動時更加突兀的節奏。
“怎麼是你?”
良久,卡爾斯訝異卻又無奈的聲音響起。
第一百二十八章、唯一的盟友
第一百二十八章、唯一的盟友
對於身體狀況極端糟糕的神父來說,他才不會和犯人一起住在馬廄裡。
事實上,在將自己隨身攜帶的咒劍中的一把插在門口之後,神父便和突然出現的訪客暫時離開了教堂他完全不擔心越獄之類的事情發生,那群已經被教會的懲罰者虐待的人不像人的怪物一般而言是不敢有絲毫的僭越的。
退一步,就算所有的囚犯全部逃脫也不關他的事——就算梵蒂岡想要執行對他的懲罰也要等到下次聯絡的人員到此才行,除此之外,還要考慮現在歐洲分部的資訊傳遞難度如果卡爾斯真的能在這次的劫難中活下來,他絕不介意麵對任何處罰,相反,如果死在這裡,自然也就沒了處罰這一說。
這也是為什麼在對方表明了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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