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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可同日而語了。其實最近和辰蘇白走得頗近,白天裡滿腦子的都是辰蘇白,幾乎未曾想起過景睦彥,可為什麼夢裡會如此想念他,如此親近他?
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難道是自己不懂自己的心?難道其實自己心底的人是他?
頭腦裡簡直一片混亂。雪絮失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吼,景睦彥開始發力了啊。。。。
☆、9。東辰訂婚宴
像仙界四門掌門人這樣身份的人,若是要訂婚,是有頗多複雜的禮節規矩的,這幾天雪絮也跟著忙了起來。其實原本她並不需要再下界去順慶當值,可不知是出於怎樣的念頭,她還是找了些理由去了一日。
那一日,她早早地開了書畫行的門,靜靜地坐在店裡,眼睛望著門口,不知是在等什麼。
她自己問自己,是在等景睦彥麼?是想見他麼?
她搖搖頭,還有不到半個月就是她和辰蘇白的訂婚大宴,她又怎會在這個時候想見別的男人呢?
那她在等什麼?
她告訴自己,她想等一個答案,為什麼會連夜夢見景睦彥的答案,她想問問自己的心,若是見到景睦彥的時候,是否也會跳的快些。她的心底,到底有沒有他。
日頭爬到了中天,又緩緩西行,書畫行裡一共才來了三四個客人,都不是景睦彥。
雪絮有些自嘲的一笑,景睦彥自從上次逃走後,仙界必定一直在搜尋他,畢竟方治仍舊下落不明,這個時候,他實在沒有道理現身,況且上次自己去桐夜殿找他,便直接導致了他被仙界捉住拷問。
雪絮嘆了口氣,她想,就等到那日頭落到對面的屋簷後面,便回去吧。不必再等了,夢之所以為夢,便即是荒謬的,忘了就好了。
想到這一層,雪絮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低著頭,把玩手中的算盤。眼角瞥見一隻黑色的燕尾蝶飛進了書畫行,她便饒有興致地看著那隻漂亮的黑底紅紋的蝴蝶翩翩飛了過來,最後緩緩地停在她的左手腕的衣袖上。
雪絮笑了起來,好乖巧的蝴蝶,便輕手輕腳地用右手去觸碰它,剛剛觸到那蝴蝶,那蝴蝶噗地一下化成了金粉,那些金粉在空中飛舞環繞,最後在她袖口上方巴掌大的地方,形成了幾行字:“雪絮,上次走的時候無奈將你弄暈了,十分抱歉,但願你身體無恙。”
雪絮一驚,是景睦彥,她輕輕地喚了一聲:“景公子。”
卻是無人響應。過了一會兒,又一隻黑底紅紋的蝴蝶飛了進來,雪絮等它停下後,用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那蝴蝶果然又化作了金粉:“這幾日我不便現身,甚是掛念你,雪絮,等著我。”
雪絮覺得自己的心跳一陣加速。他說掛念自己,又說等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雪絮搖搖頭,覺得自己不該如此牽掛此人,便揮了揮手,將那金粉揮散,那金粉便在空中散去,再也不見蹤影。
等了一會兒,再無蝴蝶前來,雪絮便關了店門,回去西凌宮。
剛踏進西凌宮,便被西凌宮裡管日常事務的潘嬸一把拉住,道:“大小姐啊,這緊要關頭,你這一整天是去哪兒了啊!”
“潘嬸,我下界去當值了啊。”雪絮道。
“這當口你還當什麼值啊,我的姑奶奶啊,都是快要出嫁的人了,你看你這禮裙的式樣尺寸都還沒有定下來呢,髮飾也還沒弄好,來幫你做裙子的巧娘都已經等了你好久啦,真是急死我了。”
雪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被潘嬸拽去了巧娘那裡。
雪絮站在屋裡,由著巧娘在她身邊打轉,將她從頭量到尾,又和潘嬸討論著禮裙的樣式,不時地向她問這問那。雪絮沒什麼主意,只道你們拿主意便好。
雪絮略有些出神,她想不明白景睦彥的那句等著我是什麼意思。自己能等他什麼?他知不知道自己快要出嫁了?她暗自笑笑,雪絮啊雪絮,你都在胡想些什麼呢。
這兩日辰蘇白忙翻了,原來訂個婚竟有這麼多事情要準備。他每日甚至連去見見雪絮的時間都湊不出來。
這兩日雪絮也忙翻了,那麼多的禮節,她要一條不漏的記下來都花了好久。近幾日連辰蘇白的影子都沒瞧見,辰露白倒是天天陪著她忙這忙那的。辰露白看起來比她還要高興,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開,說是想和雪絮天天住在一起的願望終於可以實現了。
雪絮每日都睡得很晚,幾乎是捱到枕頭便能睡著,這幾日倒還好,並沒有夢見景睦彥,雪絮覺得鬆了口氣。
訂婚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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