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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道白陽!”
“你不能越俎代庖,喚項士堃來答話,不然項繼祖無法全命。”
這時項士堃為不放心白陽輕身涉險,遲疑了一會,也跟著白陽之後進入洞徑,聞言答道:“項某在此,勝堂主有何話說?項某想不到勝堂主竟做出反覆小人,令人不恥之事。”
只聽勝傑“哈哈”大笑道:“項山主,你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令朗愛慕浦姑娘心難自己,老化子為欲成其事,讓他們鑼當面鼓又有甚麼下好?如今浦姑娘見令郎英俊秀逸,已有首允之意,唯有一條件”
“聖手白猿”項士堃大暍道:“甚麼條件?這個孽障難禁美色所誘,死了也不甚可惜!”
洞中勝傑道..“真的麼?父子之情卻已斷絕,似此滅絕人性之人,還能共圖大事?”
白陽趁著他們說話時,身形緩緩躡進,怱地一股凌厲的拳風直撞胸前“砰”的一聲,氣血撼震,身形逼得倒退了兩步,禁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洞中怱傳出洪聲大喝道:“俺老張‘震山神拳’只發出五成真力,牛鼻子你再敢要動一步,哼哼,少不得濺血陳屍在此!”
白陽臉已大變,想下到關洛第一高手“震山神拳”張雷也在洞內,眼珠閃爍數易,胸中激怒已極,但只覺胸血仍是翻逆跳蘊,趕忙運氣調息。
張雷話聲一落,緊接著頤繼祖傳出一聲顫呼:“爹”
項士堃聞聲心驚肉顫,臉色慘白,舐犢情深,忍不住暗歎一聲道:“勝堂主,浦姑娘有何條件?只要項某力之所及,無有不允之理。”
勝傑答道:“浦姑娘說要其父允准,方可嫁與令郎,唯須山主去面見浦六逸,帶回親筆手書則可。”
項士堃聞言眼中逼射精光冷電,怒道:“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勝傑道:“為得兒女終身大事,勉為其難有何不可?老化子有一變相方法,山主不須親身前往少林,只須這一能言舌辯之士代山主一行;如今浦六逸已剃度為僧,誓不沾染江湖是非殺劫,你還懼浦六逸與你為仇麼?”
項士堃心切“天罡三十六手”殘譜,若予練成則可縱橫天下,武林稱尊,聞言心中首鼠兩端,大為作難,若不應允,非但其子性命不保,而且“天罡三十六手”殘譜亦不可得:倘於應允,則自己威望蕩然無存,不禁對勝傑怨毒已極。
白陽悄聲道:“項山主下妨首允,嵩山去與不去他叉不知,我等退出後,頊盡智力也要救出令郎。”
項士堃略一沉吟,高聲答道:“項某應允就是。”
勝傑笑道:“那麼二位且請退出,老化子保證少山主毫髮無損。”
項士堃、白陽退出洞外,裘震坤、喻松彥見項士堃憂形於色,忙問及詳情,其實他們業已聽見,未免多此一問。
幾經磋商之下,終於決定遣人去高山一行,雙方在洞內外僵持著一晝夜過去,所遣前往高山之人尚未返轉,項士堃心中雖是憂心如焚,面上仍裝作無動於衷、冶漠平靜。
“無影飛狼”裘震坤“鐵笛子”喻松彥幾次潛入洞中,俱為凌厲潮湧的勁風驅退;他們雖有一身驚人武功,無奈投鼠忌器,不敢孤注一擲。
時已斷暮,突然崖上連續發出一片慘噑聲,淒厲不忍猝聞,只見一條條身影墜下深淵。項士堃等下禁大驚失色,留下匪黨數人守駐洞口,紛紛上竄。
一登上崖頂,項士堃只見一片大內護衛服飾裝束之魁梧大漢散佈於崖上,自己手下鄉人屍身狼藉,觸目俱是,不禁面色大變,鬚眉激動。
原來龍飛玉兼程趕到,大內護衛各各都是上上之選,非但饒勇絕倫,而且具有一身內外雙修武功,以雷霆萬鈞之勢,使匪黨措手不及斃命。
項士堃目注在龍飛玉身上,冷笑道:“閣下敢是大內鐵衛領班龍飛玉大人麼?項某想不出有甚麼地方與官府結怨,怎勞閣下勞師動眾?”
龍飛玉捻鬚含笑道:“不錯,正是龍某!此來非為別故,只因聽說浦六逸一子女落在伏牛山中,是以兼程趕來捕獲他們去京結案。”
項士堃冷冷說道:“龍大人為何知道浦氏姊弟落在伏牛山中?一龍飛玉冶笑道:“尊駕難道忘了龍某也是武林出身,身服宮職,官家要捕獲歸案之人,他們一舉一動,無不在眼目之下。”
項士堃大笑道:“龍大人公務在身,項某自不敢阻攔,但手下何故,竟遭戮斃?”
龍飛玉道:“截官阻捕,形同造反,龍某也是逼不得已,目前只要交出浦氏姊弟,龍某轉身就走。”
項士堃面目疾變,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