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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秋風果然未再出手,要兩人扛起銅牌,押著兩人走。
銅牌大約百餘斤,本該感到笨重,但兩人自服用了水晶果,內勁大增,似乎對力道感覺就輕了些,而且是兩人共同頂扛,更是輕鬆,邊扛還邊笑著,不時出言奚落華秋風。
然而好景不常,待要登攀回屋面時,兩人開始嚐到苦果,扛著牌子,兩人位置固定保持三四尺,山道崎嶇,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後面。只爬了十餘丈,兩人已汗水淋漓,叫苦連天。瞧得華秋風鴻笑不止,總算找機會整兩人,出了一口怨氣。
不得已,君小心才建議兩人解下腰帶,一頭捆住銅牌,一頭固定腰部,狗爬式地往崖面爬去。
這方法雖笨,卻有效,減了兩人不少痛苦,直往崖面爬去,
足足花了半天時間,才爬回屋面,兩人累得倒地不起。
華秋風卻不讓兩人休息,硬催著上路。
兩人沒辦法,只好再扛起銅牌往前走。然而君小心豈是如此容易受擺佈?心想要休息,乾脆把銅牌滾往山下,再借口下去找尋,然後乾脆倒地大睡,非得華秋風找到地頭才起身。
華秋風想盡辦法阻止君小心搞花樣,就是鬥不過君小心。一趟山路,竟然行了四天三夜,走到後來,他反而比兩人累了——君小心和金王玉只負責扛牌子,他卻得顧著兩名頑童,白天伯他倆偷懶,夜晚怕兩人溜走,或反過來暗算自己。
如此苦活,他何曾做過?暗自抱怨何來兩名惹事精?但想及兩人身上血,以及剩一天路程即可抵達住處,也就把痛苦給忍下來。
一天已過。
華秋風終於回到住處。
這是一棟古舊宅院,外邊繞著百餘株榆樹,近冬,葉落滿地,更顯得房屋古舊而不起眼。
進入裡頭,卻發現裝確得美倫美灸,甚至帶些俗氣。
華秋嵐將兩人押至廳房,此房四處掛滿紅帳羅,最裡邊則有一張豪華大床,有邊沒有大浴池,他水清澈,是引來的泉水。
華秋風捆住兩人,才冷黠笑道:“累了近半個月,今天總算可以舒服地洗澡了,你們住慢蹲在此,待我辦完事,再來收拾你們!”
哈哈大笑中,他往水池行去,雙手不停往臉上摸去,那水晶果枝葉捏成的膠膜仍貼在臉上,照他經驗該是七天後除下方是最好,為了美,他竟然忍受七天來,風吹雨打,汗浸灰淹之苦,更是不洗臉。想來忍耐功夫實是到家。
好不容易跳入泉水中洗淨身軀,換上白色新抱,顯得精神抖擻。摸摸瞼頰,僅乎細嫩多了,才洋洋得意地走向君小心兩人。
“你們覺得我的瞼白不白?”
君小心和金王玉乍瞧之下,忍不住已呵呵大笑,猛點頭,頻頻叫白。
華秋風冷斥:“既然白,有何好笑?”
君小心呵呵邊笑:“白得離譜啦!連眉毛都白了!”
“真的?”
華秋風以為自己把膠液徐得過火,把眉毛也給潤白,趕忙伸手往右眉抓去,扯下幾根瞧瞧,仍是黑的,已有怒氣。
“你們敢耍我?”
他想教訓,君小心卻笑哈了腰:“拔錯邊啦!是左眉!”
華秋風再拔左眉,果真白如雪,這一驚非同小可:“怎會如此?”
“不但是眉毛,你的臉也是一邊粗黑,一邊細白,呵呵!簡直和陰陽臉沒兩樣!你返老不成,還童卻還得一半,恭喜你啦!”
君小心和金王玉,瞧他左臉如嬰兒嫩白,右瞼仍只黃老皺,比原來模樣更奇特而難看,快笑抽了腸。
華秋風又驚又慌,簡直不敢相信,雙手猛抓左右臉,調頭往裡頭奔去,照鏡子去了。不到幾秒鐘,他哇哇驚厲吼叫,整個人又撞出來。“都是你們,害我藥力不夠,只弄好了左臉,你們該死!”
飛身過來,拳打腳踢。
君小心和金王玉被揍得沒頭沒腦,也不敢再亂笑了。
華秋風狂洩心緒後,較為平靜,酷森道:“是你們把我弄成這模樣,我會從你們身上討回來!”
返身往屋內行去,再出來,左眉已染成黑色,左臉瞧起來也不會白的離譜,又恢復先前自命風流樣。
“你們等著,看本公子享受一番魚水之歡,再來收拾你們!”
說完哈哈大笑,步出莊院。
金王玉問:“他會去哪裡?”
君小心道:“去找女人,還想帶回來表演給我們看。”
“他原來那麼色?”
“否則怎會叫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