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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獨孤萍與獨孤星聞言,立即舉劍追出廣場,已發現牆頭老人揹著第一當,喝叫中也攔向左牆。
陰不救眼看已躲不掉,乾脆跳落地面,快步進去。
獨孤萍一眼即已認出是誰,驚詫道:“是陰前輩?”
獨孤星也看出來了,訝異道:“前輩怎會如此”
“我身為神醫,當然要救人,讓開!”
陰不救衝過兩人,往大門逃去,獨孤萍和獨孤星卻愣在那裡,不知該不該欄八,畢竟陰不救對七音城恩重如山,又是君家長者,眼看就要結為親家,又怎能胡亂對他出手?
獨孤夫人卻管不了那麼多,一路狂追而來,見著兒女竟然把人放走,怒意識如火,斥自:“你們是不是木頭,人從眼前過,也不懂得攔人?”
她快步衝來,一劍就想利向背面的第一當,陰不救不得不轉身、揮拳、以避開利劍。
獨抓夫人驀見明不救,亦是大為吃驚:“是你?”忽而哈哈後笑:“君小心那小賊原是找你來救第一當?呸!竟然也敢找我談親事,做夢!”
利劍再攻,逼得陰不救險象環生,他不得不放下第一當,跟她周旋。
他冷斥:“獨孤玉香,你也該適可而止,把第一當傷成如此樓作,什麼仇恨也該了了!”
“放屁!若非他,七音城今日會落得如此局面?我恨不得剮他肉,喝他血!”
“你現在不是已剮肉喝血了?”
“這還不夠,要挫他骨,抽他筋!”
“你已無可救藥。”
“你敢罵我?我連你也收拾!”
獨孤玉香利劍登時亂抖砍來,她曾要報仇,二十年來不斷苦練武功,劍術自是不差,陰不救則一向只注重醫術,武功只算可交代過去,幾招下來已被逼得險象環生。
獨抓玉香冷斥:“看在多次幫忙分上,留下第一當,我放你出去。”
明不救斥道:“帶不走第一當,我把老命也賠進去!”
獨孤玉香嗔怒他“不講理”,長劍攻來,迫退陰不救救步,身軀頓時斜掠,截向第一當,劍尖又挑劃第一當肩背,鮮血立時滲流,第一當悶哼一聲,並未躲閃。
陰不救見狀,怒罵瘋婦,欺身撲來,打出白色粉末,逼迫獨孤玉香,一手已將第一當抄起,倒掠掠向大門。
“你敢罵我瘋婦,我宰了你!”
獨孤玉香避去白色粉末,追前數步,眼看陰不救即要逃出大門,長劍已脫手飛出,直射陰不救左足,她還算手下留情,打出長劍時,運動劍柄,使之衝前,避免劍尖傷人,劍柄打中陰不救左足踝,他已摔倒,第一當也滾落三四尺遠。
獨孤玉香冷笑,又將第一當好手拿下。
此時君小心和君小差及時趕來,見及爺爺被擊倒,趕忙扶前。
陰不救卻急道:“快救下第一當!”
君小心面有難色:“爺爺,何必如此”
“你這不孝子!”
陰不救一巴掌打得君小心臉現紅痕,口角掛血,愣在那裡,實不敢相信爺爺會出此重手。
陰不救一掌打下,整個人已發抖,他何嘗願意捆掌愛孫,只是他無法控制情緒激動。目光望著君小心臉頰紅痕與自己殘忍右掌,淚水終於落下,猛往第一當指去,激動道:“他就是你爹,被你親手送來,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爹!”
此語一出,有若晴天霹雷,劈得在場諸人目瞪口呆。
誰又料想得到,第一當竟會是君小心兄弟的父親?
君小心更是任愣痴呆,目光冷怔怔地瞧著第一當,那被捆的巴掌,此時根本沒感覺。
君小差也不敢相信地問著第一當竟會是自己曾經做夢幻想的父親?
第一當更是不敢相信地瞧著兩兄弟和陰不救,他何時有了這兩個兒子?
陰不救激動聲又吼起:“他就是你爹,你三番兩次要把他送入虎口的爹,現在他遍體鱗傷,你還放置他於不顧?還不趕快把人扛回來!”
君小心心如刀割,若真如此,他豈不成了大罪人?也管不了什麼婚姻,猛然逼前一步:“把我爹還過來!”
君小差更是痛心,事情還然轉變如此之急,自己一無心理準備,已是到達無法挽回地步,瞧著滿臉驚懼的獨孤萍,他又能說什麼呢?畢竟爺爺不可能騙自己,他又怎能讓親生父親受人欺侮?
他也邀前一步,準備數人。
獨孤玉香從驚怔中清醒,冷笑道:“你們竟然聽信那老頭一句話,就把事情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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