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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地看著他,相好再此,還調戲良家婦女。
作者有話要說:
☆、拳拳愛意
看著我呆若木雞地表情,張衡愣了愣。他有些為難的瞧著我,難以啟齒地同我道:“其實,自從離別後,思也時歇,念也時歇。”
楊雲聞言,正色瞧了我一眼,再瞧了張衡一眼,那表情好似恨不得給我一劍。我心底一顫,楊雲乃酆都大帝麾下最暴力的鬼王,使的一手好劍法。
惹惱了他,吾命休矣!
“其實”我暗自措辭,其實我很瞭解楊雲的心情。歡喜一個人,必定是想佔有他的全部,哪怕他的一個眼神也吝嗇至極。我對著張衡的目光,鬱猝道:“其實,我思慕的是閻王秦桑。”
“時歇,我心如明月皎皎!”張衡眼眸幽深,竟有種柔情似水的感覺。
我欲哭無淚,他這話,可是要擼了我的小命誒。
看我受了驚嚇,張衡忽然勾唇一笑,斜睨了我一眼:“就你這笨模樣,方才相信此話罷。”
我心中五味雜陳,他這形容神態可真是風流。
由此可見,張衡是個外表斯文的禽獸。對於禽獸,理當視而不見。於是我後退兩步,淡淡地走開。
耳旁還能聽見張衡的聲音在說:“時歇麵皮就是這般薄。”
楊雲冷冷的接過話:“你委實情深意重的緊。”
“哈哈。”張衡開懷大笑。
我捂臉淚奔之!
酆都大帝的婚事很是奢華,我隨便走到哪一條小路上,路旁都是夜明珠照路。
宴會還未開始,我便被張衡攪得沒了興致,只想早些吃過宴席便回小茅屋。
此時,吳松卻從一旁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一下子就撲在我腳旁,慌張地拉住我的衣襬:“孟爺,快快快去。”
我穩穩地托住他的手,將他扶起來:“何事如此慌張?”
吳松神色焦急地看著我,不停的喘著粗氣:“臻臻兒和尚收收了。”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先把氣息穩好再說也不遲。”
吳松咋然一嘆,拉著我匆匆便要往外面去。
他拉著我一路賓士上了人間。
我見吳松這驚慌失措地模樣,只好問道:“出了何事?”
吳松頭也不回的道:“是臻兒,廣元寺的和尚要收她。孟爺,你去幫幫忙可好?”最後一句,帶著些祈求的意味。
我望著天空,今夜是朔月。這一晚月亮不會升起,是凡間厲鬼道行猛漲之日。那臻兒即能化作厲鬼,必是心中有執念。大約生前死於非命,如今在陽世興風作浪罷。廣元寺的和尚都是佛法高深之輩,今日被臻兒遇見,她必定是凶多吉少。
當我和吳松趕到破廟之時,便見那和尚手中木棍將將要落在臻兒頭上。我連忙手腕一揚,摸出袖子裡的竹簫驟然扔了過去,高聲喊道:“和尚,棍下留鬼。”竹簫嗖的一聲,將那根木棍檔住,和尚收回木棍,低頭雙手合十唸了句:“阿彌陀佛。”
我行到和尚跟前,看著他剛及我肩的身高和他那個圓溜溜的光腦袋,原來是個小和尚。我緩和了聲音,義正言辭地道:“小師傅,我乃地府孟婆時歇,奉閻王之命前來收這厲鬼。厲鬼之事,便不勞煩小師傅的慈悲心了。”
我話未說完,小和尚便抬起頭來。
小和尚有一張白淨清秀的臉,這臉我認得,就是那廣元寺我調戲過的小和尚。為此,我語氣一哽,吞下口中的話,朝他含笑道:“如此,我便綁了這厲鬼回地府!”
吳松早已經心疼的把臻兒抱入懷中,一隻大掌正細細地替她把臉上的泥巴擦乾淨,末了還溫柔地把那一尺長舌穩穩地託在掌心。
小和尚見狀,眉毛一挑,表示疑惑。
我呵呵一笑:“同類友愛之好,友愛之好。”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深沉狀:“又見到你了。”
我淡淡一笑:“幸會,幸會。”
他彎腰拾起地上的竹簫,朝吳松道:“你帶她走罷。”
吳松連連點頭,朝他答了一聲謝,便抱著臻兒離開。
我摸了摸肚子:“如此,我也回去吃飯。”
他低低一笑,拉著我的手,朝破廟走去:“正好缺個燒火的人。”
我在心裡默默唸叨,和尚除了不會生孩子,洗衣做飯不是最基本的生存之道麼?
他盤腿席地而坐,指著地上堆起的柴火道:“燒火吧。”
我點點頭,撿過一旁的打火石,開始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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