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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人物,幾十年來一直都備受關注,原因是她是秣陵王氏一族女子,她驚才絕豔,如今不過三十來歲,已經是大儒。
最讓人爭議的是王縈儒師一直雲英未嫁,在大匡皇朝,這可是不多見的事情,若是小人物,家裡面必定早就逼著找個婆家嫁了,但是儒師並非等閒,若是當事人不願意,沒有誰能夠逼迫。
“聽說王儒師早年曾經和葉儒師是金童玉女,叱吒咱們荒州,聲名遠播,可惜葉儒師遵從家中父母之命,娶了遠親一位表妹,這王儒師傷心欲絕,放下話來,說是一生嫁於聖道,不許於人!”郭成似乎也知道這位儒師的光輝事蹟,小聲為呂楊講述。
“真是一個心性剛烈的奇女子!”呂楊微微皺眉,心裡面雖然肅然起敬,但是無不嘆息,這樣一個女子,當時是怎樣的傷心欲絕,這才喊出了“嫁於聖道,不許於人”的誓言,真可謂驚世駭俗,其氣魄和膽識,真不是一般女子能有,更是蓋過了多少庸碌男子!
就在郭成小聲向呂楊“嘀咕”別人的光輝事蹟的時候,那王縈王儒師似乎心有所感,側頭看了過來,一雙眼睛似乎射出一縷凌厲的光芒,駭得郭成連忙閉上嘴巴,訕笑不已。
“你們可是子班的新童生?”王縈走了過來,一臉冷峻,一張如同凝玉的臉上不見任何喜怒之色。
“先生,學生李明月,正是子班的童生,這是學生的晉學表,請先生過目!”李明月連忙恭恭敬敬將自己的晉學表遞上,絲毫不敢擺譜。
眼前的王縈可是書院眾多女性“學生”仰慕的榜樣,李明月亦不例外,呂楊一瞬間就明白過來了,敢情一向有些冷淡清高的李明月是眼前王縈大儒的粉絲,這不就是說,進入子班,可是李明月最幸運的事情?
王縈掃了一眼晉學表,上面有李明月的簡歷,還有從丁科子班晉升丙科子班的晉學令,以及晉學監的大印,確實是被安排到了她的子班。
“你們兩個呢?”
“我們也是,請先生過目!”呂楊和郭成連忙將晉學表呈上,王縈掃了一眼,將三張晉學表收了。
“你就是那個七步成詩的呂楊,人稱小詩聖那位?”王縈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看了呂楊幾眼,開口確認。
“不敢,學生正是呂楊,小詩聖之名,如何敢當,這是別人折煞於學生了!”呂楊連忙揖禮,鄭重其事。
“哈哈,總算晉學監給我做了一件好事,你的老師是黃宗羲吧?”王縈轉而說著,眼眸中流露出緬懷感慨之色。
“正是,先生認得吾師?”
“哪裡認不得,本儒師和黃儒師以前是同期秀才畢業的,亦是好友,你的老師沒有說起過我?”王縈難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個”呂楊遲疑,生怕有什麼誤會,連忙道:“學生拜入老師門下不長,還沒有能夠在老師跟前日日受教誨,所以老師的一些事情暫時還沒有來得及聽到!”
“嗯,想來也是!”王縈點點頭,釋懷:“好吧,從今天起,你們就進入子班吧,本儒師是丙科子班的督教,姓王,單名一個縈字,表字易安,你們可以稱呼我易安先生,隨我來吧!”
王縈帶著呂楊三人進入書堂,書堂裡的童生詫異,不由自主的看向新來的童生,有的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這人我見過,就是那個風花雪夜的呂楊,呂兄臺!”
“沒錯,沒錯,當時我就在一品樓上,親眼看了他作詩來著,那可真是了不得!”
“他們是從丁科新晉上來的童生吧?”
李明月和郭成對視一眼,均看出一絲無奈,呂楊的名氣還真是高呢,似乎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認得。
王縈儒師也就罷了,竟連同窗們也是這樣,自己的身邊有呂楊這樣一位出眾的同窗,也不知道是該榮幸還是悲哀了,因為自己日後若是要出名,估計都會被呂楊的光芒給蓋住一半
王縈似乎很滿意學生們的議論,揚聲道:“都安靜了,沒有錯,這三位從今天起就是咱們丙科丁班的了,作為同窗,往後的光陰中要相互學習,相互扶持,可知曉了?”
“知曉了!”童生們應著。
“嗯,就這樣,先休息一會,一會兒上楚琴課!”王縈吩咐一聲,馬上安排呂楊三人的座位,如今子班三十個座位,空缺七個。
“呂楊兄臺,你坐這裡吧!”一個女性的聲音傳來,只見一人,舉起一把摺扇,朝呂楊招了招。
“張兄臺?!”呂楊這才看清楚,這人是張弓世家的張挽星,前些時候在書院射藝場練習箭術的時候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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