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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鐵扇飛星”申公泰被激怒張口狂笑不住,目中暴湧殺機,良久笑定,冷冷說道:“你既如此菲薄老夫,今日如不成全你的志願,老夫以數十年內家雙修的武功與你印證幾招,你也可在江湖中揚眉吐氣,成名露臉如何?”
法本禪師見申公泰動了無名殺機,真氣浮動,只怕拚搏之下有敗無勝,為此小不忍,一世英名將付之流水,未免可惜,當下微皺眉頭,道:“申檀樾”
“鐵扇飛星”申公泰急揮手阻止法本禪師說下去,面現堅毅之色道:“大師不必多言,申某心意已決。”
法本禪師不由做聲不得,峨眉掌門昊真子悄聲道:“此人剛愎自用,驕妄已極,不如讓他們去吧!”
昊真子已對申公泰暗生不滿意,可見真正名門正流人物何等潔身自愛,自惜羽毛!絕不該輕動無名。
君子處身之道,當敦品正行,一步都走差不得。
申公泰雖自命正派人物,但爭強好勝之念,比少年血氣方剛之輩,猶更勝三分,性為欲汨則亂,心為物動則爭,過載者屢沉其舟,咎由自取,申公泰茫然尚不知覺。
“斷碑手”向青雲瞥見昊真子有不滿申公泰之意,驀地慍然自悔,不該意氣衝動,無奈與申公泰共進共退,此時若抽身不管,反落得小人之譏,不由躊躇難安,顏形於色。
大佛寺方丈澄明身為地主,不便插身是非,一直神色莊重,不置一言。
“紫衣無影”褚神風與呼延長吉退在沈煜、劉晉一處,凝望李仲華如何舉動。
麗日中天,萬里無雲,廣場中一片沉寂,唯有松風柏韻,蟬聲鳴技外,一切均顯得似一泓死水般,略無波瀾,殊不知一場生死拚搏觸發在即。
此刻李仲華心情已然平抑下來,追悔不已,他飽讀詩書,深明處世之道,君子處已不欲自恕,而苛責人以非其道,自己出言,雖出於激憤,未免太過苛酷,橫辱之來,自己猶不能忍,何況他人?不如讓他一步再說,躊躇良久,微微笑道:“申老師,我們無仇無怨,豈能輕啟戰端,李某之意,不如握手言和了吧。”
昊真子不由對李仲華大生好感,暗暗點頭不止,只聽申公泰冷笑道:“老夫一言既出,鼎重出嶽!你縱有膽怯之意,老夫不能就此罷手。”
遙間呼延長吉傳出一聲輕笑道:“自取其禍,怪得哪個?”
申公泰不由鬚眉飛動,目光暴射如電。
李仲華暗歎一聲,道:“申老師既然不願,李某隻好捨命相陪,久聞申老師鐵扇、飛星二種絕藝,名負海內,譽傳武林,但不知以何種絕學見教?”
申公泰“嘿嘿”冷笑兩聲,從懷中取出一柄寒鐵摺扇,長可兩尺,輕輕一晃,扇頁張開來,輻廣宛如鋼質。
李仲華目光銳利,見扇頁之上均是逆伏鋼針,扇骨粗厚,心知這逆伏鋼針不但可在扇招內,撒了出來,而且在扇骨內亦蘊有絕毒暗器,不禁對申公泰居心惡毒玷羞名門大為鄙視。
但聽申公泰陰陰笑道:“老夫絕不以飛星火真掌力傷你,你只在這一百廿八式天羅扇招之下能全身而退,老夫當即罷手!你取出兵刀來吧!”
李仲華微微一笑,說道:“申老師,你那飛星掌力難發難收,與其作法自斃,不如藏拙為妙!”說著略略一頓,望了他手中鐵扇一眼,又道:“既欲見教,請先賜招吧!”
申公泰聽李仲華一再向自己鄙薄,益發目湧殺機,冷冷說道:“難道你空手應招麼?莫道老夫欺侮徒手空拳之人。”
李仲華劍眉一剔,朗聲大笑道:“申老師只管施招,李某雖然不才,尚不至於信口侮蔑他人,李某自信空著雙手,能將一百廿八式天羅扇招接下來二場外群眾聞言均為之震驚不已,褚神風向呼延長吉道:Z位李老弟膽氣豪語,平生僅見,褚某著實欽佩。”
呼延長吉道:“小弟也有同感。”
忽見申公泰暴喝一聲,摺扇倏的一合一舒,由下往上旋揮,一片寒光扇影逕向李仲華猛攻過去,帶出“嘶嘶”銳嘯之音。
李仲華閃身一挪,讓過扇招,口中笑道:“李某讓你三招,再出手還擊。”
申公泰似為李仲華一再譏損,心氣凝動難平,冷哼了一聲,揮扇快攻了出去,旋起漫天扇影,李仲華周身無一處不罩在他的扇影之下,委實玄詭之極。
李仲華左手護胸,掌心外解,身形疾閃讓開兩式,突然喉間揚出一聲清嘯,右手迅如電先石火般飛出,施展“九曜星飛十三式”尚滲用著在燕京先師所授的奇異招式。
只見他出手快速之極,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