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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青衣人出手,幾名素衣人又被擊退,困縮牆角,十分狼狽,還好,青衣人似乎並未想要他們性命,佇立當場,未再出手,凝目往白衣人瞧去。
白衣人一副書生模樣,年約四旬,長得仙風道骨,手捧七絃琴,他很快攔住青衣人,喝聲道:‘閣下是何人?為何擅闖七音城?!
說話間,兩眼含電,疾往四處掃尋,本以為千軍萬馬的嘶喝聲,必定不少人來犯,沒想到竟會只有一人,他不禁更加吃驚。
緊跟白衣人身後,也掠來一名素衣美婦,她緊張萬分,雙手緊扣白玉琵琶,未敢一絲鬆懈。
此時兩人也巳瞧清來犯的青衣人,只見他滿臉絡腮鬍,目光飄逸,看來並非凶神惡煞之流,尤其他那臉淡然笑容,清雅悠然,似如遊客在等待欣賞美景般的那股閒情逸致,這哪像是方才連破大門,擊傷幾名手下的狠辣之徒?
中年書生登時覺得一股壓力沉湎壓了過來,尋遍心中所認得任何江湖人,就是沒有這號人物,不禁又脫口問道﹕“閣下何人?為何擅闖七音城?”
青衣人輕輕一笑,氣定神閒地瞧向中年書生及美婦,以及那幾名被自己擊退的素衣人,最後仍將目光落於書生身上。
“你就是城主獨孤放了?”
青衣人目光瞄向書生手中那把七絃琴,似巳認定他就是城主。
他又道:“琴身三尺七寸,北海玫瑰精金所造,薄如蟬翼,色如玫瑰;琴絃如彩虹,分七色,似弦絲,卻是萬年難得之九龍鯨吞軟玉所切割、雕磨而成;七色、七音、七奪命,看來必是那把驚天醉仙琴了。”
中年書生捧琴的右手微微晃動,這把鎮城名琴,自該一見即懂。
“不錯,正是老夫,閣下是”
青衣人輕輕一笑:“闖你城堡、毀你城門,該不會是朋友吧!”
他說的十分直接而坦然,聽在書生和美婦耳中可不怎麼好受,連問個名號都不可得,分明是來挑釁的。
美婦已迫不及待,嗔道:“你到底是誰?七音城與你何仇?”
“無仇。”青衣人淡然回答。
中年書生和美婦聞及“無仇”兩字,頗感意外,似不相信這位一上門就毀去城門、傷人手下的人,不是為了尋仇而來?!
不但如此,青衣人更瀟灑地笑了笑,說的更明白:“無仇,無恨。”
這更奇了,既然皆不是為了仇怨,那他為何而來?中年書生猜不透肯衣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幾次逼視皆瞧不出端倪。
“既然不是為仇恨,那你到底為何而來?”
“殺你!”
“殺我?!”
書生甚驚,肌肉微微縮緊,有些失態。
青衣人輕輕含笑點頭,好似殺人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美婦哪能聞得有人敢殺自己心愛的丈夫,白玉琵琶一晃,不知何時巳抽出一把兩尺短劍,橫前一步,劍尖直指青衣人。
“想殺城主,未兔太狂了吧?”
書生強自鎮定:“老夫自認不識得你,更未結你這號仇家”
青衣人以笑聲打斷他的話:“我說過,我們無怨、無仇、無恨。”
“那你為何要殺老夫?你到底是何來路?”
“我和你一樣,都是江湖人,只不過你不認得我,我卻認得你罷了。”
說著,他巳從腰際一晃手,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稍呈方形的古銅色牌子,淡然含笑向書生舉去。
“你認得它吧?”
書生、美婦及兒名素衣人目光齊往古銅色牌子落去。那牌子似已用了多年,斑剝老舊,宛若上古遺留下來的古董,居中刻有一“當”字,時日己久,此字己沉斑模糊,若不仔細看,甚為容易忽略,除此之外,此牌已無任何特殊之處。
眾人一時未能瞧出端倪,滿是迷惑。
美婦不自禁地念出那字:“這是何意思?光是一個‘當’字,能表達什麼”
話未說完,中年書生臉色巳大變,驚駭不巳:“你會是天下第一當?!”驚駭地又退了三步。
“天下第一當?!”
這五字似有無邊魔力,扣得眾人毛骨悚然,心驚肉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身軀捺不住地抽抖著。
這讓天下聞之喪膽的一號難纏人物,如今竟然找上了七音城,那將會是如何一個局面?
獨孤放清楚得很,天下第一當自出道至今,從未朱手過,而且只要有人向他當東西,他接受了,就必定能兌現,他的鋒頭可不在七音城之下,甚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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