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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對準龍涉虛的百會穴,只等他氣功一破,立即一劍刺下去。
龍涉虛一口氣透不出來,又不能換氣,這“金鐘罩”遲早要破,不然也得給活生生蹩死。
他這一身硬門氣功,連戚少商都破不了,這次卻給無情一語道破,數人齊心協力之下,龍涉虛腫漲得像一隻鼓氣蛤蟆似的,偏又掙脫不得。
不料,有兩個變化速然發生!
文張一倒,英綠荷便只顧逃,不敢戀戰!
緊接著龍涉虛也仆倒在地,情況危殆,英綠荷更不顧一切,只求逃命!
這時候,第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便發生了!
文張像一隻怒豹般彈了起來!
他一目已瞎,臉上布血,披頭散髮,半邊身子也被鮮血濡染,左肩還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利刃,臉上神情,甚是可怖!
他一彈了起來,疾掠往龍涉虛那兒的戰局去,人未到,手一揚,嗤地一枚銀針,射入銀劍左頰,銀劍哎唷一聲,掩臉而退。
龍涉虛趁機張開大口,用力吐氣。
文張人已撲近,一手抓住銅劍的後頸。
這下事出倉然,連無情也不及發聲警告,銅劍更來不及抵抗閃躲。
銅劍已被抓住,文張以此為盾,一臉獰惡之色,邊退邊厲聲道:“無情,你要敢發暗器,我就殺了他,我就先殺了他!”
他厲呼而退,疾向道旁一匹健馬掠去。
無情縱想發暗器,也不敢妄動,更何況,就算他敢,也有心無力!
——因為他的暗器已發光!
文張要是知道這一點,一動手就可以殺了他!
這剎間,無情心中無限痛悔!
——原來文張並沒有死!
——他佯作倒地而死,實是默運玄功,將潛入血管的銀針逼出來,覷得著個大夥兒都不防備之時,用剛逼出來的針射傷銀劍,一把掠住銅劍,用以作退身之人質。
一個疏失,後患無窮。
無情只有向銀劍急叱道:“不要亂動,快把針拔掉!”
文張心性殘毒,自己瞎了一眼,對小孩子也不放過,原要射盲銀劍一目,但文張因懼無情,發放暗器之時,出手間仍分心提防,加上他一目已瞎,認位不準,左肩傷痛,銀劍及時把頭一偏,那一針只釘在銀劍頰上!
頰上有骨,細針不易流入血管。
無情知道只要銀劍不妄動,針頭並不難取出!
真正危險的是銅劍!
可是他有什麼辦法?!
這時,卻有另一個變化同時發生!
文張一旦“復活”,唐晚詞不免為之稍微分神。
英綠荷左手本可趁這一刻全力反擊,但她反而把握這時機,拼命奔逃!
——她數度遇險,心中矢誓,只要一有機會就逃,決不再冒這種隨時丟掉性命的險!
英綠荷一逃,唐晚詞也不迫趕!
她撲奔向龍涉虛!
銀劍一傷,龍涉虛便能吐氣!
只要他再吸氣,神功鬥發,只怕郗舜才、餘大民再也制不住他。
唐晚詞知道了時機稍縱即逝,刻不容緩。
她的鐵如意閃電般遞出,插入龍涉虛正在張大口吸氣的嘴裡!
龍涉虛慘叫一聲,不知那來的氣力,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唐晚詞被一股大力撞倒,郗舜才傷臂受震,痛極鬆手。
龍涉虛神情可怖,把鐵劍嚇得不住往後退,跟受傷的銀劍偎在一起。
龍涉虛雙手拼命往嘴裡挖,要掏出那一柄鐵如意。
餘大民拾起地上的兩截白蠟棒,左擊龍涉虛臉門,右戮龍涉虛頸骨。
兩記同時命中。
龍涉虛狂吼,身子壓向餘大民!
餘大民眼見龍涉虛的“金鐘罩”已破,自己一擊得手,正狂喜間,已不及閃躲,被龍涉虛雙手箍住脖子,扭倒於地。
郗舜才再撲上前,想把龍涉虛從餘大民的身子分開,饒是他孔武有力,但龍涉虛似拼盡了全力,任怎麼下重手也扯他不開!
唐晚詞掙扎而起,把心一狠,拾起雙刀,一連數下快砍,才把龍涉虛的兩臂分了家,再看餘大民,已臉色紫脹,舌吐三寸,頸骨折斷,竟給龍涉虛當場扼死!
再看龍涉虛,只是他也早已暴斃。
眾人心有餘悸,唐晚詞心裡尤為分明:如果英綠荷不是貪生伯死、置並肩作戰之同伴生死不顧,她再在旁攻上來,只怕局面就要完全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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