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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算還有點良心!”
“可不是嘛,說實在的,我還真感到有點對不住他,睡了他的老婆,他還把我看成是自己人,真個的,寶貝,你當初怎麼會看中這麼個男人,憑你的本錢,即便到八大胡同去,也夠得上頭等貨色,不愁穿金戴銀,何苦跟著個燒火的過窮日子?”
路邊桃嘆了口氣道:“我們女人,怎能比得男人,不管嫁的是阿貓阿狗,就要守一輩子。”
李大狗安慰她道:“你也別難過,他也有他的好處,若他不龜頭龜腦,你又怎能嚐到那麼多的野味?”
“所以我才認命了,大狗,他現在已經由睜眼烏龜變成瞎眼烏龜了。”
“什麼?”李大狗吃了一驚:“誰弄瞎了他的眼睛?”
“看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說他從前還有清醒的時候,現在已經整天到晚醉得像死豬,連在廚房裡燒火,也是閉著眼燒的,這樣下去,可能連在梅莊這碗燒火飯,都吃不了多久。”
“沒關係,我李大狗會管你吃飯,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好。”
“我是擔心你心裡沒有我。”
此時李大狗早又慾火難禁,摟起路邊桃便扯下了她的下衣。
路邊桃想來也是飢渴難當,熱乎乎的身子像蛇一般纏住了李大狗,使得李大狗的那隻手,被擠得幾乎活動不得。
誰知就在這緊鑼密鼓即將開幕上場的剎那,遠遠一個人影,無聲無息正對著他們移動過來。
李大狗和路邊桃只得急急各自鬆開了手。
好在他們身後有處僅可容人的轉角,路邊桃迅快地藏了進去,倒也不露痕跡,尤其深夜之間,有李大狗擋著,根本不可能發現。
李大狗並不過分著慌,他坐在假山下,並不犯法,雖然他已離開梅莊,再來梅莊花園坐坐也算不了什麼。
那人影很快便趔趔趄趄地來到跟前,當李大狗看清了是誰,不由立刻呆在當場。
他做夢也沒想到,來人竟是老莫。
老莫想是醉得不輕,那走路的姿態,不但趔趔趄趄,而且還東倒西歪,雖然來到跟前,卻似乎兩眼發直,視而不見,竟然連李大狗停身之處看也不看,折轉方向就向另一條小路去了。
李大狗總算由提心吊膽中鬆下一口氣,回身低聲道:“怎麼搞的,你不是說他醉在床上嘛,為什麼又到花園來了?”
路邊桃也愣愣地道:“剛才他明明死豬般醉在床上,我還特別又灌了他幾口酒。”
“那他怎會又出來了?”
“聽說莊上明天要請客,說不定是有人喊他起來看看放在後園的柴火夠不夠燒。”
李大狗向後伸過手來,摸上了路邊桃的大腿道:“寶貝,既然他走了,你就出來吧,辦咱們的事要緊。”
“你急什麼,他還沒走遠呢!”
“像他那種人,就是在跟前也沒關係,老子實在等不得了,我不相信你就能耐得住!”
路邊桃果然也顧不了那麼多,剛擠出一半身子,耳邊卻又傳來腳步聲,只好低罵了一聲,又隱藏回去。
當真是吊人胃口,全身醉得歪歪扭扭的老莫,竟又踱了回來。
這次他卻是照準李大狗停身之處逼近。
李大狗終於有些沉不住氣,但他卻並不開口,因為他覺得醉眼朦朧的老莫,也許發現不了他,即便被發現,也不一定會認出是誰。
老莫走到跟前,彎下腰瞅了一陣道:“奶奶的,咱還以為是個人,原來是隻狗!”
李大狗心裡一跳,還是沒說話,老莫連人跟狗都分不清,顯然是醉得不輕。
豈料老莫又走近兩步,竟然伸出手摸到了李大狗的頭,只聽他咦了一聲道:“奶奶的,我當是只狗,原來是個人!”
接著,那隻手又摸上了李大狗的鼻子,邊摸邊說:“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怎麼連個屁都不放?奶奶的,老子就要燃起火摺子照了!”
李大狗實在不能再保持緘默了,乾咳了幾聲道:“老莫,我是李大狗。”
老莫吃了一驚,那因喝酒過多混濁不清的嗓門也變得清爽了很多,道:“是老李?你不是離開梅莊很久了嘛,怎麼又到這裡來了?”
“兄弟是來看一位朋友。”
“看朋友怎會看到假山洞裡?”
李大狗尷尬一笑道:“兄弟就是看你老莫來的。”
“看我?”老莫怔了怔道:“看我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