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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走?”
雷卷反問:“我為何要留在這裡?”
唐晚詞道:“我給你治傷啊。”
雷卷覺得這樣辯下去,沒完沒了,便道:“我傷不重,謝謝,我走了。”
唐晚詞道:“你不能走。”說也奇怪,雷捲心裡卻很喜歡唐晚詞那低沉的但很有女人味道的嗓音。
雷卷止步,道:“我為什麼不能走?”
唐晚詞道:“你不敢走。”
雷卷“哈”地笑了一聲:“我,不敢走?”
“如果你這樣一走,衣衫不整,我就喊非禮,你說,外頭的人會怎樣想你?”唐晚詞用一雙妙目斜睨著他道。
雷卷的臉又紅了,忙整好身上的衣服,只說了一句:“我非禮你你”
唐晚詞微微一笑,嘴腮又有倦慵之意:“我逗著你玩罷了,你走吧,我不留你。”
雷卷忍不住問一句:“你怎麼會認為我怕你?”
唐晚詞倦懶地道:“我直說,你不介意?”
雷卷認真地道:“你說。”
唐晚詞道:“其實,在你心中,你很注意我的,不過,你一向自大慣了,很要面子,不管心裡想什麼,外表都裝得大公無私,像個正人君子,舉手投足,都彷彿要給後世人留個榜樣,圖個好不實際的萬世功名。”她悠悠的問:“這樣做人,不是很痛苦嗎?要是給我,我寧願不做人。天天自己欺騙自己,戴上不同的面具,這又何苦、這又何苦?”
雷卷沉默。
他踱出去。
到了門檻,伸手要推門,忽停住,說了一句:“也許你說得對。”
停了一停,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真的很喜歡你的。”
唐晚詞笑了,笑得很嫵媚。
雷卷也笑了,充滿了善意。
“可是我必須要出去,外面大敵當前,很多事要等著我去辦。”
唐晚詞眯了眯眼,瞧著他,道:“改你那句話一個字。”
雷卷眉毛一挑,道:“請。”
唐晚詞道:“你那句是真話,但開頭‘可是’應作‘可惜’,我覺得才是你心裡的話。”
雷卷深深的望著她,道:“你改得很對。”兩人都笑了,雷卷正要跨出去,木門忽然裂了,地搖室動,爆炸就在這一剎間發生。
第二十九章 美人一笑就出刀
爆炸陡起,唐晚詞也著實吃了一大驚。
就在這時,石床下忽軋地一聲,石板移動,露出一角幽黯的石級。
爆炸震動了甬道開啟的機括,這使得唐晚詞省起那兒有一條地下秘道。
她立即竄過去,扯住雷卷,一齊滾下甬道。
但甬道的另一邊又傳來爆炸聲。
隨後,整個石室都塌了下來。
唐晚詞和雷卷就被困在石室的梯級問,上面的石塊,不住的坍落下來,甬道的另一端,也傳來天崩地裂的倒塌聲,然後就是完全的寂靜。
他們才慢慢感受到四周的壓力和死寂,以及身上碰傷之處的痛楚。
雷卷身上壓了幾塊石頭,唐晚詞身上也壓了根柱子,雷卷用力推開身上較小的一兩塊石頭,過去替唐晚詞移開一根石柱,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大難不死,劫後重逢,幾絲陽光透過石縫照射進來,兩人都有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無由地感動起來。
不管外面翻天覆地,風雲色變,但這一場劫,只有他們兩人在一起渡過。
雷卷掙扎把唐晚詞身上重壓移開,但也力盡,兩人的手情不自禁的握在一起,便暈迷了過去。
過了很久,他們便被挖掘聲吵醒。
雷卷彷彿醒時,看見唐晚詞正在溫柔而愛憐的注視他,他沒有迴避,小聲道:
“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唐晚詞去拉他入甬道,那炸力一定把他炸成碎片。
唐晚詞搖頭,低聲道:“不是我救你,是毀諾城的機關救了我們。大娘在城裡設下了很多機關,可惜卻教那班賊子這一炸唉,不知她們怎樣了?”
雷卷道:“好像有人發現我們了。”
唐晚詞道:“卻不知是敵是友。”
雷卷道:“如果是敵,那麼,毀諾城就已經失守了。”
唐晚詞臉有憂色的道:“如果是姊妹們,則表示已打退來敵”
雷卷冷靜地道:“可是現在掘地的人,似乎都是男聲。”他在這時候顯出他面對大事變亂而毫不惶惑的冷靜果斷。
唐晚詞擔憂地道:“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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