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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只要你兩顆大門牙而已!金蛋先生,拿鉗子來!”金王玉憋笑:“沒有鉗子”
“那只有用敲了!”
找不著鐵錘,只好拿來華秋風隨身玉笛,往他喝唇比去:“快把嘴張開!”
“你敢”
話未說完,玉笛據送過來,華秋風哪敢再開口,牙關猛咬,再也不敢張開。
君小心訕笑:“張口!不張?找皮痛!”
玉笛猛往華秋風背脊落去,打得他冷汗直冒。
君小心見他仍是不張口,遂要金王玉扯他嘴巴,但無論用盡多大力量,還是張不了口,金王玉只好搖頭:“沒辦法啦!他嘴巴硬,弄不開。”
“豈有此理,好吧!就打得他全身發腫,想追我們也得—一個月以後了!”
當下兩人又開始猛揍華秋風,尤其那玉笛又重又沉,力道劈砸,簡直傷筋裂骨,未及柱香時間,華秋風全身青腫,早傷了筋骨,再也忍不了,唉埃痛叫。
君小心見他張口了,玉笛猛往他嘴巴刺去,華秋風大急,猛往下咬,玉笛正巧送入口中,他這猛咬,門牙卡上玉笛,咋地一聲,上排四顆牙齒,全部斷落,痛得華秋風冷汗直冒,滿口鮮血,淚水也滾了下來。
君小心這才得急謔笑:“這就是作惡的下場,你自命風流,包膽包天,我就是要你破相,搞落你大門牙,讓你說話漏風,看你如何瀟灑風流?”
華秋風一語不發,多少恨意已非言語所能宣洩。
君小心眼看也整得差不多,遂將玉笛除去,冷斥:“什麼風流玉笛,我折斷你!”猛折幾下,還放在地上用腳踹,它就是不斷。君小心只好乾笑道:“神物無罪。也罷,就留給你當棺材本吧!”
玉笛一丟。打中華秋風腦袋,滾落地面。
隨後君小心要金王玉把四顆牙齒撿起。
金王玉不解:“那牙齒有何用?”
“這是證據!”君小心弄笑:“別忘了咱們報紙很久沒頭條新聞,現在用那牙齒來證明色魔的悲慘下場,保證轟動。”
“有道理”
金王玉撕下床單,把四顆血牙給包起。
君小心瞄向華秋風,訕笑道:“老色鬼別生氣啦!那牙齒可是你自己咬斷的,怪人不得,這場恩怨就此了結,如果你還想不開,可到中原找我算帳,不過到時可得帶一副假牙,否則我會不清楚你找誰報仇,因為我根本不會使得你說的話啊!”
金王玉造:“我覺得該多帶幾副,因為他的牙齒很容易就掉了。”
君小心猛點頭:“對,該如此,否則臨時沒得用,豈不破壞了你瀟灑的形象?”
兩人極盡戲謔地調侃華秋風,笑聲不斷,華秋風只能默默接受,忿恨則層層加深。
戲謔後,君小心和金王玉方自扛起天雷鏡,揚長而去。
獨留華秋風身軀不停地抖顫著。
那地中泉水湧流,咕咕清響,憑添幾許靜默。
一代風流魔頭,豈容得他人如此糟踢。
一聲大吼。他滾往池中,浸入水底,想將一切給洗淨。
然而,傷仍是傷,一輩子也洗不去——尤其內心那道傷。
第十八章 驚天寶
半月已過。
君小心和金王玉僱得馬車,將天雷鏡運往中原,直抵太行山徑,接下來該又是苦悶工作了。
兩人舊戲重演,頂扛那桌大天雷鎮,往山區行去。
君小心本想找人代扛,但那些人見及扛此重牌,又要爬山,總認為君小心是瘋子,再多的利益,他也不幹,老命可比銀子值錢。
找不到人,兩人只好自己扛,幸好有過一次經驗,兩人有了心得,開始練習技術,雖是山路崎嶇,兩人卻能以頭頂牌,借平衡力道支撐,已省了雙手高舉之苦,如此項起來自是舒服不少,行走間也傳來笑聲。
君小心已識得路,約行一天,已快到地頭,他忍不住高聲尖叫。
“喂——天雷鏡來啦——快來迎接——”
他本想拿天雷鏡放電,和開啟巨巖一般射光投向空中,可是半月摘來,始終不知如何使用,只好拿來石塊猛敲銅鏡,噹的一聲,響徹雲霄,驚鳥紛飛。
那銅鏡卻硬若鋼鐵,任人敲打,總是不見凹痕。
聲音傳出,兩人又走前半里。
前頭掠來兩人,竟是君小差和音水萍,見其模樣,兩人似乎處得不錯。
君小差見著弟弟,欣喜迎前:“弟你終於回來,爺爺還在唸著,要我去一趟苗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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