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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離——對於他來說,現在,又只剩下一隻猛虎了。
沒錯,對於這個計劃而言,最危險的部分才剛剛開始。
和現在這零點幾秒比起來,剛剛發生在集裝箱頂端的那場追逐就又顯得微不足道了
完全無法捕捉的攻擊軌跡,一旦被擊中幾乎就可以宣告死亡的攻擊方式,除了兩儀式那樣擁有著直死魔眼的存在,恐怕很難還有人能夠解決眼前的淺上藤乃至少司儀本人絕對不可能做到。
所以只有逃!
藉著藤乃被白純裡緒分散注意力的最後瞬間,司儀轉身就走,但,他還是小看了少女對襲擊者的執念。
——就在他離開的同時,藤乃就已經轉過半個身來,來自她美麗右眼的目光完全鎖定了司儀的軀幹
扭轉軸在腰眼,這種更類似於規則的東西沒有什麼避免的辦法,這一次,就算司儀在腰部也墊上了一塊鐵板恐怕也無法逃脫被扭曲的命運,而和剛才的白純裡緒不同,如果從腰部開始被擰成兩截,可不會只是身受重傷那麼簡單那幾乎是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的。
紅綠相間的光芒再一次閃耀,能力發動。
扭曲吧!
第九章、“無”
依舊是陰暗而灼熱的地下室
**的黃色燈光在這裡,卻給人以徹骨的寒意。坐在營養槽搭建的王座之上,荒耶面無表情的閉上了雙眼,繼續作為記錄者,觀察著小川公寓朝生暮死的一切,但腦海中卻回憶著這些年來發生的一切。
——徹底記錄每一次死亡,然後利用複製出的人偶不斷重複這一切。天才的想法,也是瘋子的行為,就在荒耶幾乎已經獲得成功的時候,命運卻無情的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不,對於他這樣已經成為概念的存在來說,命運是不可靠的。
他只是又輸給了這個世界的抑制力。
沒什麼,對於這場一開始就只有他一個人,卻要對抗整個世界的決鬥,荒耶早已習慣了殘酷的規則。
更何況,這也並不是他寄予最大希望的途徑,如果小川公寓不能給他答案,那這裡將會作為他固化的結界透過那個叫兩儀式的女子達到他所著迷的根源。
哐。
短促和沉悶的響聲之後,電梯裡透露出一絲微弱的燈光,而等到電梯門終於被開啟,一個穿著紅色夾克,藍色和服的男人有些狼狽的從其中走了出來。
“我提醒過你不要來這兒。”
荒耶的語氣中依舊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是的,他又和何必對自己製造出的工具付出感情?但換個方向思考,這冷冰冰的問話,就已經是最高程度的警告了。
紅色的袖子被撕成布條,綁住了左臂斷裂的傷口,當然,仍然不時有些鮮紅繼續滲出,但荒耶理所應當的沒有向這一點投去任何的注意白純同樣明白這裡不是療傷的好去處,所以來到這裡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說讓我監視的那個人偶已經崩潰了?”
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告誡,難得清醒的理智讓殺人鬼揚聲反問。
“當然,人偶是我親手製造,早在14個小時之前就已經崩潰了。”
荒耶回答了前者的疑問,非常堅定,因為這不是猜測或者臆想,而是單純有資料和魔術反饋而來的資訊。是的,這本是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但他依舊回答了因為隱約感到某種意外發生的可能。
“哈原來你也有犯錯的時候?”
一絲譏諷掛在了白純裡緒的嘴角,這個一手把他造就成怪物的中年男人一直給人深不可測的錯覺,甚至很多次,對方彷彿神明一樣的力量和能力都讓殺人鬼感受到來自不同等級的強大壓迫。但直到今天,他突然發現,原來對方也只是個人而已。
“他沒有死,而且還有了新的身體。別懷疑我的說法,那種氣味,只要接觸過一次我絕對不會忘掉。而且這傢伙還干涉了有關淺上藤乃的事件。”
這一次,荒耶沒有無視他的疑問,也同樣沒有回答的意思。
一方面,他沒有回答的必要,而另一方面,也是他正在思考。
雖然白純的突然造訪,從一開始就已經隱隱讓他有了一些關於此事的猜測,但另一方面,荒耶還沒辦法對眼下的情況作出合理的解答。在這個世界上,失去**的依附,一般的靈魂根本不可能長久存在,也許是對方的起源在作祟?
謎團變得更多了。
因為這方面其實同樣解釋不通,作為靈魂方面的專家直接激發出司儀起源的荒耶,比誰都清楚那裡究竟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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