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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是男妓?”
君小心實在受不了,顧不得什麼美色迷惑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華秋風愣住了;“你你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我還想宰了你呢!大色鬼,昨天要了,今天還要。”
君小心已變回男人聲音,華秋風更是驚詫:“你你是男是女?”
君小心呵呵笑道:“昨天是女的,一過天亮就變成男的了。”
“你,你是陰陽人?”
“你才是陰陽人呢?”
“那這我昨夜明明你是人妖?”
“妖你的頭,我是來收拾你的!”
君小心先發制人,一掌又打得華秋風浪跌床下,他猛撲下來,華秋風雖有反抗,但只一封掌,卻未注意另有金王玉躲在床下,一不小心,穴道已被金王玉點著,整個人已軟下,君小心剛好撲至,打得他落花流水,憤恨難消。
“你是誰?”華秋風怒道。
“我是你最恨的人。”
君小心往窗戶推去,淡淡朝陽透來,房室已亮,君小心和金王玉絕美容貌已清清楚楚現在他眼前。
他見著的仍是絕色美女,更是不解:“你我曾經認識?”
君小心呵呵笑道:“不但認識,還結了一輩子的深仇大恨呢!”
“你會是誰?”
君小心想想,拉往金王玉假髮,金王玉唉唉痛叫:“別拉別拉,綁得太緊了”
君小心沒辦法,只好把他假髮往前翻去,露出光禿禿後腦勺,兩人謔笑不已。
“看見了沒有?這是他的註冊商標。”
華秋風先是一愣,隨即怒意激升又驚煌失措:“會是你們?”
君小心哈哈大笑:“是啊!大冤家,咱們又見面了,第二回合,你還是一樣,落水狗一隻。”
華秋風又驚又怒:“你們怎會在牛肉場?難道你真是陰陽人?人妖?”
“你才是陰陽人!”君小心猛扯他眉毛,訕笑不止:“來牛肉場,就是專釣你這淫色之徒,怎麼?昨夜還快活吧?”
華秋風實是想不通昨夜風流事,此時卻由不得他多想,怒道:“你想幹什麼?”
“讓你報仇啊!你不是想喝我血、啃我肉?”
華秋風冷哼一聲,未再說話,他此時如落水狗,又能如何報仇?恨得咬牙切齒。
君小心笑了幾聲,說道:“其實你也不必太難過,我此次前來,是想找你談生意,不知你有無興趣?”
“此仇不共戴天,沒什麼好談!”
“你不想談,我還是要說,只是想請你到太行山吹笛子,我的條件可十分優厚,足可讓你心滿意足,最基本就是告訴你,讓你恢復青春美貌的方法。”
華秋風有點動容,卻未開口。
“當然你會懷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爺爺就是陰不救,他懂得方法豈只千百種?隨便說出一種,就能叫你三十年不必洗臉,還是一樣青春永駐。”
華秋風暗道:“原是陰不救孫子,難怪懂得水晶果功效,自己雖心動,但顏面豈能掛得住?何況這若兩人,仍可取血,得到治險功效。”態度又硬起來,冷斥:“你我深化大很。不必多說!”
君小心輕嘆:“有時候機會只有一次,但仇怨卻可以延後再等,不知你在想什麼?”
“辦不到!”
“唉呀!喧賓奪主,叫的那麼大聲?你吼什麼勁!”
君小心一巴掌又打得華秋風腦袋猛晃,假牙也掉了出來。
金王玉踩向那假牙,訕笑不解:“好厲害呀!他的牙齒怎會長的如此快?一個月不見就冒出來了?”
君小心笑道:“如此寶貝,怎能糟蹋了呢?”
又把踩黑的假牙裝入華秋風口中,他雖掙扎,卻奈何不了君小心力道,硬被裝回口中,恨得他兩眼噴火。
君小心道:“看樣子,我們是談不攏了,那該是你倒楣。”抓起床邊玉笛,指向華秋風。似笑非笑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玉情蕭的下落了吧?”
“你們跟她有何關係?”
“沒關係,我們是月下老人。想替你們拉紅線,誰知你硬是無情無義,我也莫可奈何,只好把她介紹給別人啦!”
“介紹給誰?”
“名氣可比你大多了,譬如說七音城主,或是天下第一當,你惹得起嗎?”
華秋風怒斥:“你敢?”
雖然他風流成性,卻對玉清蕭一往情深,那是他初戀,也是最珍惜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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