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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硬接修羅法主的這傾力一擊。
可是,比修羅法主更快的還有那持傘的修羅。遭受唐城戲弄之中,那修羅臉色難看之極,將紙傘一收,右手猛然一抽,從傘柄之中拔出了一根短刺。
黝黑的短刺上鐫刻著無窮的圖案,各種詭秘的圖案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詛咒,那修羅右手握住短刺,緩緩弓身,彷彿一張彎曲到極限的長弓,攸的投出了自己的絕殺一擊。
沒有聲音!
長空之內,那短刺似乎在抖動,在空中幻出一陣陣波紋。投出的瞬間,那短刺便撕裂長空即將親吻唐城的後背。
生死如輪轉,這一次戰鬥局勢變幻莫測,叫人歎為觀止。
一息之前,尚且是唐城大佔上風;一息之後,唐城已經陷入了絕境。一劍、一刺、一棍將唐城的四面八方盡數封死。
生機何在?
生機便在那短刺之上!
就彷彿是一次絕妙的配合,在那短刺投出之後,唐城恰在此時,身形陡然攀升五尺,腳尖點在了那短刺之上。
這稍稍的一次借力,使得唐城恰好避開了劍勢籠罩的範圍,並且改變了那短刺的去向,陡然射向了持劍修羅的咽喉。
短短八尺距離的異變使得這修羅完全沒有辦法應付,他那如大理石般刀刻的容顏終於大變——驚駭欲絕。生死關頭,他再顧不得阻攔唐城,甚至連回劍防守也做不到,徑直將身形一沉,向下墜落。
那短刺嗖的一聲,自他的頭頂掠過,將他灰色的頭髮從中截斷,碎髮飛揚。那修羅摸了摸如壕溝一般的髮型,十分慶幸自家的劫後餘生。
長棍橫掃而過,距離唐城的背心只差丈許的距離,但卻有天涯之遠。堅韌的法袍被長棍夾帶的勁風撕成粉碎,露出瞭如玉石一般的肌膚。
唐城對此毫不在意,他的前方只剩下魂夜叉一個障礙!
“攔住他!”修羅法主再度朝魂夜叉狂吼,然而,這一次效果卻不如之前那次。在魂夜叉看來,你們三個人圍殺一人,卻還被對方突圍而出,卻叫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傢伙冒死阻攔,簡直是豈有此理。
況且,每一次面對唐城都是生和死的考驗,就在幾息之前,魂夜叉冒死攔路,便差點倒在唐城劍下,而如今,他的小心肝還在噗通噗通亂跳,便要再度上前,魂夜叉可沒有這種勇氣。這稍一猶豫,唐城便是長袖拂來,數百道金色劍光斬向魂夜叉,嚇的急忙閃避。
前方已經是海闊天空,唐城振翅狂飆,留下一路長笑。這一戰,唐城打的是酣暢淋漓,幾次三番與死亡擦肩而過。
不過他最終還是活了下來,遺憾的是他對殺死差羅時,連累了數百個和尚有著十分歉意。而且,那紫虎血魂戒與差羅一道陪葬也叫唐城甚是遺憾,雖然沒有什麼大用,但好歹那也是一件下品神奇。
普度禪宗這一次死裡逃生,大部分和尚都溜了出去,不過他們僅存的元神修士義根和義存魂斷武夷山,剩下的修士若不能儘快突破,那麼他們的未來也十分堪憂。
望著唐城的背影,修羅法主臉色陰沉之極,這樣的局面尚且被唐城逃出生天,並且又有一名元神修士命喪唐城劍下,他已經對唐城恨到了骨子裡。
“這個人,不可留!”這短短六個字中蘊藏的卻是天高海深的痛恨。魂夜叉三人臉上無光,被一個人如此戲弄,三人只覺挫敗之極,此刻聽了修羅法主的話,都覺深得我心,忙不迭的點頭。
修羅法主將心中沮喪的情緒拋開,隨即下令道:“基虹、特多提你們兩個照看外面的晚輩,魂夜叉和我去那些和尚的山門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留下來。”
三人恭聲應是,魂夜叉心中頗有些忐忑之意,畢竟他沒有聽從法主的吩咐。兩人再度飛臨九天十地伏魔陣之內,然而,這一次沒有了人來主持,這陣勢根本沒有啟用。
美麗絕倫的大湖,湖中的一點青黛,充足的元氣,並不能打動修羅法主兩人,修羅一向是務實的緊,對於這種美景毫無感覺。
湖心島上,此刻已經是一片廢墟,所有的建築全部化作了粉塵,那些生長了千百年的樹木被連根拔起,枝葉已經枯黃。
放眼四顧,湖心島竟再沒有一點價值。修羅法主次來,一是看看能否為魂夜叉尋一件趁手的法器,二是看看能否啟用九天十地伏魔陣。當初,他傾力砸來的一棒被九天十地伏魔陣輕易的卸去,修羅法主的印象十分深刻。
若是能夠掌控這個法陣,對於他們修羅族來說十分重要,他們便可以溝通幽冥界和湖心島,將自己的族人置於這層層保護之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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