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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不好幫著你了。你自己注意些。”想了想,元覺還是對乞小穎了這些話,看見乞小穎眼中猛然爆射而出的驚喜,元覺在心中嘿嘿笑了一聲。“你先回去醉閣吧,那死老頭兒到這裡來,我還得去給他安排住處。”完,也不待乞小穎有什麼反應,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乞小穎看著元覺離去的背影,心裡面全部都是歡喜,她認為元覺是愛自己的,只不過礙著那個討厭的老頭兒,所以現在不能明著幫自己了。那自己可不要給他惹了麻煩,那個怪老頭兒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想到那老頭陰森的目光,乞小穎不由打了個寒戰,抱緊了身子,加快了速度往醉閣走去。
廳中,怪老頭看著白芷痴痴望著元覺離去的那副樣子,怒氣值就不由猛地飈增,但是看見她對著自己露出傷心哀婉的樣子來時,自己便有捨不得出多重的話來。
重重地吐出一口去,怪老頭的身子似乎有些頹然,“女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絕情決意的一個人,把自己的真心全部痴付,你果真是傻得麼?”
白芷不贊同地搖頭,“師父,他不是那樣的人,他是有愛的,我可以感覺得到。我不信我不能把他那顆心給捂暖了。”白芷的聲音不像先前那般溫柔可人,反而透出了一絲清冷,對著怪老頭也沒了先前的尊敬。“師父,以後別再叫我女兒了,對你對我以及哥哥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完,盡是想元覺那樣拂袖而去。
怪老頭的身子更加佝僂了,縮著身子坐在椅子上,臉上是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原來,這個鶴髮童顏的怪老頭是白虎國國主以及白芷的親身父親,白樹清。早年,他丟下了白虎國的大業去追求那無上的永生之道,可惜六十餘載過去,他也只求得了“童顏”這一算不得什麼好處的好處。而他損失的則是年輕時最愛的妻子以及兩個可愛孩子的孺慕。所幸地是,自己的女兒竟然也拜入了自己的師門,到了自己的門下。
但是當他想要認回女兒的時候,卻聽聞門內的那幾個可惡的傢伙竟然想要算計自己,連著自己的血肉骨親都不能放過!他是該慶幸自己的妻子早年喪失,所以不會落入那群狠毒之人的手中?他是該慶幸自己早年離去,幾十年與兩個孩子無任何聯絡,所以那幾個人也不知道自己的骨肉在哪裡?
可是,也正是這些人害的自己女兒在前無法相認,還要時常注意著不被那些人抓住把柄。想到此處,白樹清就痛苦萬分,悲痛異常。
☆、第七章不醒來的真相
元覺並不是去安排怪老頭白樹清的住所,這種事情用不著他親自安排。
拐了幾拐,不知什麼時候玉金已經跟在了元覺的身後。
“金氏醫館的人怎麼?”元覺腳下不停,往鳳飛住著的院子走去。鳳飛住的院子叫做飛覺居,是整座宅子環境最好的一個院子。元覺也時常休憩在這座院子當中。
玉金聽到元覺的問話,連忙上前一步,將手中的信紙遞向了元覺。
元覺腳步一頓,看了一眼玉金,這才接過信紙,也不曾展開,只是舀著,繼續往飛覺居走去。
“只一封信?”
“是的。”
玉金欲言又止,被元覺察覺到,“怎麼?”
“我離去的時候,金氏醫館的一個年輕的夥計與我:讓元覺快些把鳳飛喚醒。”玉金完之後頭深深地垂著,天可見憐,那個夥計可不是這麼話的,他的可是“讓元覺那個臭小子快些把鳳飛喚醒,不然我就上門將鳳飛截走!”玉金困惑,不知道這個夥計哪裡來的膽氣,又哪裡識得了鳳飛。
元覺雙眸寒光閃過,他知道這個“夥計”是誰,更知道他的不會是什麼“快些喚醒鳳飛”這麼溫和的話。元覺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玉金,輕笑一聲繼續往前:“聽白玉有了心上人。”
玉金猛然抬頭,“什麼!”聲音被拉扯到變音、嘶啞,更有一些歇斯底里。被這句話敲蒙了頭的玉金忘記了面前這人是自己的主人,更忘記了這個主人滿肚子的壞水。
玉金恨不得扯住元覺的袖子問問清楚,但是看到元覺清冷的雙眼頓時後背流下絲絲冷汗,連忙低頭認錯:“主人,我錯了。”
元覺輕哼了一聲,轉身就走。玉金因為一直低著頭,便沒有瞧見元覺眼中閃爍著的笑意。
剛靠近飛覺居,白玉便從院裡出來,對著元覺施了一個禮,便站到了一旁。元覺輕輕點了點頭,眼神往玉金的身上一瞟,接著若無其事地踏進了院子。
瞧著元覺沒了身影,玉金這才虎著個臉看著白玉。
白玉雖然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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