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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

“嘿嘿”林凡冷笑著，匕首在鬼夫子的臉上劃了一個圈，鬼夫子臉上的面板已經翻開，肌肉張開著嘴，鮮血直流而下。

“呼呼”鬼夫子大口喘息著，雖然沒有出聲，但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隨著一刀刀落下，他的整張臉已經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說不說？”林凡冷聲問道。

“哼！就算死，我也不會說的。”鬼夫子顫抖著，就連話語也是一顫一顫的。凌遲本就是極為痛苦的一件事情，更何況還是增加了數百倍的痛苦。那種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一分分流走，生命在自己身上一點點消逝，彷彿有人在身上一寸一寸的撕開自己的皮肉，全身都是疼痛，靈魂似乎都跟著疼痛起來，觸不得，但卻一直痛著，直到死亡。

“你雙目已盲，還要它何用？不如我挖去算了。”林凡嘴角一揚，匕首一下子插進了鬼夫子的眼眶。

“啊！”鬼夫子終於忍不住了，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叫聲。嘴巴張開，鮮血隨著流出。為了能忍受住痛苦，他竟然已經咬破了舌頭，如果是凡人，咬斷了舌頭便死了，可他卻是一名元丹中期的修士，這點傷害根本不足以讓他死亡。

“痛了嗎？可這才是剛開始。”林凡笑著，拔出匕首，再次插進了鬼夫子的另一隻眼眶。

“啊！”鬼夫子慘叫著，就像是地獄中的惡鬼在受油鍋之苦一般，讓在不遠處觀看的千辭等人聽後都是一陣陣的心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說我說！”鬼夫子終於受不了那痛苦，苦苦的哀求起來。

“想說了？可是已經晚了。”林凡冷冷說道，匕首往下一劃，鬼夫子的鼻子掉落下來。

“啊！”鬼夫子扭著腦袋，聲嘶力竭的叫喚著，卻無濟於事。

“現在可以說了，養魂木還有沒有？”林凡笑著問道。

“沒有了。”

“真的？”林凡眉毛一挑，匕首再次落在鬼夫子的臉上。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養魂木極為難得，我也是在一死地才得到了那麼一小塊。真的沒有了！”鬼夫子大叫的說道，如果還可以哭的話，他現在肯定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