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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我也就不抱任何幻想了。我伯父為你們身陷絕境,我讓你們一個也活不了!〃陸小英急得眼中冒火,一伸手拽出寶劍,就要殺人。房書安趕忙說道:〃別、別動手,聽我說幾句。您剛才那些話,講的太對了,我老叔真不是個東西。可是話又說回來了,白芸瑞得罪了你,難道我也得罪你了?這兩個小孩兒也得罪你了?你要不分好歹,把我們幾個一體看待,未免有點過分吧。〃〃房書安,白芸瑞不好,你也頂不是東西,眼珠子一轉,淨想著騙人。張笑影要不上你的當,能倒反三仙觀,自取滅亡嗎?我伯父和尚老劍客要不受你的騙,能陷落絕命臺嗎?看來你比白芸瑞還壞呀!乾脆,我先把你給殺了得了,省得你日後再去騙人!拿命來!〃
陸小英擺寶劍往上闖要劍劈房書安。
第一一三回 陸小英怒斥小達摩 白芸瑞拜山金斗寨
白衣女子陸小英,在小樹林裡遇上了白芸瑞和房書安等,一扯起陸小英和白芸瑞的婚事,玉面小達摩就翻臉了,把陸小英大罵了一頓。陸小英忍無可忍,擺寶劍要和這幾個人拼命,首先把劍鋒指向了房書安。
房書安一看,陸小英那眼珠都紅了,真要殺人哪!讓我和她動手,別說她那神鬼莫測的暗器了,這把寶劍我就對付不了,我呀,還是多多求饒吧,因此他一邊躲閃,一邊喊叫:〃老嬸,您別發怒,聽我對您說,我可是一心想讓你們好啊,要不信等我把心掏出來你看看。慢著,慢著,您怎麼逼這麼緊呢,您聽我說呀!〃陸小英根本不理睬他,擺寶劍一個勁兒追殺,房書安可急了,大聲呼救:〃救命啊!這兒要殺人了!救命啊!〃白芸瑞和方寬、方寶在一旁看著,誰也不肯伸手相救。
正這時候,忽聽左邊有人喊了一聲:〃陸小英,快快住手,我來了!〃隨著話音,飛步過來一人,到了陸小英面前,小英急忙收劍退立一旁,定睛一瞧,〃哇〃的一聲哭了,一下子撲在來人身上,哽咽著道:〃叔叔,您可得為侄女做主啊!〃
眾人一看,來者非別,正是南海奇劍活報應尚懷山。白芸瑞等人不禁喜出望外。房書安跳過去抓住尚懷山的手,一個勁兒地搖晃:〃哎呀,老劍客,您是怎麼逃回來的?我正在為您著急呢。〃
尚懷山不是在絕命臺上被人家抓住了嗎?他是怎麼脫離虎口的呢?原來他和陸天林被捉之後,尚懷山就做好了逃跑的準備。李道安知道這兩位都是高人,命嘍兵在他們身上捆了七八道繩子,繩釦緊了又緊,當即由嘍兵抬著,李道安親自押解,準備送往三仙觀。在經過一段窄路的時候,這群人就拉成了一長溜,尚懷山在前,陸天林在中,李道安緊隨在後。尚懷山一看,機不可失啊,他一運氣,胳膊、腿、腰全都變粗了,隨著一連串的聲響,身上的繩子全被掙斷!原來他會一種縮骨法,在絕命臺上被捆的時候,儘量把身子縮小,現在一運氣功,這些繩子哪能禁得住他的神力呀,全被繃斷了!尚懷山雙腳落地,揮掌打倒了兩個押送人,就想去救陸天林。李道安一見可急眼了,大叫一聲,由嘍兵頭頂飛越而過,揮劍劈向尚懷山。尚懷山和他打鬥了七八個回合,知道李道安並不好惹,要救陸天林已沒希望,這才抽身逃走。李道安怕陸天林再走掉了,也沒有追趕。尚懷山順原路轉到這兒,正碰上陸小英要殺房書安。
陸小英一見尚懷山,好似見到伯父一般。因為她現在舉目無親,尚懷山也是南海人,同屬一個大的派系,就把他當作了親人。陸小英滿腹委屈,無處訴說,撲到尚懷山身上,嗚嗚咽咽,哭了起來。尚懷山一看眼前這個陣勢,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房書安又簡單說了一遍,尚老劍客也感到為難了。他埋怨白芸瑞,但又理解白芸瑞:看來白芸瑞和蓋飛俠的感情一定很深,他不願多娶,這也無可指責呀!尚懷山也同情陸小英:這個女該子的命運也太苦了。幼年失去父母,如今年過二十,別人家的女孩子,到不了這個年齡就成親了,可她還沒個家,整年東奔西走,到處遊蕩,看上了白芸瑞,白芸瑞偏不樂意。尚懷山一想:我能說誰呢?說芸瑞?他肯定不會聽從;說陸小英?一者非親非故,二者照樣當不了她的家呀!老劍客思索了半天,想好了一套說詞。他扶起小英,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慈父般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小英,我理解你,也同情你,你這樣做沒什麼不對。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婚姻之事,要兩個人都樂意才行啊。如果一個人樂意,一個人不樂意,彆彆扭扭,怎麼過日子啊!能不能聽我一句話,這件事先放一放,過些時候再說?〃陸小英那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由臉頰滾落前胸,衣襟滴溼了一大片。聽老劍客說完,她擦了擦眼淚,抽抽噎噎地說:〃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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