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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到底發生:: 了什麼事情?”張天養好奇地問道,一屁股坐下,端起蔻蔻送來的香茶一飲而盡。
“這是愛德羅府送來的信箋,你看看。”張未央將一封信遞了過來,信頭已經被拆,很顯然張未央等人已經閱讀過了。
張天養開啟那信箋,粗略地閱讀之後,合起來,笑道:“好,好”
“你小子是不是瘋了,還好?”列儂蹦躂起來,“那米切爾邀你在醉月樓相見,說的好聽,是消除彼此間的誤會,說的不好聽,那是擺好了局讓你跳。”
“能夠見見我這個對手,也不是件壞事,起碼能夠探探虛實。”張天養笑道,“其實,他若不來請,我就要去府上拜會這個加持了輝煌光環的天之驕子了。”
“不知道你是瘋了還是傻了。”列儂生著悶氣咕嚕嚕地將茶水全部喝光。
“天養我也覺得列儂老人家說的是,那米切爾為人狡詐,這次肯定是設了一個局等你去跳。”張破軍運用兵法上的常識勸道,“你要三思而後行啊。”
“米切爾沒那麼傻,如果當真這樣,他也不配做我的對手。”張天養自信一笑道,“如果我在米切爾跟前被殺,他總逃不了干係。對於外人來說,總不願看到事情是這樣草草收場的。米切爾不會頂的卑鄙小人的名頭,拿家族的名譽去賭,他輸不起。再說了,皇帝那塊,他也無法交差啊。”
張天養想的不可謂不多,米切爾這次可能懷有跟自己一樣的目的來探虛實,然後對症下藥。以他那天才的名頭,自然不免驕傲。而驕傲的人,自然不會用愚蠢的方式去解決問題。
如果這個事情一個愚笨如奧文的人都能去操作,那他這天之驕子恐怕也不配被這樣稱呼。
張天養,恰恰是抓住了這一點,兩個人都擁有的驕傲。
誰都想在這場爭鬥中贏的漂亮,為以後後人謳歌頌德上抹上濃重的一筆。這便是人的本性,一點也不掩飾和崇高。
“那,我派十名親衛護送你過去。”張未央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不用了,我一人去即可。”張天養揮手打斷道,“沒看到那信上說的‘隻身前往’嗎,帶了護衛豈不是讓人笑話去了。”
看到張天養主意已定,大家也無可奈何,只能各懷心事,希望那米切爾不會當真傻到玉石俱焚這一招。
“天養哥哥”蔻蔻站到張天養的跟前,一臉不捨和關心的神色。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張天養颳了刮小丫頭的瓊鼻,哈哈笑道。
“討厭。”蔻蔻跺跺腳,臉色緋紅,一溜煙地帶著小白跑開了。
那全家人看到張天養還有心情“調戲”未過門的媳婦,不由得覺得有趣,登時放心了心裡的負擔。不知道這樣好不好,但是張家所有人對這個脫胎換骨般的張天養寄予了莫名的厚望。
唯有那列儂冷哼一聲,臭小子,你當真老子的面調戲孫女,不想活了是不是?
里爾郡的伯爵李家。
李龍龍趴在床上哭爹喊媽,一臉快要死掉的樣子,那肩膀好不容易被李明請來的藥劑大師給接上,但疼痛卻是實打實的。
張天養出手時候未留情,胖子一腳踢飛都斷了幾根肋骨,好在他體型龐大如肉球,要不然肯定面目全非了。
那李氏是個撒潑貨色,氣的一哭二鬧三上吊。
面對兒子被打傷的慘況,李明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拍碎桌子怒道:“那張家也是欺人太甚,敢如此對待我家龍兒,明顯不把我這個伯爵地位放在眼裡。我現在就去討個說法,讓他張家小兒血濺五步。”
“相公,那張家可是有一千雄獅親衛,你這樣去豈不是以身犯險?”那李氏少有地從哭泣中抽出空問道。
“那又如何,如今他不過是個子爵身份,爵位大一級壓死人,我非得討個說法。”李明少有地爺們了一把,在自家娘們羨慕崇拜的眼神中邁出一步,身形偉岸無比。
“想要以爵位之壓來討說法,可笑啊可笑”一個尖細的嗓音響了起來。
“什麼人?”李明嚇得一哆嗦,剛才醞釀的王八之氣消散於無形。
他縮著頭左看右看,家中好歹也有不少家丁護衛,怎麼會穿來人聲?莫非這個世界上有鬼不成?
一個身形矮小的老頭兒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大廳裡面的,擺著一張陰沉無比的臉,那佝僂的身體看上去弱不禁風。
“李明?”那老頭輕聲問道。
“是,你又是何人?”李明壯著膽子道,眼看著這老頭隨時作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