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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後面空蕩蕩的馬車,張天養的惡趣味上來了,立即問道:“你剛才說的,你的整個人還有整個生命都將效忠於我,一切聽我支配,是不是?”
黑玫瑰不疑有他,理所當然地點頭道:“雖然只是口頭之約,但是我不是個會撕毀約定的人。”
“那我請你辦一件事情如何?”張天養賊眉鼠眼地循循善誘道。
“何事?”黑玫瑰不解地道。
“喏,就是那輛馬車上面。你替我去收拾一下軟榻,然後香噴噴脫光光地再床上等我。”張天養目露兇光,口水差點滴了下來,“這大好春光,不做點愛做的事情,實在對不住啊。”
白日宣淫,沒錯,張天養現在滿腦子的白日宣淫。
回答他的,是黑玫瑰忽然的暴起外加怒叱:“死淫賊,滾!”
說罷,黑玫瑰的身體已經以光速遁走。
竹籃打水一場空,張天養忍不住心中腹誹,早知道這樣,就下那個什麼本命血咒是了,哪裡會沒吃到羊肉還惹一身騷?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仁慈了吧。
張天養有氣無力地仰頭看天,悲哀地痛呼,若是我能再無恥一點該多好。
他胯下的千里良駒,似乎被這樣史上最無恥的話語給震驚到,一下子一個抖動,差點將張大賤人從馬背上摔下來。
張天養啐了口濃痰,憤恨地道,連這個畜生都欺負我。
剛想偷偷摸摸地遊走到後面,乘著列儂這老傢伙在研究藥劑的時候,去調戲一下蔻蔻,派遣心中寂寞的時候,卻聽到前面一陣息律律的策馬聲響,隨後張天養看到一大隊人馬迎面走來。
刑部和吏部的旌旗隨風招展,那些人捕頭和將領在前策馬慢悠悠地行走,而在他們的身後卻有一群跟勞役似得罪犯,身上無一例外畫上了大大的囚字。
那些罪犯,全部披頭散髮,身上有著鞭子抽過的血跡,而且腳底全部開裂磨出血肉,甚至都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看樣子是吃了不少苦頭。
原本這兩方,一方是代表刑部和吏部這樣的國家機器,另外一方則是永世公爵,榮耀公侯的張家。井水不犯河水。
那頂頭的捕快看到張未央和張破軍老爺子,立即下馬,匆匆前來行禮。原來這個頭目,還是爺爺曾經的老部下,見面之後不免寒暄一番。
張天養聽著他們的寒暄,在人群中掃來掃去,忽然他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模樣最為悽慘,所受到的招呼“最特殊”的胖子,不是愛德羅還有誰?
當真是冤家路窄啊!
咱們尊敬的愛德羅同志,現在哪裡還有往日財政大臣那養尊處優的影子了。雖然仍然是胖,可幾乎是褪了層皮,整個身體上已經找不到完整的面板了,基本上都是皮鞭掃過的痕跡,一張老臉滿是青紫血痕,那腳踝處破開,還流著血膿,模樣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當張天養看到愛德羅的時候,後者也“心有靈犀一點通”地看了過來。當他看到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張天養,還有他身後的那浩浩湯湯的大隊人馬的時候,立即目露精光,喉嚨抽動,乾裂的嘴唇開闔起來。
“稟大人,請問前面的人可是張天養?”愛德羅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用盡全力地爆發出來道。
那領頭之人看到愛德羅如此不識抬舉,立即狂奔回去,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鞭子道:“鬼叫什麼?張公爵乃是永世公爵,榮耀公侯,也是你能夠直呼其名的嗎?”
愛德羅捱了一鞭子,皮開肉綻,立即發出慘號,看他的樣子,顯然吃了這鞭子不少的苦頭。
不過,那領頭之人顯然對愛德羅無比的痛恨,立即又不依不饒地抽了幾鞭子,口中兀自大罵:“死貪官,禽獸不如的狗東西,還敢亂叫,我讓你再亂叫,我讓你再貪汙”
張天養抱著雙臂,冷冷地看著愛德羅痛的死去活來,卻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他不是聖人,自然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特別是對愛德羅這種人,他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去扮演一次好人的必要。
似乎是打累了,那領頭之人喘了口粗氣,吐了口濃痰,將馬鞭扔在一邊,罵道:“真是他孃的一把老骨頭,又損壞了老子的一根鞭子。”
說罷,他從馬背上又抽出一根馬鞭,作勢又要再次抽下去。
已經渾身是血的愛德羅連忙討饒作揖,口中大叫:“莫打,莫打。大人,只要你放行我與張公爵一敘,對於我犯下的罪行,我一定會招。”
一聽到這話,領頭之人立即眼睛放光。這一路上,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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