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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楊也不能自己,洞庭湖並非另一個世界的洞庭湖,眼前的洞庭湖要壯闊許多,泛凌波的遊客們興致高昂者已經開始作詩寫文,甚至有的開始作樂曲、作丹青了。
這就是聖道中人,愛山水勝於別物,這就是情懷。
“十三妹,要不咱們也作一首詩?你看看大夥兒,三三兩兩,爭奇都勝”二皇子看到遊者,自己也略微心動,感慨這一次倉促來到荒州,雖然沒有成事,但是能夜遊瀟水,觀覽赤壁、鐘山和洞庭,也算不虛此行了。
“可有彩頭?”壽陽公主笑道。
“也罷,既是本王提議,那這塊鎮紙便當個彩頭好了!”二皇子袖子一翻,一塊黑不隆冬的條形鎮紙落在手心上。
這鎮紙也奇特,上面刻有天地靈文,隱隱透出一波波純粹的黑色光芒。
“這是什麼鎮紙,有什麼奧妙?”壽陽公主微微好奇。
“也沒什麼,就是這塊石頭裡邊藏了一滴天一真水罷了,當初下邊的人送來給我,本王便頗為喜歡,所以一直帶在身邊把玩,今日適逢其會,作個彩頭正好合適!”二皇子笑道,看向呂楊,似乎十分看好呂楊。
呂楊暗暗咋舌,所謂的天一真水,乃是天下間三種最有名的水元精華的其中一種,均十分玄妙。這是三種分別是黑帝王水、無量真水,和天一真水。
太道經上有天一生水之說,這天一真水便是取其中之意。就呂楊所知,天一真水,一滴化開,便是半湖之水,若是將一滴天一真水投入深潭中鎮壓起來,深潭則永不枯竭,而且久而久之,可以改變地河流向,從四面八方匯聚地河流水,有多種妙用。
呂楊修煉五皇錦繡氣,這水皇之氣最初是從古劍上抽離出來的,據呂楊自己推測,腰間懸掛的五皇劫劍之中必然蘊藏著一滴無量真水,否則呂楊也不可能從古劍中抽取純粹的水元之氣,煉成水皇文氣。
典籍上說,三種水元精氣均是真水,所謂真,乃是事物的本源和真實本質,擁有事物之道性,若是參悟,可知其真義。
三種真水,各有玄妙,也各有相通,若是能夠參透,便可得水的真義,獲得修行上的巨大突破。
“這種水元之精還不錯,相當罕見珍貴,便是本殿也沒有,難得王兄願意拿出來!”壽陽公主笑道。
“本王富庶,寶貝多如牛毛,區區一塊鎮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二皇子大笑。
“那好,既然有了彩頭,本殿也不客氣了!”壽陽公主沉吟半晌,踱步起來,緩緩吟道:“湖光清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遙望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裡一青螺。”
呂楊和二皇子點點頭,二皇子笑道:“還不錯,有些新意!”壽陽公主笑了,平揖道:“還請指教!”
“也好,本王也作一首,讓十三妹也知道本王的胸懷!”二皇子笑了,負手走到船邊,琢磨了一會,笑道:“有了,且聽本王道來!”
“洞庭白波木葉稀,燕鴻始入吳雲飛。吳雲寒,燕鴻苦。風號沙宿瀟湘浦,節士悲風淚如雨。白日當天心,照之可以事明主。壯士憤,雄風生。安得倚天劍,跨海斬長鯨。”
壽陽公主臉上微微詫異,喃喃念道:“安得倚天劍,跨海斬長鯨”
“怎麼樣,十三妹,本王這首詩可還入得法眼?”二皇子笑了。
壽陽不得不服氣,道:“滄桑大氣,本殿那首詩小家碧玉似的詩作確實不如!”
二皇子這才滿意,轉頭對呂楊笑道:“呂待詔,你也作一首吧,若是能夠勝過本王,這鎮紙便是你的了!”
呂楊微微意外,搖頭笑道:“殿下這詩作相當不凡,足見殿下壯懷激烈的豪情,想要超越難度不小呀!”
二皇子得意大笑:“本王對自己的詩才還是有些自信的,不過呂待詔乃是天授之才,論詩才,本王和十三妹都要遜一籌,你也不用過謙了,趕緊好好琢磨琢磨,本王就不信了,如此夜色,如此洞庭,呂待詔能沒有靈感,寫出一首絕唱來?”
壽陽公主也笑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呂待詔詩文上的天資確實高人一等,本殿也是十分佩服的,你就不必推辭了,王兄既然拿出了彩頭,必然是打算捨出去了,你若是不作一篇能夠讓我等心服口服的詩篇出來,只怕要對不住王兄的興致了!”
“說得沒錯!”二皇子笑著,點點頭。
“兩位殿下既然這般說,那好,呂楊便不矯情了!”呂楊鄭重地彎腰揖禮,然後負手踱步,遠看洞庭,將千里洞庭都看在眼裡。
二皇子和壽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