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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和失貞沒有任何關係,失貞針對的是男女大防,女人和女人做些曖昧的事情完全不是失貞,聖人更是完全沒有對這方面有過約束(其實連聖人也不好意思在典籍上說這些而已)。
月上中天,呂楊三人已經被灌得迷迷糊糊,也難怪,這蓮花水閣的美酒都是用靈藥炮製的,很上頭。
“將三位公子扶上馬車,送到黃府!”媽媽吩咐著,三輛馬車立刻駛了過來,這些都是水閣的馬車,送客人回去也是一項業務。
噠噠噠
三輛馬車從湖邊駛過,轉上南朱雀大道,在深沉的夜色中沿著大道疾馳。
“北!”
“北”
呂楊躺在馬車裡,迷迷糊糊叫著,如此叫了幾聲,駕車的車伕轉頭疑惑道:“公子,你的意思是說不回黃府,要往北去?”
“嗯噗”呂楊吐了口氣,那車伕竟然將這話當真了,轉頭將馬車轉上了中央大道,往北城去了。就這樣,三輛馬車原本是一起的,但是現在呂楊的馬車脫離了,單獨往北去了。
“怪了,難道這位公子不是和其他兩位不是住一處的?”車伕嘀咕一聲,想了想轉頭道:“公子,要去城北哪裡?是哪位大人的府上?”
“北北”
車伕問不出來,心裡著實無奈,不過馬車依然不停,一路往北,夜色之中,馬車賓士了半個時辰,也不知道走了幾里,到了城北城北最繁華的地段。
車伕再問一遍,呂楊仍然吐出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北字,這些可愁壞了車伕,他搖搖頭,再將車趕往北面,漸漸出了繁華區,車伕越想越不對勁,心想敢情這位公子是在說胡話?
這麼一想,那車伕冷汗就下來了,他左右看了一下,馬車已經到了陰翳處,連忙停下來,就落到在一座僻靜清幽的大莊園門前。這大莊園也怪,門口完全沒有牌匾,也不知道是什麼府邸,車伕抬頭遠眺,只覺得莊園極大,裡面大樹陰翳,更是有一座山頭在裡邊,隱隱可見一片瓊樓亭臺,心想這或許是哪位大貴族人家的避暑別院。
“公子,公子您這是要去城北哪呀?”車伕連忙推了推呂楊,呂楊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吐了一口酒氣,燻得車伕差點兒就醉倒了。
叫了幾回,全完叫不醒。那車伕平時也是個偷懶的主,他一看夜色茫茫,一咬牙,狠心將呂楊從車上一腳踢下來。
“還真倒黴透了,這一個個大爺吃了酒,也說不清個地址,那就不要怪小的將你扔下了,反正這神都路不拾遺,活該你要睡一晚地上了!”
車伕也還有一點點良心,將呂楊拉到大莊園的門前,然後打馬開溜。這個時候,一輛三乘白馬的華貴馬車從大道上緩緩駛來,和車伕的馬車交錯而過。
那三乘華貴馬車緩緩停在大莊園門口,這時,大莊園的紅漆大門立刻開啟了,一對女僕打著燈籠小快步走了出來,列隊在門前,躬身等候著華貴馬車。就這派頭,完全是大貴族的排場。
那華貴馬車開啟,一位身穿黑色聖道儒衣的貴族女子走了下來,她頭戴玄色聖道冠,身披黑底赤色鳳凰圖案的大披風,臉上用輕紗遮住,只看到其光潔的額頭以及一雙彷彿星空般深邃明亮的眼睛。
就著模樣,看出年紀大小,不過從身形看來,絕對是一妙齡女子,只是女子身上的衣飾是黑色的,那是帝色,大匡皇朝皇室的專用色,尊貴無比,尋常百姓是不允許使用的。
“恭迎尊主!”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女子連忙走了上來。
“嗯,這是怎麼回事,門前怎麼還有人?”貴族女子看了一眼躺在臺階上的呂楊,聲音縹緲,聽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回尊主,當是一位喝醉了酒的路人,不知是什麼緣故,醉倒在這裡了!”女管家道。
“是剛才那輛馬車,趕上去問一問,打聽一下他是什麼人?”貴族女子道。
“是!”話音落下,一個提著燈籠的女僕身影一閃,人已經消失在夜幕中,突然遠處駛出了數百米的車馬頓時驚叫一聲停了下來,然後便傳來馬車伕一聲驚呼。
過了一會,提著燈籠的女僕返回道:“回尊主,這是在蓮花水閣喝酒的客人,車伕不知道其家住哪裡,為了省事,將他撂這裡了!”
“蓮花水閣的客人?”貴族女子皺皺眉頭。貌似管家的中年女子附和道:“尊主,那蓮花水閣女婢也聽說過,那裡一般的人可去不了,說不定這是哪位權貴人家的公子!”
“哼!那又如何,本尊還需要給被人賣好嗎?不管他,丟他在這邊!”貴族女子聲音依然縹緲,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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