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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便要鳳飛等人趕緊離去的原因。
聽棧老闆,當日的夜間三更時,他因著尿意而醒來,卻是聽見了一陣陣駭人而且悽慘的驚叫聲。
他唯恐在棧裡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然後連累了自己的生意,便壓著心中的害怕往外走了出去。
被叫聲弄醒來的人很多,棧老闆一出房間便瞧見許多房的房門都打了開來,從裡面探出了許多滿臉掩飾不住害怕和驚奇的腦袋。
而這時,隔壁房間供店裡夥計住的屋子也跑出來了兩個夥計,他便吩咐其中一人與自己前去看看什麼情況,而另外一人卻是留下讓其安撫人。
那天夜裡,留下的活計有三人,一個是跟著自己的丁三,一個是過去安撫人的毛二,而最戶一個便是留下樓下大堂的趙兵。
聽著那叫聲像是趙兵的,棧老闆心裡的害怕與著急更甚,腳底下的步子也不由緊湊了起來。
聲音似乎是從後院發出來的。
稍作判斷,棧老闆便帶著丁三往後院走去。
剛一進後院,他便被眼前的場景嚇住了。
在他棧的後院裡,竟是不知道在何時被人埋入了一具屍體。看著**的樣子,竟像是有了年許的模樣。
到此處,棧老闆的話卻是被鳳飛打斷:“先生怎麼知道那屍體已經被埋葬了年許?”
棧老闆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緬懷的模樣:“我的爺爺曾是鎮上的仵作,但是我的父親卻是不願意做那行,便開了這棧。而我早年跟著爺爺的時候,爺爺卻是教了我一些這方面的知識。而且,那院子的土壤是我在四年前自己動手翻過的,卻是什麼都沒有!”
鳳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同時又是以棧老闆繼續下去。
棧老闆喝了一口茶水之後才接著道:“當時我真是嚇壞了,僅管有著年幼地一些見識,但是幾十年之後看見那樣的屍體,我還是忍不住害怕了。”
因著只是在四年前動過院子的泥土,並且他從無離開棧的時候,他便確認那具屍體被埋了一年以上了。可是那具屍體卻仍舊是死前的模樣,渾身沁血,血肉模糊。看著面貌似乎分辨不清楚是何人,但是他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最可怕的是,他體外的面板竟是被人生生地剝離了,血淋淋地鋪在了一旁的地上。而這句屍體的身體有多處地方的血肉被挖去,扔在了一旁。
棧老闆忍住恐怖,想要往其他方向看去,想要找來趙兵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後的丁三也不見了。
趙兵不曾找到,丁三也不見了。
當下,他便嚇得差點暈死過去。所幸地是,此時竟然傳來了官差的聲音。
他連忙出去,帶著官差來到這後院,卻發現這院子裡什麼東西都沒有,而且從院子裡舀出茅房走出來的人正是趙兵!
官差也是十分疑惑,因為三更之後便忽然有人敲響了縣衙的鳴冤鼓,待他們出去之後只有一張染了血的狀子在門口地上,卻是一人都無。
狀子上寫的是在銅錢棧發生了命案,要他們火速千萬。
的真真切切的模樣叫人分不清楚真假,但是衙門的老爺慣是個體恤民情的,當下也顧不得是真是假便讓他們來了銅錢棧。
可是來了之後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正當他們準備離去的時候,棧裡卻是又忽然發出了慘叫。
棧老闆與幾位官差連忙趕去,卻是發現從外地來的一箇中年男人死在了床上。他雙目瞪圓,目露驚恐,雙手都呈現了勾爪狀扣著自己的衣裳。官差莫不是驚異,沒想到真是發生了命案。
在他們對房間進行檢視的時候,卻發現在床榻下面發現了另外一具屍體。
棧老闆一看便暈了過去,因為那人竟是先前陪著他去後院的丁三。
而等他再次醒來時,卻發現他完好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費力的站起身子出了門,看見從旁過去與自己打招呼的趙兵,不由問道:“差爺都走了?”
可是趙兵卻是一臉詫異地反問道:“何時有差爺前來?”
當時,棧老闆便覺得自己的心猛地一沉,他不由問道:“那丁三呢?”
“丁三?他是何人?是老闆想要招僱來的新夥計?”
趙兵的再次反問讓棧老闆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著痕跡地問了其他人,竟是無人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棧死了一個外地人,也不知道棧有過一個叫做丁三的活計。
到此處,棧老闆的臉上露出驚恐來,他一把抓住元覺的手厲聲道:“棧一定是有過那個叫做丁三的活計!也定是有那麼一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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