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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麼些年來,他從來不曾害過人命。至少放他們離去的時候還活的好好的。
而此刻金銘便是落入了宋建臣的手中。
此時,金銘仍舊昏迷著。之前他在花圃裡中的不知道是什麼毒,連解毒丹都無法奏效。
金銘毫無防備地躺在了一個烏黑的房間裡,只有隱約的光線從窗紙中透出。金銘的身體下面是一個長約兩米寬約一米的木板床,只不過這床上沒有任何的棉被。
金銘的手腳都被綁在了木板床上。
而一旁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忽然走出來一個渾身裹著漆黑長衫的男人,他顴骨高凸,面無白鬚,臉頰和眼眶都是深深地陷了進去。五官卻是極為的動人,若不是這人過於瘦弱,怕會是個不錯的美男子。
不錯,這人便是宋建臣。
只見宋建臣右手提著一個木桶,走動只見可以聽見桶裡傳出來的水聲。左手這是拖著一個灰色的棉布包,裡面鼓鼓囊囊的,似乎有什麼東西。
慢慢走到床尾,宋建臣忽的將水桶放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更有一些桶中水滴落了出來,落在地上竟然發出滋滋的聲響來。這水竟是有著極強的腐蝕性。
站在金銘的雙腳邊,宋建臣臉上掛著獰笑,慢慢地將左手中的灰色棉布包展開,裡面竟是三把散著寒光的匕首。
抽出一把匕首來,宋建臣的右手輕輕揮舞了幾下,金銘的褲子便化為了隨便散落在了四周,露出了他白花花的大腿以及與陌生人見面的男根。
似乎是少了褲子的包裹,昏迷中的金銘不由打了一個寒戰,最終呢喃了幾句嘴仍舊不曾醒來。
宋建臣將手中的匕首插入到棉布包當中,從舀出中間那把匕首。這把匕首比先前那把小了許多,但是那閃爍的寒光卻是讓人知道這把匕首比起先前那把可是鋒利多了。
宋建臣舀著匕首對著金銘的男根仔細的比劃了一番,獰笑著道:“這把神兵可是從來都不曾見過血光啊,今日你可真是有幸了!”
著,宋建臣便慢慢往金銘的腰間處走去。
站定之後,宋建臣對著金銘又是好一番比劃,透著窗紙而進的光線照在了宋建臣的臉上,沒有將他襯托的明亮一些,卻反襯著他更加恐怖猙獰。
就在宋建臣選定了最佳的動刀之處時,金銘竟是悠悠轉醒!
這金銘本來是來歷不凡的人物,身上要是沒一個保命的東西也不會讓他出來到處蹦躂。
金銘的脖子裡掛著一枚玉色的翡翠,是他的母親在去世之前交給他的。原先一直沒有用處,金銘也只當做普通的翡翠對待,但是這次卻是幫著金銘解了毒。
這翡翠的來歷也算是極為不凡的,平日便有清心凝神的功效,而且發揮的時候讓人根本無法察覺。若是不知道的人根本不會把這翡翠當做是某種異寶。而這翡翠是金銘過世的母親交給他的,更有其不凡之處。
金銘的母親在這枚翡翠當中鎖入了自己的一魂一魄,平時蝸居在其中毫不作為。但是每天固定的時辰變成溝通金銘的身子,若是沒有正常的反應,那邊是糟了事。
而此次便是這一魂一魄當中的魂沒入了金銘的意識當中蘀了金銘化解了那毒,這才使得他轉醒。
甫一醒來,金銘便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涼颼颼的,同時還看見一個舀著匕首的人對著自己下半身獰笑,頓時毛骨悚繞不由出聲大叫:“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
宋建臣似乎沒有想到金銘會醒來,聽到金銘大喊大叫便不由皺眉,但是一股異樣的興奮感卻是湧上了大腦。
“叫喚什麼,閉嘴。”
宋建臣雖然不擔心有人來破壞他行事,但是這吵吵鬧鬧的聲音也讓他很是不舒服。
金銘使了力氣想要掙開捆綁自己的繩子,卻發現根本掙脫不開。又執行了靈力,只覺得晦澀難受很,當下不由停了下來。
但是這麼著也不是個辦法啊!難道這要被人斷了命根?
金銘的眼珠子咕嚕咕嚕的直轉,拼命地想著解脫的辦法。
宋建臣又豈會不知金銘此刻的想法?看著金銘努力想辦法要逃離的樣子讓他更加的興奮,不由操著匕首越來越靠近金銘。
而這時候,這屋外卻是傳來了腳步聲。
頓時,金銘便不管不顧地放開了嗓子喊道:“救命啊!要殺人啦!出人命啦!”又想到很多人都會無視別人的性命,又立馬改口:“走水啦!燒到隔壁屋子了!快來救火!”
宋建臣任由金銘叫喚,這城主府的所有人都是知道這屋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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