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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中,反生奇志,把刀法練至巔峰境界,成為當時武林中的第一刀”
“好哇!他練成後,就赴京助他父親。開創金風細雨樓?”
“那時金風細雨樓已經開創了,他要做的是奠基和擴充的工作。他趁六分半堂忙著吞噬迷天七聖的勢力之際,一方面選拔人才,招攬高手,另一方面不惜不擇手段,與朝官掛鈞,務使金風細雨樓不管在明在暗,均得認可。這一來,他做了不少大事,也同時作了不少譭譽參半的傻事。蘇遮冪數十年來竭精竭智,仍以飲恨而終:以後蘇夢枕的一切作為,只是為了要達成他的一個夢想”
“什麼夢想?”
“收復中原,還我河山。”
“哎,好個蘇夢枕!”
“唉,好個蘇夢枕的夢!”
十六、沈虎禪的禪
“哈!哈!沈虎禪!”
“沈虎禪這個名字,並不可笑。”
“沈虎禪這個人看來也不可笑。”
“那那你笑什麼?”
“我在笑嗎?”
“不是你笑,難道是我在笑不成!”
“對了,便是你笑。”
“咦?這算什麼?禪?”
“不是,是我在笑。”
“我今天說的是沈虎禪的禪。”
“據說,沈虎撣那一把阿難刀,能夠天下無敵,便是因為他練的既不是魔刀,也非神刀,而是創悟了:禪刀。”
“不錯,禪刀是沈虎禪獨有,他曾在懶殘大師門下學藝,懶殘大師見他資質聰悟,骨格清奇,便導他以禪悟道,要他自己創出一套獨一無二的絕世刀法。學了兩年,懶殘大師有意試試他的功力,便把他叫來禪室,其對外面正下著大風大雪,沈虎禪在外面敲了好久的門,懶殘大師都不相應,徑自在室內烤起火來”
“懶殘大師這樣做,只怕是別有用心吧?”
“這個當然。直到快要天亮的時候,懶殘大師才開門,只見沈虎禪直冷了一晚,全身冷得僵硬,身上臉上也沾滿了雪霜;見懶殘開門,只一笑道:‘早。’懶殘大師點頭道:‘很好,你受了我一夜的風刀霜劍,也不還手,更不發作,火候和耐力,算是到家了。’遂把沈虎禪請了進,要他隔著爐火,面對面的坐下來。又說:‘現在到你向我出刀,我要看看你的殺氣和刀法如何?’沈虎禪右手拔刀,突然,左手掌力一吐,擊在火焰上,火舌又一卷,懶殘大師正全神貫注在沈虎禪的拔刀上,火光突然一長,髯末被燒了一小縷,心中大怒,道:‘我叫你出刀,你怎麼施暗算?’沈虎禪不慌不忙地道:‘這就是我的火刀焰劍。教大師受驚了。’”
“好啊!懶殘大師又怎麼說?”
“懶殘也明白了沈虎禪的意思、知道眼前這個人已悟得刀法精要,便要把自己畢生悟刀的心法傳授給沈虎禪。”
“到底是悟刀還是悟道?”
“你說呢?”
“沈虎禪又怎麼說?”
“你先聽懶殘怎麼說:‘我這兒是數十年來悟刀法精要的心法,你受了這本冊子,日後便是我衣缽傳人,‘自在門’便由你來統領’沈虎撣接過了那本冊子,一笑,就丟進了火爐裡——”
“什麼?”
“懶殘大師也驚得跳了起來,連忙搶救,攪得讓火燒焦了幾處長衫,氣得向沈虎禪戟指大罵:‘你這算什麼意思?’沈虎禪卻很平和地道:‘你要我自行悟道,還教我什麼悟刀心法?我要是“自在門”的弟子,何必要承受這種不自在的東西!’懶殘一聽之下,忽然間啊了一聲,萎然坐了下來,垂首看自己燒焦了的鬍子、燒壞了的憎袍,苦笑道:‘沒想到,你卻讓我悟了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沈虎撣在年輕的時候,曾經受過上屯的一蔡姓人家的恩惠?那蔡姓人家在他飢餓的時候,給他吃給他穿的,他就替這家人砍柴燒飯,打獵割禾的,以作回報。”
“看來沈虎禪大概不會在那兒待得太久吧?”
“淺水怎能容蛟龍?不過,沈虎撣一面潛修刀法,一面替那家人勞作,也呆了足有一年半的光景,有人說,他本來是留半年的,後來的一年,可以說是為了那件事”
“慢著,那是什麼事?”
“蔡家有一個女兒,叫做蔡嫣姐。聰明伶俐,美麗可愛,正值豆蔻年華,蔡家員外、夫人,視她若掌上明珠,平素她與沈虎禪甚談得來,笑鬧在一起,蔡家的人都信得過沈虎禪,也就沒加干涉。不料,過了半年,蔡嫣姐就有點不對路了”
“什麼不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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