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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往商城方向疾掠而去。
卻說呂楊看到陸蒼畫了一幅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的長幅畫卷,對眼前這個大儒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是怎樣一種卓越技藝,已經到了鬼斧神工的層次,言語無法描述。
“道友,怎麼樣,窮儒這一手山水丹青的技藝還算過得去吧?哈哈,好久沒有這般痛快了,這畫卷,儼然為窮儒近幾年來少有的傑作!”
“前輩山水畫藝,已經近乎於道,晚輩十分敬仰,只是晚輩現在似乎詩意未盡,不知道前輩狀態如何,可還有興致繼續?”呂楊也被徹底勾起了詩性,或許不單單是詩興,還有豪興和狂性。
“哈哈哈哈道友,還是那句話,還有何詩,儘管道來,只要是關乎山水的,窮儒還沒有畫不出來的!”
陸蒼飛身來到呂楊跟前,看了呂楊一眼,微微皺眉:“道友,你之道業畢竟太低,雖然用的是墨硯,但是一口氣連作這麼多詩篇,雋永之氣和精神都已經略顯不足,不如換下一個時機如何?”
呂楊現在臉色已經有些蒼白,雖然呂楊的身體很好,精氣神三寶一直很旺盛,但是一口氣寫了這麼多的詩篇,體內的雋永之氣已經消耗得差不多,精神也近乎枯竭,若是強行透支,只怕會損傷了精神和身體。
壽陽公主和上官儀也是感覺到呂楊作了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之後,雋永之氣和精神都顯得困頓了,明顯已經疲憊,這個時候應該休息才是,否則就是透支,傷神傷身,這是聖道修行的大忌。
“呂兄,要不就聽前輩的話吧,下一次”壽陽公主建議,她現在不稱呂楊名字,而是以兄臺稱之,可見在壽陽公主眼裡,呂楊已經不再只是大儒弟子,不再是寒門出身,而是一位真正有才學的奇才,這樣的奇才,值得她尊重。
呂楊搖搖頭,揖禮笑道:“殿下,已經遲了些,如今呂楊興致未盡,似乎有東西在胸中堵著,已經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若是這個時候收手休息,必然讓我懊悔莫名,與其日後懊悔得食不下咽,不如今日豁出去,就當捨命陪君子了!”
“哈哈,好,道友,你既然奉陪,那窮儒就承你的情了,儘管來,窮儒今日若是不使出渾身解數,就枉為山水丹青大聖手!!”
“好,前輩既然奉陪,那晚輩就獻醜了,依照公主殿下的提議,風花雪月四字題引,已經到了最後一字,那還是大書特書這個月字吧!”
呂楊仰頭灌了一口陳釀,隨手將酒壺丟棄到地上,手虛空一抓,將硯臺抓在手上,右手執筆,站在欄杆前,凝神沉思。
這一刻,所有正在觀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擾了呂楊的思緒,破壞了眼前這一出好戲。
書院院主,還有不少院監、儒師都已經來到了附近,一個個都安靜下來,他們第一時間發現了顛倒日夜的大儒竟然是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山水丹青大聖手陸蒼,這個人雖然道業不高,但是輩分高、人緣極好,在山水丹青的造詣上獨樹一幟,為人所敬仰。
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突然跳出來打擾,因為關注整個鳳儀樓的人已經擠在了樓前,人人翹首仰望,甚至,鳳儀樓上空,已經懸立著不少立命道業的儒師,到了這個道業,就可以御空而行了。
既然那些儒師們都不作聲,那其他人更加不敢作聲打擾了,生怕得罪了儒師們,更怕壞了眼前這一場盛況。
沒有人知道,接下來呂楊要寫的是什麼詩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接下來呂楊要寫的,一定是非凡之詩篇!
再也沒有人懷疑這點,再也沒有人懷疑呂楊在詩章上的才華!
第四十一章 孤篇
“葉兄,這是怎麼回事,那位大儒可是陸老前輩?我那弟子要在陸老前輩面前打賭嗎呃,原來公主殿下也在呢!”
黃宗羲落到了好友葉肅的身邊,等到他看清了正在和陸放翁侃侃而談的呂楊時,不禁吃了一驚。
“宗羲兄吶,你真是運氣好,收了這麼一個好弟子,呵呵呂楊這小傢伙實有天縱之才,公主殿下命他以風花雪月為題一一作詩,他竟然毫不含糊,一連作了不少驚天動地的詩篇,你仔細看看吧”葉肅是鴻儒,乃是立命道業第三重,一雙法眼如炬,自然能夠看清楚鳳儀樓第三層酒樓裡面懸浮著一篇篇足以膾炙人口的詩章。
若說這些詩章是一位少年當眾所作,那就太驚人了,任誰也無法相信,可是偏偏這是真的。
黃宗羲掃了一眼,也看清楚了呂楊用雋永之氣寫出來的一篇篇詩章,連同陸蒼所畫的兩副山水化作在內,也都還懸浮著。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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