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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
“得華大人,我們已經在這裡饒了一大圈子了,什麼時候才辦正事?”黑玫瑰壓著怒氣恭敬地道,現在他二人是主僕身份,張天養化名劉得華,而黑玫瑰則是悲催的二狗子。光是名字,便可衍生出無限的幽怨之氣。
“不急不急。”張天養呵呵一笑道,裝逼到了極致,他優雅揮手地道,“時值清晨,行事略早,不如遊遍朱雀城再做打算。”
說罷,張天養不理黑玫瑰,獨自在前面踱步,一副瀟灑無比的樣子,每每看到中意的東西,便喚道:“二狗子,付賬!”
那二狗子面孔糾結,暗道:“為什麼要我付?”
“廢話,你是奴才我是主子,難道不是你付還是我付?”張天養眼睛一瞪,壓低聲音道,“做戲做的像點,你現在是奴才,不要露出馬腳。那賭金不想要了?”
黑玫瑰將那天大的憋屈強壓下去,肉痛地掏出金幣,堆起笑臉遞給店家。那店家看到黑玫瑰的兇相,竟然主動降價,心中哆嗦,生怕這個惡人把店給拆了。
所謂相由心生,若不是窮兇極惡,怎能生的如此可怕?
張天養帶著黑玫瑰就這麼晃悠著,半天時間竟然將朱雀城繞了個大概。
這兩個人,一美一醜,反差極大,很快便在朱雀城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人們對於張天養都是極盡讚美之詞,那份灑脫出塵的意味是怎麼也學不來的。而對於黑玫瑰,人們都是惡言相向,此人出現在世界上絕對是閃瞎人狗眼的存在,醜到極致,醜到絕種。
三流遊吟詩人看到此二人,立即有了創作的衝動,一個刻畫成風流神仙的原型,而另外一個則是惡鬼狂暴,幾乎不需要修飾,返璞歸真地刻畫便是。
這讓張天養想起一個笑話,一個大嬸帶著自己的孩子出去逛街,十分得意,覺得自己的孩子長的漂亮。後來果然引起圍觀,有一個奶奶級別的人物沉吟片刻上前問道:“妹子,你這猴是在哪買的?”
此情此景,若同牽著一隻猴逛街,而黑玫瑰,就是那猴。
張天養其實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黑玫瑰曾經差點讓自己喪命,此仇不報,怎麼能對得起他惡魔的名頭。當然這種精神勝利法,只可用一次,還得用的巧妙,要不然就要把自己小命搭了上去。
那黑玫瑰臭著一張臭臉,越走臉越臭,越臭臉越醜,到最後她竟然學會無師自通地恐嚇路人,那刀疤兇相惹得人紛紛躲避。
這一路上張天養看似閒逛,卻是將朱雀城的方位記了個大概。這是他的習慣,腦袋每時每刻都飛快地運轉著,在他的腦海中已經清晰地勾勒出一張朱雀城的地圖。
張天養帶著黑玫瑰在城西的一處大宅子跟前來來回回走了幾遍,這一家門前站著幾個家丁,來來往往都是鮮衣怒馬的爵位貴族,好不熱鬧。
“喂,你小子夠了沒有?”黑玫瑰再也受不了這種奇恥大辱,有發飆的跡象。
“就是這裡了。”張天養指著這座府邸的門牌說道。
“南王府?”黑玫瑰壓低聲音道,“你耍我,來南王府做什麼?”
“賺賭金唄。”張天養自信一笑道,“你聽我的安排便是,哪有這麼多廢話。”
說罷,張天養在前模樣十分貴族地負手大喇喇對南王府的大門走去。
看到這樣的情形,黑玫瑰只能將發飆的跡象給壓下去,快步跟在張天養的身後,裝作一副唯唯諾諾的下人模樣。
“先生請留步,這裡是南王府府邸,閒人不得入內。”門口一個護衛將張天養攔了下來,恭敬地說道。
“啊哈哈,南王府,我來的便是這裡。南王大宴各爵位貴族,老夫也受邀在內。”張天養灑脫一笑道,沒有絲毫的慌亂。
那護衛上上下下地打量張天養,頓覺此人神態超然,灑脫英俊,看樣子定然是個身份卓越的貴族。如果不是貴族,斷然不可能有這種氣質的。
但是,當護衛看到黑玫瑰之後,立即倒吸一口涼氣,天底下怎麼可能有人長的這般醜,不僅僅是醜,而是醜到絕種。那兩道刀疤,讓人看上去就觸目驚心。
“不好意思,受邀的賓客都有請柬,不知道閣下能否出示一下,免得小人為難。”那護衛恭恭敬敬地道。
又是要請柬,張天養心中鄙視無比,為毛這個世界上都需要一樣東西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天意坊要VIP,愛德羅家也需要身份證明,這南王府要起了請柬。
“小哥,因為來的匆忙,那請柬老夫沒有帶,不知道能不能通融通融?”張天養說罷便朝黑玫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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