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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亞狂風說完了故事,照舊喝了一口酒,說完這個故事,他自己也是內心沉重。
“那北斗狼倒也算是命運悲慘至極,換做一般人早就瘋掉了。”張天養感慨地道,“這也讓我知道了,為什麼他會對任何事情都不上心,似乎沒有什麼'? 能打動他似地。”
“此子尚能存在於世上,以狠辣嗜殺為名,卻是一個大大的禍害,左右了爵位論品大賽的平衡。雖是有著仇恨不假,可也不能將天下蒼生視為敵人吧?”李之白果然是一個聖尊,站的高度就與其他兩人不一樣。
“不過,我倒是認為,控制他的那位強勢人物倒是有幾分手腕,因為這北斗狼到底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若是有一日反噬起來,恐怕會落的跟他師傅一樣的下場,養虎為患。”夏亞狂風咂咂嘴道,“所以說,小兄弟,面對上這樣的敵人,你還是小心一點。在他的心裡面,或許沒有輸贏,只有生死。而對於他來說,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
感覺到夏亞狂風的關心,張天養點了點頭。
忽然,張天養的腦海中靈光一現,他立即失聲道:“陰謀,這一切原來只是個陰謀。”
正在喝酒的李之白和夏亞狂風被張天養給嚇了一大跳,莫不是這小子瘋子,為什麼如此激動啊?
不過,夏亞狂風卻是略有所思地道:“小兄弟,你說這事陰謀,到底是何陰謀?”
“那群殺手,那個大人物,這一切統統只是陰謀。”張天養眼光泛冷道,“兩位前輩,我且問你們,如果你們是那群殺手,既然是事情已經做絕了,下死手要滅門的情況下,你們會留下活口嗎?”
夏亞狂風和李之白對望了一眼,雖然滅門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他們是做不出來。但倘若去做了,他們也知道做事情一定就要做到徹底,若你連雞鴨鵝都一劍封喉了,幹嗎要留下一個小男孩。要知道,人一旦經歷變故之後,對於仇恨之類記的十分明顯,對此深仇大恨卻是不忘,生生不息地報復下來,也是讓人膽顫,甚至這是在給自己自掘墳墓。
所以,要麼不做,要麼就杜絕後患,這基本上是在滅門之前就做好的打算,心狠手辣是必要的條件,如若不然仇恨就會一直惡性迴圈下去。
而他們卻是留下小男童,並且刺激著小男孩睜眼看著自己一家被滅門姦淫的慘劇。如此說來,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是這夥人,變態到令人髮指,而且行事乖張,不按常理出牌。另外一個可能,則是這些人就是意有所指,故意讓這個小男孩記住自己的罪行,記下家族被滅門時候的慘景。
按照夏亞狂風的說法,這北斗家素來無仇怨,家主又是個老實人,應該不會得罪仇家,所以這群人的濫殺無辜就越發顯得慘無人道,令人髮指了,對於經歷過的人的心性考驗是極大的。
如此說來,這肯定是一場頗有準備,針鋒相對的做法,也應該是個安排好的計謀。因為北斗家弱小,因為北斗家與世無爭,所以就算北斗家的覆滅也未必有人注意上。這或許才是殺手選擇北斗世家下手最主要的目的。
李之白和夏亞狂風並不是蠢人,如此立即窺探出了一絲貓膩。
“還有一個疑問,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張天養想了想道,“不殺也就不殺了,你留著折磨便是,卻為何要將自己的所學傾囊相授?這跟養虎為患有什麼區別?那夥人再變態,也腦殘,也不會拿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吧?換句話說,一個人的野心和殘忍,在年幼的時候根本是掩飾不住的,那小男童揹負著仇恨,應該對任何人都保持著敵視。那群人卻為何不將其殺了?”
李之白和夏亞狂風沉默不語,卻是心中那個猜測更深了。
“最讓我奇怪的是,那個所謂強勢人物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張天養冷笑一聲,“不偏不倚,不早不晚,不前不後,恰好踩在北斗狼殺了那群兇手之後,並且在意圖自殺之前,寫小說橋段也沒這麼準的。那個強勢的人物還如此好心,幫北斗狼重新建立北斗家?你也不看看北斗狼已經成什麼樣子了,一個殺人狂魔,唉他還能有家嗎?”
“難怪難怪小兄弟你說這是一場陰謀。”夏亞狂風如此一聯絡道,“是啊,從留下一個小男童沒有殺死開始,這一切都是場陰謀。”
李之白在一旁接道:“如此說來,那個強勢人物才是布這場局的罪魁禍首,而下面那些人不過是執行的棋子罷了。一反一正兩個人物出場,勢必將北斗狼控制的死死的。只是可惜啊,北斗狼還不知道自己的一切悲慘命運,其實卻是被那個強勢人物給操縱了。”
“我想,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