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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是幽冥教中人,卻身負師父使命。本來若只是他和弟弟兩人,倒也罷了,現在多出一位陰派長女,她和弟弟一拍即合,將來必定興風作浪,自己只有大義滅親了。這還是小事,要是江湖中人知曉他是邪教中人,又將如何對待他?尤其是小差和小心兩兄弟,多年來,他無異將兩人當親生骨肉,若失去他們,那比殺了他還痛苦。
“由天去了!”
無法想出妥善方法,他只好由天安排,一路已往中原返行。
君小心和金王玉離開七巧軒後,仍返往正陽城。因為兩人在哪兒栽斤斗,即要在哪裡翻身,否則留下不良記錄,終身都不爽,
他倆失蹤了幾天,一群賭客叫囂著兩人賭品不好,贏了就溜,害他們連掘本的機會也沒有,莊家跑了,也有不少賭客自行做莊,但都賠本不大,格局較小,玩起來自少了許多刺激感,
見著君小心返回,賭徒雖是噴有怪言。但哪是口燦蓮花的對手,說什麼到別處撈一票,又回來奉獻老顧客,夠朋友了吧?那些賭徒有得賠,人既然回來,也無話可說,催促之下。又開始押注,大賭特賭。
一連三天,襄陽城區所有的牛幾乎都抓來比,被壓榨之下,幾乎全得了胃病,吃喝就拉,有幾隻更是嚇死了。
沒那玩意兒,“香香樂”也就玩不起來,君小心只好另想名堂,改為“蛋蛋樂”。即是抓來母雞下蛋定指贏。如此反而高雅多了,又不佔空間,正可移師入城,聲勢更為法大。眾人團團圍在城西大廣場,賭得面紅耳赤。
正賭得起興,已來了十數名官差,手持長刀,把攤位給困住。
群眾瞧及空差,哪還敢咯咯,不自覺地往後退去。
君小心輕笑道:“官爺想下住吧?我算你七折,如何?”
領頭者冷斥:“當眾聚賭,目無王法,帶走!”
一群兵卒擁上,即想拿人。
君小心急了:“等等,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有什麼話,向大人說去。”
君小心乾笑:“說的也是可是我這些銀子”
“贓銀一併抬走!”
十幾籮筐,豈是幾人抬得動,領頭者謹叫來馬車,搬往衙門。
著小心想要大大方方地賭,官家是得罪不得,大概塞點銀子即無問題,這才笑臉迎人地跟著官差前去,臨行還向群眾招手:“去去就來,忍著點兒。”
群眾也不知該不該相信他,反正無事,等等也好。
金王玉則擔心道:“見了官,會不會殺頭?”
他年齡還小,又不曾見過世面,從西席告誡中聽來,每以為見官者,全為犯人,微會送去砍頭,是以心神才會緊張。
君小心拍拍他肩頭:“沒那麼嚴重,咱們是見官大三級。該磕頭的是他!”
“為何見官大三級!”
君小心往馬車銀子指去:“看見了沒,元寶多,人就大,足可把知府大人給壓扁。”
金王玉不明道理,但只要君小心說沒問題,他自是不必擔心,大搖大擺地跟在後頭。
進了衙門,馬上升堂。知府矮小,臉圓腦圓,若皮球,官味卻十足。
見著君小心已興師問罪:“大膽刁民,敢當街秦諸,為害風俗,妨礙交通,製造噪音,違反財產平均制度。你可知罪?”
君小心猛磕頭,說話卻帶笑容:“小的知罪,特來請罪!”
知府聞言嘴角抽了抽,笑意已露:“你還是內行人嘛!”
“多蒙大人指點,小的受用無窮。”
知府眯眼貪婪笑道:“你也真是,開賭場也不是大不了的事,知會一聲,本官自會派人保護你,城中十三家賭場,哪家不是拜過碼頭?以後要小心啊!”
“小的知罪啦!”
“很好,聽說你賭什麼‘蛋蛋樂’,利潤如何?能傳到本官耳中,該是不錯才對。”
“都在你武官爺手中,瞧瞧就知道了!”
知府向門外喝聲:“抬進來!”
那武官立即下令二十餘名士兵,將十餘籮筐銀子抬往裡頭。
知府見狀,瞪大眼珠:“這麼多?你搞了多久?”
“不多啦!才半天而已。”
“半天?好厲害啊!”知府笑得貪婪而佩服:“真是驚人大企業,真是年輕有為。”
“大人抬愛啦!”
“很好,很好,不知”知府右手抓抓手指,暗示油水問題。
君小心倒慷慨:“見得到的,全是知府的,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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