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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進入開封城。”
冷秋魂含笑道:“都是丐幫地盤,在下單身前來,又有何妨?”
“可借你是有目的而來,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在下盡力而為,談不上什麼成功或失望。”
“好一張利嘴,胡某倒想領教高招。”
“不敢。”
“為了儘儘地主之誼,胡某早準備好弟子,聆聽您的高見,也省得你四處兜人,累得滿身大汗,還道胡某人乘人之危。”
當下胡平喚來丐幫弟子,四處人潮湧來,果其全是四十開外的老丐頭,他們一波波敲著青竹杖,響聲震天,霎時將廣場擠得滿滿,少說也有千餘人,聲勢甚浩大。
見其負掛麻袋,少說也三袋以上,可見輩分也不小。
冷秋魂早有心理準備,已和君小心、金王玉掠向高臺,靜靜等候人群圍來。
胡平並未上臺,直立臺下,超出人群三四尺,和冷秋魂形成對峙局面。他轉向眾人喝笑道:“冷護堂親臨開封,為了表示地主之誼,咱們特別為他鼓掌!”
眾人隨即一片掌聲。
冷秋魂、君小心、金王玉連連道謝。
隨後,胡平示意大家安靜。
有人喝道;“你憑什麼站在臺上?”
冷秋魂回答:“在下想竟選幫主,所以立在此臺,想向諸位推銷。”
眾人譁笑。
“又不是貨品,豈能推銷?你難道不是人?”
“憑你也敢站在我們自前?你憑什麼?論輩分,你還差得遠,論年紀,你乳臭未乾,也敢出來競選由主?我看你回家捧著你孃的奶頭吸奶,還差不多!”
眾人更是笑謔。
言詞果然犀利,冷秋魂一時顯得不知如何應付,又不能露出痕跡而弱了威風。
君小心立即介面:“吸奶頭也要本事,不知各位可曾吸過?說來聽聽?”
“那還不簡單,跟婊子一樣,又抓又玩,可借就是沒奶,根本養不大啊!”
眾人更是譁笑,存心看人出醜。
君小心對答如流:“別人不說,你竟敢說你娘是姨子,實在不孝。”
那人怒道:“你敢說我娘是婊子?”
“我沒說,是你指出吸娘奶,就跟婊子一樣,你娘聽了不氣死才怪!”
君小心和金王玉,故意誇張哈哈大笑三聲,一時也把丐幫弟子氣焰給壓過去。
那人惱羞成怒,厲喝;“你找死!”暴身騰空,打狗棒迅若劈雷,往君小心砸去,一照面就動手,已把眾人給驚住。
君小心登時尖喝:“給我滾!”聲音又尖又銳,他正用了尖喉音,霎時震得那人腦袋一陣刺痛,哪還能攻招?氣勢頓挫,內功渙散,叭地一響,掉摔地面,摔得灰頭土臉。
突如其來變化,使得胡平顏面盡失,立即喝出手下,將那人抬走。
他怒道:“小娃兒,你非丐幫人,也敢管丐幫事?”
君小心指向馬車布條:“看到沒有,我是冷護堂請來的助選員,自有權利幫他助選。”
胡平冷笑:“連丐幫弟子都罩不住,借用外人,還想當什麼幫主?”
君小心訕笑:“誰敢單槍匹馬走遍三十八分舵、二十五大城?左長者敢嗎?誰罩得住?”
胡平一時臉色青白,怒斥:“你這外人,也敢幹涉丐幫事?你算什麼東西?”
“我不是東西,我是人,我倒不相信,胡舵主除了丐幫弟子之外,沒有其他朋友?”君小心冷斥:“為朋友助選,天經地義,你看不順眼,大可不必投他一票,何必自貶身份,為我這小孩大吼小叫?”
胡平老臉更青:“你卻傷了丐幫弟子,老夫要為他報仇。”
君小心道:“丐幫也是講理的幫派,各位看得清清楚楚,是他先動手,我只不過喝叫一聲,他就掉跌了,誰是誰非,豈容你亂加罪?”
胡平更是嗔怒:“你以為這是何地?”
他還想罵下去,冷秋魂卻出言冷道:“胡舵主,你是開封領頭者,做事應該有分寸,方才之事,你該知道丐幫在理字站不住腳,如此對待人家,傳出去,難免損及丐幫顏面。”
胡平怪叫:“你敢幫著外人,欺負丐幫弟子?”
冷秋魂挺前一步:“他是我朋友,任何罪,我擔了,胸口在此,你要報復,儘管捶來!”
胸部一挺,豪氣頓生,自是江湖豪傑,英雄種。
這麼一說,那群老丐頭不得不對冷秋魂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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