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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幹出這種下賤之事呢?〃白芸瑞冷笑道:〃公子不必胡猜,世上哪有什麼鬼呀、仙呀的。剛才那是位倒採花的女淫賊,幸虧被我趕到,才把她驚走了。〃公孫陽如夢初醒,想了想說:〃恩公,她若回來怎麼辦?〃〃賊人膽虛,既已被我驚走,哪敢再回來。〃公孫陽道:〃請恩公賜下大名,小弟日後也好報答。〃白芸瑞本不肯講,經不住公子再三請求,書童也在一旁幫腔,芸瑞這才說出了名諱。
公孫陽一聽對面這位就是玉面小達摩白芸瑞,真是驚喜萬分,說什麼也不讓他走。白芸瑞急著要夜探三仙觀,沒料到被這件事給纏住了,眨眼之間,已交四鼓,公孫陽也有點睏意,問明瞭白芸瑞下榻之處,這才放行。
白芸瑞告辭公孫陽,抬頭一看,斗轉星移,四鼓已過,再去三仙觀,也辦不成事了,只好轉回集賢村招商店,關好屋門,和衣躺下。白芸瑞正在沉睡,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睜眼一看,滿屋金光,急忙翻身起床,拉開了屋門。有一人望著白芸瑞〃撲通〃一跪,放聲大哭:〃恩公,您快救命啊!〃
這一下把白芸瑞給鬧蒙了。仔細一看,跪著的正是公孫陽,後邊還站著一個家人和店房掌櫃。他雙手拉起公孫陽,問道:〃公子別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哎呀恩公,出了人命了,我的書童被人殺了!〃
白芸瑞那腦袋〃嗡〃的一聲,好似重重捱了一棒,他不是痛惜那位書童,而是悔恨自己料事不周,鑄此大錯。他覺著那位自稱陸小英的白衣女子是有意同自己做對,牙齒咬得格嘣嘣響,問公孫陽道:〃公孫賢弟,你坐在這兒,穩穩神,把過程詳細說說。〃
公孫陽進屋坐下,喝了杯茶,穩定了一下情緒,講出了事情的經過。原來白芸瑞離開他們家後,公孫陽心中害怕,不敢在書房安歇,便敲開了父親的屋門,在那兒睡了一覺,小書童又回了書房。天光發亮,公孫陽到書房讀書,叫書童不聽應聲,開啟裡屋的房門一看,把公孫陽嚇得大叫一聲跑到了當院。家裡人全都起來了。眾人進套間一看,只見小書童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被人破腹開膛,臟腑流了一床。
公孫陽哭著對白芸瑞道:〃我爸爸一見,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現在到瓊州府報案去了。我想:這種事官府不一定能管得了,這才特意找您。白將軍,您的英名播於四海,又是專管抓差辦案的,可不能袖手不管哪!〃
白芸瑞這會兒管了不是,不管也不是,真叫進退兩難哪。管吧,自己還有一堆事情要辦,插手這件事,必然要耽誤自己的工夫;不管吧,那位白衣女子如此膽大,明明有戲弄自己之意,我玉面小達摩焉能嚥下這口惡氣!想到這兒他就要起身。轉念一想:且慢,我三哥一再交代我,遇事要冷靜,不可急躁。陸小英這人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三教堂的引線,要引我上鉤,故意辦出這種事?對,很有可能,我不能上這個當。那麼眼前的公孫陽怎麼對付呢?他思索了一陣,來了主意:〃公子不必難過,這件事既然讓我碰上了,決無撒手不管之理。只是一件,你父既然到府裡報官,就要先由官府驗屍,免得人家挑理。另外呢,我也不能明著去,要那樣非把賊人嚇跑不可。你先回去,料理著事務,等候官府去人;我呢,下午再去。你看怎麼樣?〃
公孫陽是個讀書人,沒有經過事情,哪知道白芸瑞想的什麼,見人家說出話句句在理,也就無話可說,施了一禮,出了客店回家去了。
白芸瑞站在屋門口,心裡就像一團亂麻,理不出個頭緒。正這時候,忽見白光一閃,由樓上下來一個女子,走到白芸瑞面前,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哎呀,這不是白公子嗎?你也住在這兒了?〃
白芸瑞一看,正是那位陸小英,不由得氣撞頂梁:〃陸小英,你過來,我有話要說。〃〃你們官府的人,說話真橫啊,何必這麼吹鬍子瞪眼睛的。〃陸小英說著話走進了白芸瑞的住室。
白芸瑞惡狠狠地瞅著陸小英,兩眼透出寒光,厲聲說道:〃我真沒想到,你是個倒採花的女淫賊,現在還不到案打官司,等候何時?〃陸小英好似捱了當頭一棒,後退兩步,正色說道:〃白將軍,你可不能血口噴人,拿這樣骯髒的字眼來汙辱我。你說的話有何證據?難道說你們官府的人就可以胡說八道嗎?〃〃嘿嘿,陸小英,我知道你的嘴硬,不會承認。昨晚上你跳進公孫陽的書房,要強逼著他倒採花,是我趕進屋內,連擊兩掌,才把你驚走,難道說你就忘了不成!〃陸小英真好似五雷轟頂,驚得她呆若木雞,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白芸瑞又說:〃我把你驚走之後,想著你能悔過自新,我就回了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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