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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原本就是使用同一副軀殼的同一個存在,在殺死對方的同時也是對自己的否定所以司儀才要感謝對方,才要感謝這場原本永遠無法實現的決鬥。
——也只有這樣,才能贖清因為瘋狂,而犯下的罪孽!
殺!!!
第四十五章、我(完)
第四十五章、我(完)
ps:別問我為什麼不是“我(2)”沒有為什麼
以下正文:
殺!!!
人類,因為被奪取所以憤怒,因為奪取所以貪婪,然後繼續沉迷於受益者與受害者的遊戲,無法自拔。這是人類的悲哀,誰也無法逃避,因為這種特性即使是在同一個人身上也有著最極端的體現。
“殺死他們有錯嗎?”
舉刀橫切,躲開掃過髮梢的鐵棍,短刀從相同的方向割傷了司儀的手臂,而他自己卻因為敵人飛濺的鮮血而笑得更加瘋狂。
是的,看起來的確是這樣,殺死他們不正是自己的任務嗎?如果不除掉他們自己就會死,如果不活下去,又怎麼能完成任務,怎麼回到原來的世界?
看起來無懈可擊的推論,但司儀卻是沉默不言,好像受傷的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一樣,只是冷漠地發動了下一輪的猛攻。
“還是說你竟然天真到以為這場遊戲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程度?”
瘋狂中帶上了幾分嘲諷。穿著紅色夾克的他就好像是黑夜裡跳動的火焰,弓起身子突然的減速讓司儀從上至下的劈砍落空,而自己卻又在那之後發動了更致命的直刺!
哧!!
在利刃劃過手臂外側的瞬間,大抔的血肉再次被帶起,只差分毫,就要將筋肉的連線完全斬斷。
然而對於這樣的傷害,司儀卻仍舊沉默不語。
繼續交戰!
反手一擋,隔開對方武器的同時,鐵棍斜刺向敵人的眼眶。但在一般人眼裡已經遠遠超過反應極限的速度,卻被他隨意的偏頭全部躲開,而這一次,獲得了近身機會的狂人將匕首送進了司儀的胸膛
“夠了,既然如此,你就在這裡被我殺掉好了。”
左胸口的致命一擊,造成了心臟的破裂。
——如果做屍檢的話,應該會得出以上這樣的結論。
狂人並不是對一切都沒有概念的傻瓜,正相反,在廝殺和戰鬥上,陷入瘋狂的他反倒是最強的大師。
否則已經啟動的臨界突破的司儀也不會敗在他的手裡。
說到底,瘋狂這種東西,只不過是因為自身擁有的感情或者經歷超過了所擁有的器量而已當自己本身不能再承受,所以就用“瘋狂”這種極端的手段,來向外部世界宣洩。
所以,應對瘋狂最好的辦法並非是什麼更強大的靈魂,又或者更神秘的手段。只是每個人,也許每一天都在積累的東西那東西,就叫做成長。
左手握住了對方刺進自己胸口的短刀。
一直無言的司儀從嘴裡吐出了大抔的鮮血,直到最後,他依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再一次向前方刺出了自己手中的鐵棍。
——不知從何時開始,原本笨重的鈍器已經裂成了兩截,而那鋒利的斷口,就在這一擊之下,洞穿了對手的頭顱。
是的,也許你說的很對。也許你做的這一切從結果上來看真的都沒有錯。
但這根本不是問題的關鍵。
之所以要殺死你並不是因為這件事從經驗上又或是道德上的判斷,只是基於經歷了這一切之後,自己對於自己本身的審判。
並不是因為罪行而懲罰。
所謂的罪行和懲罰其實一直都在同時進行著,而等到司儀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選擇的意義,才終於“覺察”到了這一點而已。
臨界超越,啟動。
無神的眼眶中突然閃爍出神秘莫測的黑紅色光輝,而隨著洞穿對方頭顱的這一刺,“白純裡緒”也完全消失,連同一直伴隨著他的狂笑一起絲絲縷縷回到了司儀的體內。
沒錯,他很早就意識到,所謂的“副人格”根本就不存在,因為“他”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自己信念的體現,而自己也明明白白瞭解“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舉起槍的是“他”,瞄準的是“他”,給子彈上膛的也是“他”,但最後殺死那些本不該死去之人的,卻是自己的殺意
所謂的狂人,所謂的失控,都只不過是相較於力量,自己器量的不足而已。犯下這些不可饒恕罪行的不是任何人,正是自己雖然他是那麼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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