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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側兩旁逆鱗,隨著兩腮幫子鼓動,時起時伏,身子看去,剛勁異常,動作絕快。
苗清修愈看愈心驚,分明是條奇毒,而又猛惡非常的異種怪物,一想到一個大人竟與這條細小怪物拚鬥,傳揚出去,貽人笑柄;勝了還好,否則,任君躍盡三江水,難洗今朝一面羞。可是話已說出口,又不能不算,如臨大敵般,兩眼全神貫注在這條毒蛇身上。
只聽何文炳合齒迸出一種尖銳哨音,呼蛇使鬥,那條青竹毒蛇兩腮立時鼓得圓球般大“咕咕”一聲怪鳴“呼”地上竄,勁疾非常,張口朝苗清修丹田咬去。
苗清修大吃一驚,還沒見過蛇有此靈異,身形右挪,長劍一崩,望外挑去。
劍身貫注了十成真力,蛇身登時被崩出身外“吧答”一聲,平摔在擂臺板之上,笛清修只覺手腕震得微微發酸,不禁大為凜駭。
只見那條毒蛇兩隻火眼,齊射兇光,眨眼,首尾向擂臺板上一登,平升而起三尺高下,腰身環圈。待得將要下墜時,突然在空中一翻一挺,那條長七、八尺,鐵鞭也似的身子,立即猛拿開來,蛇尾往回一掃,勢疾若電。
苗清修在毒蛇舒展身式之際,已飛劍剩下,一劍砍了個正著“叮”的一聲,蛇身下沉。
卻未料蛇身本是活物,尾梢已閃電地向面門甩掃過來,身形欲待猛縮時,已自不及,登是掃在頰上,已被毒蛇逆鱗鉤入膚內,當時痛徹心脾,怪叫一聲。
忙中偷眼,只見錢形蛇頭,張著血紅稜牙蛇口,噬向喉間而來。
苗清修不由神顫魂搖,暗道:“我命休矣。”當下吆喝如雷。
在此危機一發之際,忽見臺下一條龐大身形,凌空電射而止,右臂暴伸,五指迅若電逸星飛向蛇身七寸中飛攫捉去。
毒蛇利齒已沾在苗清修喉結八寸,卻被那人五指捉住,往後一拉!那蛇還欲反抗,卻被吃控在七寸上,空有一身毒技無法得逞,空張著一張血口,利齒如釘,一條火焰也似地紅信,筆直伸出口外,有幾寸長,不得縮回,晃得兩晃,全身翻軟不能動彈。
何文炳已瞧出來人是黔九三霸老三“飛鷹七掌”花衛,當下心痛異常,冷笑道∶“區區小蛇,也值得搬動花三太爺的大駕,青鐘頭可也榮幸萬分,死也嗅目了。”
花衛一張老臉通紅,目露懾人神氣,沉聲喝道:“何文炳,你算是成名露臉啦,還口齒輕薄則甚?你那老鬼師父不來,老夫不屑出手,如非苗觀主遠來是客,豈可強行出頭!”說著將毒蛇甩向何反炳身前。
何文炳冷笑一聲,從懷中取出一顆墨黑藥丸,喂在蛇口內,順手提起,置入革囊內,躍下臺去。
這時苗清修驚魂一定,只覺額上傷口火辣辣地灼痛,難以禁受,紫腫老高。
“飛鷹七掌”花衛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頭,心知這蛇劇毒異常,若稍延些時,毒血竄入肺肺,必然無救,手指飛出,疾點苗清修肩胸數處主穴,防止毒血繼續侵入。
跟著在懷中取出一把解腕鋼刀,刀口往苗清修傷頰一劃,登時皮肉外翻,露出紫黑色肉肌,那毒血已凝成紫醬狀,呆滯黏附。
花衛兩指往傷口外緣一捏,只見紫醬毒血擠榨溢位,如雨滴下,腥臭異常。
可憐“玄都觀主”苗清修痛得發昏神顫,幾乎張口呼叫出聲,卻又不能在花衛面前失險,只有硬挺住,心中將天南丐幫恨入骨髓,日後將在天南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毒血榨盡,花衛在身旁取出三粒丸藥,置於掌心,擠壓成粉後,敷於苗清修右頰傷口之內,笑道:“苗兄,我們躍下吧,苗兄請去小弟臥室休養些時。”
苗清修一臉愧郝之色,恨恨地望了臺下天南丐幫一眼,隨著花衛身後一躍而下。
立時叉有花家堡手下躍上臺來,做為臺主,張口招呼了一陣,立候有人上臺交手。
李仲華一雙眸子,只朝擂下群雄來回掃視。
忽然,似被一稱驚奇事物吸引住,眸子陡射喜驚光芒,稍時,肘腕輕撞了身旁的郝雲孃一下,悄聲道∶“他們來了。”
郝雲孃不知他在說甚麼?茫然地凝望著李仲華一眼,問道∶“是誰來了?”
李仲華低聲耳語道三擂臺左首,立在一蓬首散發的漢子身前,不是他們那是誰?”
郝雲孃益發不解他所說的是誰,凝眼望夫,果然擂臺下左角蓬首散發漢子身旁,立著一對璧人,男的眉清目秀,顧盼非常,女的是清麗無濤,脫塵絕俗,輕笑一聲,悄聲道∶“華弟,你莫不是靈魂兄出了殼了?”微微生出妒意,卻知李仲華誠厚端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