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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定?”
搖了搖頭,雖然明白雁夜的意思,但司儀卻一點兒也沒有要現在出手的打算。對於一早就瞭解這場戲劇始末的他來說,如果還乖乖掉進這樣的圈套裡那簡直就是自取滅亡。
而且不同以往,這一次,系統在聖盃戰爭剛剛打響的瞬間就痛快的下達了任務。
至於任務的內容也很簡單,只有一句話而已。
——
任務:獲得聖盃12000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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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是這場戰爭的勝利,這麼一來,不管是為了自己的任務,又或者是為了自己這個不斷迷途的master,司儀都決不能允許如此早的摻和到這場無謀的戰鬥當中。
“隱藏自己的servant及其能力是聖盃戰爭無言的鐵則,但遠坂家卻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servant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你覺得遠坂時臣會做這麼無謀的事情?”
悻悻地偏過頭,對時臣抱持著強烈恨意的雁夜自然不願意就此放棄
“也許那個傢伙只是被assassin嚇破了膽。”
“被聖盃選中的魔術師,竟然一個正面進攻的暗殺者逼到絕境?”
“”
“哎”
司儀無奈地嘆了口氣,雖然一早就已經知曉,但他還是小看了雁夜對於時臣的執著哪怕是個普通人在理智的分析過這件事情之後也總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破綻。遠坂家這番舉動與其說是要欺騙其他的master,倒不如說只是單純的打算讓assassin由明轉暗而已。
但此刻,在聽過司儀的勸告之後,雁夜非但沒有一點兒冷靜下來的意思,反倒是握緊了自己的右拳在他的右手背上,象徵著master身份的令咒開始發出隱隱的紅光。
“戰爭才剛剛開始,你就已經要浪費掉總共只有三條的令咒了嗎?”
這一次,司儀的聲音完全冷了下來。
沒錯,他的確適合雁夜同病相憐,但並不代表他要為後者的一切負責——更何況,master與servant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同一陣營的作戰夥伴而已,對於令咒這種強制性的措施,大部分的servant恐怕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也許是不經意間透露出的殺氣,又或者終於記起了自己這一切所作所為的最終目的,雁夜緊握的右手終於還是再次放開。隱隱閃爍著紅芒的令咒也同時安靜了下來。
“那你的意思呢。”
深吸了一口氣,其實雁夜自己也很清楚,憤怒只是在加速自己的死亡而已,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還是發生的越少越好。
“對於我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一口氣解決掉所有敵人。”
第一次的,這個被蟲子寄生的可憐人終於讓司儀有了些許滿意的地方。意識到憤怒對於自己的傷害只是第一步而已,雖然這距離控制自己,看清自己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不過引路人並不是司儀討厭的角色。
他拿起了角落裡用來割喉取血的小刀——因為只是之前儀式的殘留物,所以這東西從一開始就沒有進行什麼特殊的魔術處理,和其他servant的寶具比起來更是有如天壤之別。
但當它出現在司儀手中的瞬間,黑紅相間的詭異裂紋就佈滿了這隻小刀的握柄,而那原本反射出清冷月光的刀刃也隨之湮沒在黑色煙塵之中。
英靈們擁有的寶具並不一定是指某樣切實存在的兵器。就好像是assassin,在歷史上能夠易容成任何人的他在成為英靈之後,擁有了將複數個人格全部具現化為個體的能力。
而蘭斯洛特呢?
用理智交換了力量的他不介意使用任何武器進行作戰,這個名為knightofowner(持有者是騎士=騎士不死於徒手)的a++級別的對人寶具能力讓他可以將任何觸控到的東西變成自己作戰時使用的寶具!
所以就算是這樣一把平平無奇的小刀,也能夠達到d級寶具的強度!
那麼,現在問題只剩下了一個,為什麼當談話剛剛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司儀突然使用了這個能力呢?
並沒有收斂自己的笑意,對於司儀來說,“狂化”不僅增強了他的力量,更因為同時擁有能夠冷靜判斷現狀的理智存在,對於潛藏的危險他也同樣敏感。
在握住武器的一瞬,a級的筋力以及a+級別的敏捷頓時展現的淋漓盡致!
蹬在牆壁上的他一揮手,就用短刀整個扎穿了厚實的牆壁,而在牆的那一邊,帶著人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