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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付知府不住點頭:“一定要抓住這兇手,將他繩之以法!”
梁英詩聞言,不慌不忙朝著付知府拱了拱手。接著,梁英詩低下頭,仔細檢查付幼吾的致命傷,他看一眼傷口,就在紙上徐徐記錄一筆
梁英詩將劍招畫到一半,忽聽見身後有幾人在交頭接耳,梁英詩內力渾厚,將諸人交談的話語字字聽清。
“依我看啊老爺和三位夫人這麼無緣無故被天外一劍割喉,一定是中邪了!”
“怎麼這樣講?”
“你想啊,之前大夫人身上長得那些個疹子,可不晦氣?”
“唉,你這麼一說還真是!老爺真是該早點把大夫人趕出去的,可憐他把自己和三位夫人都害了”
“噓,小點聲那邊那個梁侍衛,是大夫人的親哥哥。”
“怕什麼,隔著這麼遠他聽不見!話說真是親哥哥,怎麼長得一點也不像大夫人,好生俊俏”
“嘖嘖,你這臭丫頭又動什麼歪心思呢?人家可是公主殿下的人,你趕緊死了那份心吧!”
梁英詩不回頭,只餘光瞥了一眼,見閒聊的是付家的幾位婢女。梁英詩停筆沉吟數秒,繼續畫知府大人吩咐過的劍招圖。
數個時辰後,梁英詩辦完公事就直接回了梁宅。但他卻是飛簷走壁入內,並沒有讓梁香詞發覺。
梁英詩取出夜行衣和寶劍,輕功一躍出府。他在外頭偏僻處靜靜等至天黑,方才去付府辦事。
梁英詩事了依舊飛簷歸家,換了衣衫,將寶劍血跡清理,雙雙放好。這才翻出梁宅外,自大門重新進入。
梁香詞一直依著門柱等著梁英詩,見他歸家這麼晚,便擔心地問道:“哥哥,你今夜這麼晚才回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梁英詩搖搖頭,一句話帶過:“今天衙門裡比較忙。”
梁香詞一聽拉住了梁英詩的手:“哥哥辛苦了。”
梁英詩身體定在原地,繼而徐徐側轉身。他面朝著妹妹嘴角勾起一笑:“不辛苦。”
梁詩的目光膠在梁香詞的臉龐上,他伸手撫了撫她頰畔的一縷絲,又撫了撫她的面頰。接著,梁英詩靠近一步,吻上她的唇。
他雙臂一勾,將妹妹抱入房內。
第二天武昌城全城炸開了鍋:前夜才遭遇血案的付家,昨夜一晚上,全家百餘僕從全部被殺,慘遭滅門。
之後一個月,武昌城裡總髮生大大小小的血案,致命傷都是劍傷,似是同一名劍客所謂。
整座城池籠罩在陰影之下。本來武昌城就有個傳說,千年之前有一龜一蛇兩個妖怪出來作亂,還是仙人路過,用黃鶴和寶塔將兩妖分別定在長江兩岸,化成龜山和蛇山。現在全城恐慌,皆說黃鶴和寶塔鎮不住了,兩個妖怪只怕又出來了。
梁香詞在外頭聽了,也怕,回家就同梁英詩說了。
梁英詩摸摸枕在自己膝上的妹妹的腦袋,笑著說:“香詞,不要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謠傳。”
梁香詞很聽哥哥的話,當即相信不是龜蛇興風作浪,心底卻又冒出另一個疑惑。她問哥哥:“這個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嗎?”
梁英詩想了想,告訴她:“有。”他又旋即俯身親上她的唇:“但是妖魔鬼怪都不在這座城裡。”
梁英詩又一次殺人,他冷冷望著躺在他腳下血泊中的男人:這男人昨日當街嘲笑了梁香詞的醜陋。
梁英詩將寶劍歸入劍鞘,徐徐轉身,卻聽見一聲清脆的女聲:“站住!”
梁英詩定住腳,漠然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那裡是空曠無人的荒地。他凝視曠地數秒,轉身欲走,卻聽見女聲再次響起:“你給本宮站住!”
接著空曠處逐漸顯出人形——要不是梁英詩屢次要離開,長公主才不想這麼快就顯出身形。
長公主搖擺著身姿走近梁英詩,幾乎身子貼著身子,她下巴揚起數寸,似無意似有意擦到了他的胸膛。
“梁表哥”長公主的聲音如煙縈繞,她伸出食指,輕輕在梁英詩胸膛上畫圈:“若非本宮用了太皇太后奶奶的隱身符,呵呵,只怕真是跟蹤不到梁表哥呢”
長公主多年宮中浸潤,上個月聽說付幼吾和三妾被殺,頓時聲疑。長公主私底下派人下去打聽,果然梁香詞不久前才被逐出付家。
久浸深宮,她一想便知這是梁英詩做的勾當。
奈何長公主不管動用武功多高的禁衛,就是抓不到梁英詩半點蹤跡。長公主不得不動用了太皇太后昔年贈給她的隱身符,今日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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