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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蘊為他去冒那麼大的風險,性命相關,豈是能夠輕易決定的。
為了謝希蘊的安全著想,周韶就得拒絕她。
這所有的原因加起來,就造成了周韶最後的表現。
現在回想起來,謝希蘊最後聽出周韶話中的意思,所以才會傷心離去。周韶突然覺得自己的方法是不是太過冷漠了些,如果換一種委婉的說法,既能將謝希蘊的念頭打消,又能讓她不會感覺到傷心,那豈不是更好?
但是現在木已成舟,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想收回來也是再無可能。周韶又一想,他原本就有不再和靈寶派多生瓜葛的想法,那現在這樣的結果就是最好,周韶這樣的冰冷態度就會讓謝希蘊以後不再來找他。
謝希蘊走了之後,周韶坐在屋中,想著這些問題,雖然最後都已經想通,但是他依然覺得心中煩亂,想用凝神之法來平靜心情都做不到,謝希蘊離開之時的背影始終在他的腦海中打轉。
周韶自己都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明明已經將對方完全拒絕,他自己的心中也拿定主意,為什麼還一直想起謝希蘊的背影呢,也許是最後謝希蘊的背影太過悽美,所以才給他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
周韶盡力想將心緒撫平,但是他哪裡會知道,謝希蘊的那樣的女子,怎麼會讓人輕易忘掉。
就這樣,周韶一邊努力想讓謝希蘊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消失,一邊卻又禁不住的去想對方,一晚上的時間就在這種不停的煎熬中度過。
幸好是修道之人沒有失眠之苦,第二天一早,周韶的精神依然非常充足,天色亮起的時候,他就已經到了靈寶派道場的門口。
周韶來了之後,一眼就看到幾個人,王弼,譚峭還有謝希蘊,謝希蘊今天依然是做男子打扮,重新換回謝雲的身份。
原來他們幾個早早的就等在這裡,要為周韶送行。
周韶看到這樣的情況,心頭微暖,臉上露出笑容,便上去和幾人告別。
周韶和王弼譚峭都說的十分熱情,只是再度面對謝希蘊的時候,終究是現出幾分不自然來,只是寥寥幾句,就不再和謝希蘊說話。
這樣的情景看在王弼和譚峭的眼中,又讓他們的心中充滿別樣想法。
離別就是為了下一次的相見,周韶和幾位好友互道保重之後,便飄然離開靈寶派,重新踏入充滿兇險的征途。
目送著周韶的身形離開,王弼和譚峭對看一眼,都發現對方眼中的擔心之色,想來是他們對周韶此次的西野之行也充滿擔憂。
這個時候,他們兩個同時看向謝希蘊。周韶的背影已經消失半天,但是謝希蘊依舊望著周韶離開的方向,好像是想再看到他一般。
王弼低咳一聲:“謝師妹,咱們回去吧,周大哥已經走了。”。
這一句話說出去,卻是沒有半點反應,謝希蘊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點都沒聽到。
“謝師妹!”,譚峭又叫了一聲。
“哦,”,這個時候謝希蘊才反應過來,但還是沒有轉身,就那麼說了一句:“二位師兄,你們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在這裡呆一會。”。
王弼和譚峭一聽謝希蘊這麼說,眼中的不解之色更濃,但是他們也就不再叫謝希蘊一同回去,只是叮囑一聲,他們二人便先行離開。
章九七 希蘊真情
王弼和譚峭二人走在路上,一邊走一邊討論起謝希蘊的事情來。“師兄,我看謝師妹和好像對周大哥有些另眼相看。”,譚峭最是忍不住心中的話。
“應該不會吧,我想謝師妹可能就是因為周大哥救過他的命,所以才會對周大哥的關心多一些。”,王弼說話間有些遲疑。
“我看不像,以謝師妹平常的作風,根本不和男子說話,就咱們這些師兄弟,能和她說的話都是有限。你看謝師妹對那些其他門派慕名而來的男弟子,一概都是冷若冰山。”。譚峭卻不以為然,反而分析起來。
王弼點點頭:“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一件事情,上次咱們出去遇險被周大哥救下來,回來之後,師父就讓師妹開始閉關,好一陣子都沒有見到她。但是後來師妹剛一出關,就來找我問周大哥的訊息。”。
“哦?還有這等事情,那師兄你當時怎麼說的?”,譚峭好像是聽到什麼非常稀奇的事情一般,連忙問道。
“我倒也沒說什麼特別的,就是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師妹了,比如周大哥將李師兄他們那一隊人救回來的事情。後來師妹聽完也就走了,我也就慢慢忘了這件事情。現在看來,謝師妹那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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