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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門,所有在場之人皆是大吃一驚。
連石劍也是心頭震駭無比,瞠目結舌地望著她。
馬達一聽,既震驚又羞愧,急問:“我師妹呢?她在哪裡?嗚”他聲音急促,語氣辛酸。
梅劍花為石飛揚之事,已失蹤了二十多年啊!
青城派門下,為此也尋找她二十多年。
他彷彿一下子就忘記了仇恨,急問梅劍花下落。
白揚等人,急急收劍,緊張地盯著魏秋婷的如花俏臉,急盼她說出梅劍花的下落。
“家師現在驪山修行,自創梅花劍門。唉!她已出家為尼,法號月壽。她不再過問凡塵俗事。侄女已讓雄櫻會弟子前往驪山,知會她前來參加家翁葬禮。稍後,她會顯身太湖。”魏秋婷一聲長長嘆息,想起恩師的苦,不由一陣心疼,淚光盈盈。
“嗚”青城派上下,霎時間哭聲一片。
“當日各自為維護自己的利益,發生衝突。今日侄女自報家門,你我實乃一家人,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何況誰都知道,青城派的掌門本應該是家師接任,她現在已出家為尼,終日與青燈相伴了。以前侄女多有得罪,現向師叔掌門陪罪。”魏秋婷抹抹淚水,道罷,又向馬達作了一輯。
“岳父,小婿見過月壽師太。小婿第一次去陝甘平叛,便是得到師太的相助,故能大破張獻忠部。因小婿之前一直忘于軍務,離開官場後又苦心尋找家父家母遺體下落,所以今日才向您稟告,請岳父大人恕罪。”石劍將石軒轅遞與羅中寶,向馬達躬身一輯,將自己曾見月壽師太的一些事情相告。
“空心大師說,前有因,後有果。唉”馬達聞言,想起自己也曾助紂為孽,而石劍和雄櫻會還如此看得起自己,如今自己與魏秋婷又成了師叔侄關係,再聽得月壽師太會來前加石飛揚葬禮,想到自己將與師妹相見,又豈能為難魏秋婷?
他不由慨嘆一聲,怒氣頓失,卻也怔怔地立在原地,或多或少有些不甘心,有些不知所措。
“石將軍,請進客廳喝茶。”白揚連忙為恩師解窘,拱手相請石劍一行進內堂。
他們坐下來,就好說話了。
慢慢地,氣氛融洽起來,互通訊息,互訴相思。
石軒轅從羅中寶懷中滑落,見內堂不少古玩,便好奇地在內堂奔來繞去,摸摸這柄古劍,抓抓那隻花瓶。
魏秋婷急追著他,生怕他打壞青城派的古董。
馬達聞說石飛揚靈樞在山腳,急道:“雨兒,岳父二十餘年前曾與令尊一起圍剿白人鳳兄弟,沒想到事後不久,他便逝去。岳父現就隨你下山,見令尊一面。”
石劍忽道:“屋頂有人!”
他話音剛落。
屋頂上空突然掠過一技響箭,一聲接著一聲,怪聲搖曳,甚為淒厲。眾人正覺十分詫異,響箭過後,外面傳來暴雷也似的喝聲:“馬達,快交出劍譜,饒你不死。”
霎眼間,屋頂上躍下數人。
石劍一看,竟是青城派的王重林,還有一個紅面虯髯的老者,還有十餘漢子。
馬達冷笑道:“王重林,這是本門的事情,你居然這樣不要臉,還找人助拳!”
紅面虯髯一看魏秋婷母子在場,便陰惻惻地對馬達道:“馬老兒,你不奉朝廷之命,又不讓出掌門之位,現在居然還敢窩藏朝廷欽犯魏秋婷?”
他又指著石劍和羅中寶道:“小淫賊,你殘殺我父親,今日候某非報血仇不可。”
原來此人是候復生,昔日在猿王洞還被石軒轅紮了兩針。
馬達及門下弟子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
石劍和羅中寶絲毫不驚奇,反而冷靜出奇。
“娘,他給孩兒紮了兩針,耳朵不會聾的?怎麼還會說話?”石軒轅正跟著魏秋婷學醫,見候復生會說話,感覺奇怪。
“那是因為,你是小孩,兩根針所得不深,沒有完全剌聾他。”魏秋婷連忙為愛子解惑釋疑。
孃兒倆這麼說話,在候復生聽來,可真難受,這等於連一個兩歲多的小嬰孩也不把他放在眼裡,氣得他呱呱大叫,猶是爪哇國的人一般。
他左手“呼”地一掌拍向魏秋婷,右手一探,抓向她懷中的石軒轅,一股熱浪撲面而來,甚是燙人,只是對比候賽因還是稍遜一籌。
石劍身子一晃,攔在魏秋婷身前,左掌劃圈,右掌上揚,切其抓來的那隻手的脈搏。
兩人惡鬥起來,內堂登時狂風怒號,冷熱相間。
魏秋婷身形一晃,退後數步,仍是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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