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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傳來一陣女子的嬌笑,顯得非常地得意。
龔婉邊走邊想:“你用眾多百姓威脅大師兄,再多隻能得意一時,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虧你還是西夏皇太妃你以為犧牲了自己的身體,大師兄反而覺得很噁心”
以前,龔婉對自己的武功進步很滿足,現在突然覺得還遠遠不夠,遠遠不夠!不然有自己幫忙應付李秋水,就不用發生這種誰都不願見到的醜事。
卻不知,秦朝這虧是吃得越大越好,不然要怎麼才報得了那恩?
愛深易生恨,恩大易生仇,報恩有時比報仇還難。
就一個霍青,就夠受得了。就一個龔婉,就夠對不起的了。有了這些對不起,便至少得從她們中選擇一個,除非不結婚。又或者,除非一生只愛一個女人。
愛一個是愛,其她都不愛,不愛是什麼?
不管是什麼,愛不愛都不平等。事情明擺著,不管看不看得見,千年前如此,千年後還是如此。
早知如此,龔婉就不那麼挑剔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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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為兒子取的名字
龔婉的成長,天龍寺本因方丈感受最深刻。一個連龔光傑都應付不了小人物,才不過兩年時光,武功和身份都足以跟自己平起平坐。和她切磋過三次,第三次鬥了兩千招沒分出勝負。
沒分出勝負比敗了還難受,因為本因知道那一戰被她完全控制了局面。即便自己使出不完整的‘六脈神劍’,結果怕也一樣是不分勝負。
‘酒劍仙子’之名,她當之無愧!
與‘無瑕劍聖’秦小柳比,結果更難堪。
最怪是秦小柳明明沒跟秦朝雙修,明明還是處子之身,卻也能毫不吃力地使出無形劍氣,甚至能更進一步——用劍氣控劍。
那樣的劍術,慣稱‘馭劍術’。
傳說中不少,現實中難得一見。
真想知道她以後能否更進一步,升級‘御劍術’。想來是可以,因為秦朝那一招‘時乘六龍’,其表現就已相當接近傳說中那御劍飛行。
本因認為:他在大宋京城汴梁用了那一招,才真正奠定了那天下第一之名。
枯榮知道後,因差距太遠,反而放開了。但又不可能真正放開,此等心境正切合那有枯有榮的‘枯榮禪功’,助他一路狂突破,繼段譽之後,也修煉成六脈齊使的‘六脈神劍’。
武功一提升,心氣又高了。
枯榮越想越不願讓秦小柳得便宜接管劍園,太想要爭回屬於段家的天下第一劍之名,沒想她竟能使出‘馭劍術’。幸好口頭上沒來得及反悔,不然這虧吃大了。
臉也丟大了!
秦小柳雖然否認‘馭劍術’,說那是秦朝最新改版的‘新擒龍控鶴功’,但也足以一劍得名。
‘劍聖’之名,她當之無愧!
不然,大理段家都有可能翻臉不認人。更別說外人。
相比之下,黃眉大師倒是越來越看得開,跟龔婉幾乎成了忘年之交,今年經常在一起探討武功,又不止武功。比如說下棋。龔婉的棋藝很爛,但進步極快,現在只須黃眉大師讓一子。
偶爾靈感爆發了,龔婉還能勝上一兩局。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黃眉大師有時候不在狀態,龔婉還能多勝上幾局。
一山還有一山高。棋藝上。書中黃眉大師比不上‘惡貫滿盈’段延慶,段延慶又比不上他親生兒子段譽,段譽又比不上‘聾啞老人’蘇星河,蘇星河又比不上他師父無涯子。
智者千慮,或有一失。
無涯子棋藝再高,也有比不上不懂下棋的虛竹。書中那天下第一棋局‘珍瓏棋局’,被一個不懂下棋的小和尚解開,被那些刻苦鑽研棋道多年的人得知,能不被氣得吐血嗎?
最叫人糾結的是。不懂下棋的虛竹又比不上剛學會下棋的新手,那些新手又比不上黃眉大師,繞了一個圈,又繞一個圈。陷入死迴圈,無窮無盡
那珍瓏棋局,秦朝跟李秋水藉著書信下了一盤又一盤,破了又破。秦朝雖然從沒打算恩將仇報。犧牲無涯子,成全自己,但可以肯定。李秋水送了不少給無涯子和那蘇星河。
蘇星河那些徒弟要不是受他約束,秦朝身邊的麻煩事還不知要多上多少。以往,蘇星河對秦朝再有好感,現在一個李秋水就讓足以抵消,有過之而無不及,變好感欠缺。
不管怎麼說,李秋水既有做過蘇星河的師叔,也有做過他師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