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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零。”尚慕舟輕輕說。“我們進了秋葉先去找兩個朋友再去玉壺堂那邊,”他停頓了一下,“也許可以讓朋友幫忙去買藥。”
“嗯。”將要進入秋葉,阿零的面目都緊張得僵硬了,只能嗯了一聲表示聽見。
尚慕舟瞥了她一眼,心裡搖頭。這樣子走進秋葉城去,分明就是在臉上寫著“我是朱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是個很美很美的姑娘?”他問她,漫不經心地繼續四下張望。
“噯?!”阿零猛地抬起頭來,望著尚慕舟,身子也抖了一下。尚慕舟笑了笑,低頭看她,柔聲說:“真的。你是很美很美的姑娘。大大方方地走在路上吧,絕對沒有人會猜測你是不可接觸的朱纓。”
阿零僵直的身體慢慢恢復了彈性,一朵紅暈迅速在面頰上飛散,一眨眼的功夫,連脖子都紅透了,真稱得上嬌豔動人。
尚慕舟很滿意自己這句話的效果,扯了扯她的衣袖:“現在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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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 斬鞍 吧檢視更多熱帖 作者: 加芬克爾 ( 2007…07…02 15:25 )
左相
如果不是為了碰到那個奇怪的武士,本該在天黑時分就到達山城客棧的。楚雙河這麼想。
那武士並沒有穿著晉北軍的衣甲,但是楚雙河覺得他一定是個軍官。倒不是因為在街上巡邏的晉北軍對那武士背後半人多長的重劍視而不見,也不是因為帶隊校尉對那武士略顯討好的態度。在軍營裡泡了半輩子,楚雙河能夠分辨軍人與平民間那些難以言述的不同。
在那武士而言,也是一樣。
“請留步。”那武士客氣地對楚雙河幾個揮了揮手,疾步趕了過來。
仲秋緊張地望了楚雙河一眼,看見的是“不要動”的眼神,只好把修長的手指縮入袖中。
那武士銳利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
“這位客人怎麼稱呼?”雖然沒有著官服,禮數也不缺,武士的口吻裡那種居高臨下的官家意味是明明白白的。
楚雙河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楚木,夏陽來的,要買些紫柏,得去市易司登記。”
“哦”那武士長長應了一聲,忽然壓低了聲音:“楚先生是夏陽宮裡的麼?”
楚雙河心中一怔,面上倒還是從容得很:“這個將軍好眼力。”那武士趕過來,想必也看出楚雙河不是平民出身,要瞞是瞞不過的,只有攪局而已。他用眼神示意扶著的中年,“我們老闆路上中了風邪,不知道秋葉城中哪處的醫館好些?”那意思是說,我們是夏陽官家的人,不過上司身體不適,做下屬的不敢隨便說話。
“生病了麼?玉壺堂雖然是藥堂,裡面也有坐堂的先生。”武士微微一笑,露出釋然的神色來:“楚先生不要拘泥,我不是靖安司的人。”這話明明有些意猶未盡,他卻不再往下說。
楚雙河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不好隨便介面,只好問:“那玉壺堂附近可有清靜的客棧好投宿。”
武士略略沉吟一下:“原來山城客棧是不錯的,只是今日怕住得滿了。楚先生和貴上不妨移步聽雪樓。”
仲秋和楚雙河聽到“山城客棧”四個字,心頭都不由狠狠跳了跳,一時面面相覷。
武士見了他們的樣子,訝然道:“怎麼幾位不知道聽雪樓麼?”
楚雙河搖了搖頭,老老實實地說:“卻是沒有聽說過。”
武士皺了皺眉,指著西邊說:“沿著落英街一直走,到了皮市口轉左就是,招牌很大,準看得見。”
楚雙河說:“這倒方便。如此多謝了。”拱拱手告別。
那武士沒有再說什麼,眉宇間游來游去都是些疑惑。楚雙河沒走出幾步,忽然聽見後面一聲輕喝:“楚將軍!”這聲音不響,聽在楚雙河耳中卻好象驚雷一般。夜北營中天天聽這一句“楚將軍”,突然又被人叫出來,他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如”生生把“何”字嚥了回去。回頭去看,武士的目光如鉤,似乎要挖出他的心思來。楚雙河的手已經握到了刀柄上,仲秋口中喃喃默唸,食指也指了出去。可那武士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僵持了一會兒,楚雙河心頭一亮,裝作無可奈何地說:“殿前執戟。”
武士臉上的陰霾頓時消散,走近來輕聲說:“楚將軍不要擔心,秋葉城不比他處,沒有這麼多禁忌的。”楚雙河心下越發奇怪,臉上好歹還是一副淡然的表情。那武士笑了笑,說:“聽雪樓中找那鷹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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