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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高興;要退步了,我可不答應。〃〃請師父放心,請回來檢查。〃芸瑞隨即稟明母親,五奶奶高高興興準備酒席給凌空長老餞行。芸瑞難捨難離地送師父,凌空樂了:〃你怎麼跟孩子似的?現在你已是成人了,咱們很快就能見面,回去吧!〃〃師父保重,早點回來。〃和尚一甩袖子飄然而去。
白薈瑞回到練功房掉眼淚,長吁短嘆。白福問怎麼了?〃我捨不得師父〃〃早晚他得離開,你學完了也得自己闖江湖,早晚你爺倆得分開呀。從明兒起我陪你練。〃等芸瑞一練,白福樂壞了:〃少爺比當年的白五爺勝多少倍,有出息!〃芸瑞自然高興。但師父走後一個月,人沒回也沒信,四十天一過急得白芸瑞吃不好飯,睡不好覺。他沒事兒就到莊外張望,有時一等兩三個時辰把眼都看花了。到五十天頭上凌空沒回來,白芸瑞心裡可沒底了。這一天他又到莊外隙望,仍然不見師父影子,回來一頭栽到床上胡思亂想:師父真不回來了,明天同娘商量商量帶點路費找到嵩山少林寺去。白芸瑞迷迷糊糊睡了一宿,天沒亮白福跑進來:〃少爺快到門口去看看,誰來了?〃他以為師父回來了,邊穿衣服邊往外跑,到門前一看傻眼了,來人乃是個年邁蒼蒼的老者,他頭戴草綸巾,紫綢子掛裡兩很大飄帶繡著五福捧壽;一身土黃布褲褂,腰裡繫著帶子,半截白布高筒襪子,千層底兒鞋,手裡拄著一根烏木柺杖。老者個兒不高,有點駝背,面如重棗,兩道花白眉毛,一對闊目,獅子鼻、大盆口,頦下飄著銀髯,斜背個小包。別看他偌大年紀,精力很充沛。芸瑞不認識老者,回頭瞪了一眼白福,心說你怎麼不說清楚?他趕緊整整衣服衝老人一抱拳:〃老人家找誰?〃〃如果我沒認錯的話,您就是白芸瑞少爺了?〃〃是的,您是〃〃老朽從河南來,我綽號威震西方老鴛鴦姓公冶名壽長。〃白福一聽用手捅了一下白芸瑞,搶步上前趕緊施禮:〃老劍客,久聞大名未曾得見尊顏,五爺在日常提到您,您大駕金身光臨敝府這是從哪兒來,裡邊請!〃〃正要進府討擾。〃說話間把老劍客拉進客廳。白福抓這機會在芸瑞耳邊告訴:〃這位是長樂嶺的老劍客,中州四大劍客首位,善使鴛鴦掌,打遍天下沒對手。這是難得的高人,別叫他走,好好跟他學。〃芸瑞高興極了,熱情款待。他問:〃老劍客到舍下有什麼事嗎?〃〃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在河南聽說你拜了個老師叫瘋僧醉菩提凌空?〃〃是呀。〃〃少爺錯了。他沒啥能耐,你為什麼拜他為師?他是少林寺總院發配到屏風嶺的,他又能教你什麼呢?我本打算到少林分院找他辯理,別人勸我:白大將軍在世為大宋盡忠,他的後人大家不能袖手不管,所以老朽'毛遂自薦'來教你武藝,你看如何?〃白芸瑞一想:我老師凌空是被驅逐的?可他從未談過。即使真的這樣,和我有什麼關係?他老人家把我救了傳我武藝,我怎能棄舊迎新?想到這兒他一抱拳:〃老人家剛才這些話我聽不懂。我不承認我老師誤人子弟,任何時候他都是我的師父,您的美意我恕難從命。〃〃哈哈哈,好孩子,有出息的大丈夫!我說的話你別不愛聽,為什麼他走了至今不回來?他回不來了,他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當朋不言友,我不揭他的老底兒,你就不必老盼他回來了。如果他真不回來,難道你不學武藝了?再說,他已誤你二年,並未傳授你真正本領,你可千萬別自誤。你就上一回當把我收留府裡,我的武藝比他強,咱倆切磋切磋,在這兒等三個月他要不回來,你就知道我說得真假了。〃白芸瑞腦袋嗡嗡直響,一琢磨:不可不信,不可全信。我和這老頭兒無冤無恨,他造這個謠幹什麼?他是中州四大劍客頭一位,豈能信口開河?想到這兒他一施禮:〃您這麼高身份的人,請都請不來,願住下,我求之不得。我這就給您準備下榻的地方。〃〃用不著,那和尚住在哪兒我就住在哪兒。把他的行李搬出去,給我換一套就可以了。〃都安排好了,白芸瑞抽空兒把這件事和娘說了,五夫人也是一驚。夫人又一想:江湖上的事錯綜複雜,你還不能不信。這個老人還真有點熱心腸,千里迢迢從河南來到這兒,跟我兒交了細底,不能說人家不是一片好心。究竟這是怎麼回事,到現在是難猜難信。五奶奶告訴兒子:對待這位老人要格外尊重,不準小瞧。
當夜無事,白芸瑞陪老鴛鴦閒談,白福一旁伺候。公冶壽長說:〃咱們閒著也是閒著,你練兩趟我看看怎麼樣,凌空和尚教給你的玩藝兒你拿出來我開開眼。〃芸瑞一想:練就練,我還不知你的能耐有多大。你要說凌空沒能耐,到什麼時候我也不信。他把外邊的衣裳閃掉了,白福幫著他把帶子緊好,抬胳膊抬腿沒有半點繃掛之處。白芸瑞往院當中一站說:〃老劍客,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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