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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池吻了吻景苒的額頭道:“我也十八歲。”
“先生騙人。”景苒叫道。
“那一百十八歲。”蕭池笑道。
“還是騙人的。”景苒在他懷裡鬧。
“這種事我說了算,就算作一百十八歲了。”蕭池把景苒抱進懷裡揉。
突然,蕭池停了手,往外張望了一下道:“今日有客人來了。”
景苒也好奇的打量。不一會兒,果然一個小童過來遞了一張拜條,蕭池接過來看了看,落款是東天門東辰君辰蘇白,想了想道:“有請吧。”
蕭池把景苒放在自己身旁,道:“是四門的人哦。”
景苒一愣,又聽蕭池道:“四門若派人來我這兒,總好歹得要是個當家。”
景苒呼吸一頓,道:“我外公說你平日不理事見不到的。”
蕭池笑了起來道:“你從前還跟你外公打聽過我?的確我平時不見客的,但道理上來說,四門每年都要派人來我這兒請個安,給我講講天下太平,蕭先生請放心那樣的話,我懶得聽,所以以往都裝作不在家打發他們回去。”
“那今天怎麼見了?”景苒道。
“那萬一是你外公來了呢?”蕭池揉了揉景苒的臉道。
景苒立刻笑開了,道:“謝謝先生。”
蕭池便收起笑容道:“難講不是什麼南邊西邊的,若是他們來了,我就裝作立即要出門。”
沒過多久,人來了,不是南邊西邊的,也不是北邊的,來的是東辰君辰蘇白。
辰蘇白風度翩翩地走過來,朝蕭池端端正正行了個禮道“東辰宮辰蘇白見過蕭先生”的時候,景苒是愣住的。雖然說離最後一次見東辰君其實也並未過了許久時間,但不知為何,卻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蕭池朝辰蘇白招招手道:“東辰君過來坐。”
辰蘇白作了個揖,到六角亭裡,在蕭池對面坐下。
辰蘇白極快速的瞥了一眼景苒,景苒被他一看,才反應過來便起身福了福道:“苒兒見過東辰君。”
辰蘇白點點頭,蕭池沒有說話。
景苒忙泡上茶,遞了一杯給蕭池,又遞了一杯給辰蘇白。
辰蘇白開了口,向蕭池請安問好,一堆客套話,蕭池也只是隨口應著。果然,辰蘇白接著開始說什麼天下太平,請蕭先生放心的話,蕭池趁辰蘇白喝茶的當口,朝景苒做了一個眼色,又快速地比了個口型道:“果然吧?”
景苒一笑,又略微有些尷尬。
蕭池今日的算盤便是想看看景苒的心裡還有沒有辰蘇白。不過是半年前,還那麼認真的願東辰君平安,而這半年的時間裡,卻被連轉了兩次手,從莫悠那兒又到了他晉安殿,蕭池想想覺得景苒其實可憐的很。
又看了看那東辰君,倒是的確長得玉樹臨風,是小女孩會喜歡的型別,又想著這東辰君今日來做什麼?是來看看景苒?難道他其實對景苒有意思?那景苒又怎麼去了莫悠那裡。
蕭池東想西想的,直到辰蘇白把能將的話都講完了,看著他,蕭池才回過神來,笑了笑道:“這些年真是有勞你們四門了,年輕人前途無量。”
辰蘇白又客套了一番,這下是真的沒話講了。但自始至終,景苒都像是個擺設,動都沒動過。
那天他要去晉安殿的訊息一出,連向來眼不見為淨的景睦彥都特意找了他,說了不少好話,無非是想讓他看看景苒過得如何,雪絮更是來來去去的叮囑,嵐遠山考慮了半天是自己去還是讓辰蘇白去,最終還是說這次讓他先去比較好,先探探路,免得把事情一下拆穿。更別提魂不守舍的莫悠,急急地找了他,卻又盯著他看了半天都沒說出什麼話。
但他如果這樣就回去了,實在說不出景苒是好還是不好,看起來是挺好的,但究竟好不好呢?可再坐下去也實在找不到話說了,又不好先開口問,打探蕭先生的人,這算什麼。辰蘇白暗暗嘆了口氣,想這次回去算是要被人說沒用了。
無奈,他只能起身告辭。就在失望的當口,蕭池突然開口道:“苒兒,幫我送一下東辰君。”
景苒和辰蘇白都頓時愣在原地。
景苒睜著大眼睛看著蕭池,只見蕭池對她做了個口型道:“去。”才從椅上下來,剛走兩步,卻被蕭池拉住,手裡憑空遞了雙鞋給她,景苒才發現今日從早上先生把她從榻上抱出來坐到亭子裡到現在,還未穿過鞋。
辰蘇白也一眼瞥見了景苒的赤足,那雙小腳生得和雪絮一個模樣,也是那麼不盈一握,也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