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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兄長呢,所以有人才送了兄長一個稱號,叫做小詩聖,嘿嘿,這可是對兄長的肯定,可見兄長寫的詩篇人們多麼喜歡!”
這個時候,年紀比較大的花美男郭成帶著書童進來了,他看到呂楊已經來書堂了,立刻笑呵呵的小跑上來:“我說呂賢弟,沒有想到你今天可來了,聽說你在鳳儀樓作詩傷了精神,現在可好了?”
“多謝郭兄關心了,我現在已經好了,嘿嘿,你可能不知道,我那天可是拼了老命的,過後關閉了五識睡了整整四天四夜,要不我也不能今天一早就來書堂!”呂楊說起當日的情形,不禁有些後怕,同時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硬氣。
“那就好,賢弟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喏你看看,我這書童手上抱著的手抄詩篇都是你寫的,呂賢弟的大作愚兄都看了,嘿嘿,賢弟大才吶,那詩篇遲早是要傳揚九州的,到時候咱們秣陵府也要跟著出名了!”郭成笑道。
郭成的書童在呂楊面前激動的滿臉通紅,他把懷中的東西都放下來,遞上來幾張白紙,白紙上寫了好些詩篇,果然都是呂楊作的詩篇。
“呂公子,這幾天秣陵府都在傳抄你的詩文,咱們秣陵府還有書院的白紙價格已經漲了兩成,那些製作白紙的書坊和書齋真是高興壞了!”
“嘿嘿,哥還有這麼一天,竟然能夠讓秣陵紙貴?”呂楊微微詫異,心中不無得意,能夠讓秣陵紙貴,真是不易。
“噹噹噹”
早課的鐘聲響了,書童們快速走出書堂,呂蒹葭跟著其他書童到了書堂外走廊,她貓著身子往書堂了偷瞧,她也要停一停儒師們講課。
早課依然和以前一樣,先是養氣,呂楊一如既往,只寫四個字,正大光明!這是培養自己正大光明的心氣。
然後就是存神冥思,再下來就是禮課,到了中午,呂楊帶了呂蒹葭和顧風、俞明前去吃飯。
下午時,一箇中年儒師走進書堂,手執一柄君子劍。
“要上什麼課?”呂楊詫異,轉頭詢問李明月,心想這位儒師上課還要拿著一把劍,不會是讓學生們學劍吧?
“自己看!”李明月遞了一張課程表過來,呂楊接過仔細看了一下,原來今天下午上的是劍術課。
禮樂射御書數之中,射藝是殺伐凌厲的技藝,包括弓術、劍術、扇術、琴術和尺術,能夠殺敵制勝。
“學劍不應該到戶外嗎,在書堂裡邊怎麼練劍?”呂楊小聲對李明月道。
“迂腐,你以為我們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武人嗎?我們是讀書人,初品劍術只需要洗劍和凝劍氣,不需要活蹦亂跳、手舞足蹈地習些武功招式!”李明月翻了一下白眼,為呂楊的無知感到汗顏。
“原來如此!”呂楊呵呵一笑,也怪自己平時沒有打聽清楚,而且自己是“插班生”,相比別的同窗都已經修習過一輪六藝了,唯獨自己還是兩眼一抹黑。
“今天是劍術課,依然按照流程來,先洗劍吧!”堂上儒師悠悠道。
“是,先生”儒生們整齊答應一聲,乖乖取出各自隨身的劍器,開始進行洗劍。呂楊轉頭觀察,李明月取出一柄女用君子劍,這種劍一般比較細短,適合女子使用。
李明月將劍持在手中,持中,將劍豎著立在胸前,劍和鼻尖、眉心一線平行,然後將自身的雋永之氣緩緩注入劍中,等到整柄劍發出白濛濛的靈光,又將雋永之氣抽出,重新納入體內。
如此將雋永之氣灌注、收回,一次又一次繁複迴圈,就像在一遍又一遍的用氣在洗刷劍器。
“你怎麼不洗劍?”儒師走了過來,注視呂楊。
“學生學生未知洗劍之法,而且學生的劍器還不是君子劍,不知該如何入手!”呂楊連忙起身揖禮。
“嗯?洗劍之法我已經教了上一堂課你沒有學得洗劍之法嗎?”
“學生未習得,還請先生指點!”
“你叫什麼,是不是上一堂課沒到?”儒師整張臉拉長下來。
“學生呂楊,剛入學不久,前幾天傷了精神,修養了四天”呂楊汗顏啊,他硬著頭皮說著這些話來,感覺自己真是太不夠虔誠了。
自己入學晚些就罷了,現在還曠課,一連缺了好幾堂課,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學生應有的作為。
第四十八章 洗劍(下)
“你便是那七步成詩的呂楊?”儒師眼神一亮,上下打量呂楊一眼,笑道:“甚好,果然是少年英才,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沒學過洗劍術也沒有關係,這洗劍術其實很簡單,你看好了,這是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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