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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整理下現在的情報至於逃跑?除了荒耶出於某種目的把他放了出來,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其他可能,換言之,如果現在荒耶改變主意,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成功逃走的可能,那麼就不要擔心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第一,已經可以確定的是疼痛可以償還罪惡值,也就是說像剛才那樣被荒耶折磨,罪惡值就會不斷減少,但這裡還存在著另外一個問題,這種疼痛似乎必須有著某種特殊的要求——就好像現在因為飢餓而產生了不適和疼痛,但罪惡值卻完全沒有變化,雖然也有可能是疼痛的程度不夠,但司儀還是更傾向於前一種猜測。
畢竟,神明大人不會無聊到只想看他的自殘表演這大概也是目前為止司儀唯一能夠確定的線索。
他有些頭疼,甚至自暴自棄的甩了甩腦袋。
雖然瞭解過“空境”的世界,但比起外在的環境,現在更多的是對於自己的未知。
最讓人費解的,應該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提示的“任務”。這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他,神明並不是單純的讓他經歷一個個世界的苦難,同時還有事需要他完成嗎?那麼在死亡對於他來說根本毫無意義的前提下,所謂的任務,最大的可能就是會和罪惡值相關吧。
“沙沙”
公園的深處傳來某種輕微的聲響,但大概是風吹過樹葉時的伴奏,司儀暫時沒空注意這些。
回到正題。
除此之外,就是自己的身份變化。從最初的“人偶,宮川京介”變成了現在的“人偶,司儀(起源覺醒:無)”稱呼的變化絕對不是無的放矢,只不過關於這個,他也沒有抓住其中的要點
再者,就是那奇怪的註釋。
——起源覺醒:無
關於起源覺醒,司儀略有耳聞,不出意料,他的起源應該是剛剛就是昏迷之前,荒耶幫他覺醒的才對,這個世界,在這個他目前可能接觸到的世界,似乎也只有荒耶才有這樣的技術。對於荒耶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他摸不著頭腦,但自己肯定原本是小川公寓——也就是空境中的另一段故事,矛盾螺旋中牽扯到的一具人偶,那麼也許現在的自己就揹負著和胭條巴同樣的誘餌使命。而拋開這些,關於起源覺醒者,最直接的例子就是空境世界中的白純裡緒。
想到這兒,司儀皺起了眉頭,偏僻的公園裡連盞路燈都沒有,那些可怕的黑暗,就像是未知的“起源”一樣,讓某人感受到隨時可能被吞噬的風險。
——同樣是被荒耶覺醒了自己的起源,遵從著“吃”這個起源衝動的白純裡緒,為了滿足自己的**展開了無盡的殺戮,甚至最終被自己的起源吞噬,成為忠實於“吃”的怪物,在他的面前,人類和牛排並沒有什麼區別而與覺醒之前相比,除了可怕的瘋狂之外,他也獲得了足夠維持瘋狂的力量!
力量嗎?
司儀嘗試著握緊自己的拳頭,從體感上來看,身體的機能並沒有得到加強,所謂的“起源:無”是指他和其他人偶一樣從最開始的存在意義就是“無價值”嗎?
於是,他疑惑的敲擊了一下長椅。
“咔嚓!!”
構成座位的四根長木條在輕描淡寫的一擊之下其中的一半都斷成兩截毫無疑問,這樣的**力量,絕不是正常人偶的設計!
也就是說,起源覺醒的確已經生效,而因為起源作用於靈魂,所以就算**是人偶也一樣能夠產生效果他到底覺醒了什麼起源?
“怪怪物!!!”(譯文,後文不在提示,本世界接下來所有人物的對話主角都不能聽懂)
司儀猛地抬起頭來,向身後望去剛才隱約聽見的沙沙聲原來並不是落葉,而是這座城市的某一個流浪漢正好流落到此過夜,而剛才他不經意的一擊卻著實讓後者嚇破了膽。
按照這種情況估計,他的力量如果全力使用大概是正常人的兩到三倍左右,不過可惜,就算是這份超人般的力量也沒辦法彌補語言上的缺失。
前世就沒有接觸過日語的司儀,現在對於日語仍舊是一竅不通。所遇關於剛才那個流浪漢到底在喊些什麼,他雖然能猜個大概,卻一個字都聽不懂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神明並沒有給他個萬能語言翻譯器的打算呢?
苦澀的笑容才剛剛出現,就定格在了司儀的面頰上沒錯,他沒有學過日語,應該什麼都聽不懂才對,可現在回想起來,在他第一次甦醒的時候,他完全聽懂了荒耶所說的話
“人偶,宮川京介”
“人偶,司儀(起源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