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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殺得了龍涉虛,自己方面的人很可能也要傷亡殆盡!
他們險死還生,一面還替銀劍拔除臉上銀針,再看那邊廂,卻發現文張、銅劍和無情卻都不見了!
——他們去了那裡?!
無論他們去了那裡,無情又怎是文張之敵?!更何況,銅劍還被扣在文張的手裡!
文張當然不求傷敵,只想以銅劍要協無情,使自己得以保命。
他挾著銅劍,躍上一匹駿馬,雙腿用力一挾,那匹馬急馳而去。
那時分,正好是英綠荷退走、龍涉虛反抗、唐晚詞忙著要殺他之際!
大家都在生死關頭,誰都無法分心出來兼顧這一方。
無情一咬牙,雙手往地上一按,竟翻身上了馬匹,右手控疆,左手一拍馬臀,這匹馬立即潑蹄奔去!
這一跨身,幾乎已盡了無情的全力。
他才發力,“秋魚刀”的蘊力發作,全手麻痺,甚至延及全身。
——只要再給他多一、兩天,至少他就可以發放暗器了!
他不能不冒險苦追,因為他知道,要是自己不追上去,文張一旦逃脫,必定會殺掉銅劍,決不會留他活命的!
——以文張向來行事狠辣,縱連幼童也絕不會放過。
他明知就算他追著了文張,也全無用處,可能還要賠上一條性命,可是他不得不去。
他對四劍僮,猶如自己的兄弟、骨肉。
——金劍的死,已讓他痛悔深憾!
無論如何,他寧可自己死,也不讓文張對銅劍下毒手!
文張什麼人都不怕,只怕無情。
但他發現什麼人都沒有追來,追來的就只有無情!
一個無情,那就夠了!
文張已嚇得魂飛魄散。
無情雙腿殘廢,要追上文張本來不易,但文張左肩重創,一隻手又要擺佈銅劍,雖已把他制住要穴,不過,因為生恐無情向他背後發射,只好把銅劍擺在身後,這樣一來,又要策馬制人,又要提防暗器,鬧得個手忙腳亂,只有靠雙腿來夾控坐騎的賓士。
如此一來,無情倒是越追越近。
這時候,他們一追一逃,己馳近貓耳鄉。
貓耳鄉是離倒灶子崗不遠的一處大鎮,位居要塞,地方富庶,倒是農田耕作,商賈買賣的要津。
文張等人選在燕南與貓耳鎮之間的倒灶子崗下手,因該地雖在官道,但常人多抄小徑,官道上反人跡鮮至,若無情熟悉這處一帶地勢環境,定當會阻止郗舜才選官道上走。
文張見擺脫不掉無情,便極力馳往市鎮。
——人一多,無情便不敢胡亂施放暗器!
——只要無情投鼠忌器,自己便有活命之機!
文張做夢也料不到自己完全弄錯了!
如果他現在掉過頭去追殺無情,只要在三招之間,便定可取下無情的人頭!
可惜他不知道。
因此他只顧逃命。
如果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回頭就可以把無情一拳打死,恐怕他得要後悔上一輩子。
第九十六章 背後育人
這一來,變成無情以雙手控轡,文張以雙腿夾馬,往貓耳鎮的市場馳去。
無情愈追近市肆,愈感不安。此時文張已是被逼急了,為了活命,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而自己又無制他之力,旁雜人俞多,愈易殃及無辜。
文張見貓耳鄉近,愈發抖擻精神,待馳近市場,又猶疑起來,因為自己混身染血,又挾持了個幼童,別人必定生疑。如果過來攔阻,自己倒是不怕,怕的是無情逼近,自己就難逃毒手了!
他心中一急,果見途人對他指指點點,詫目以視;文張因受傷奇重,上身東幌西擺,竭力在馬上維持平衡,這一來,更加怵目。
這只是市場外緣,已引起注意,而市肆間人群擾攘,見此情景,豈不驚愕更甚!文張惶急之下,默運玄功,右手仍挾著銅劍置於身後,以作護身符。
這時,文張的坐騎正掠馳過一家綵綢布店,因店子西斜,生怕陽光大熱,便在外棚撐出了半幕帆布,來遮擋烈陽直射。
棚子外只擺了幾正不怎麼值錢的粗布,比較好的布料都擺在店裡,這時候也無人在棚外看管。
文張在急掠過之際,左手忍痛遞出,五指一合,已抓住布篷,“嗤”地撕下一大片,這一來,布棚已支撐不住,轟然而倒,但文張已把一丈來寬的灰布扯在手裡,在臉上一抹,再甩手一張,披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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